和霍小飛在一起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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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沒有華麗灼眼的字詞,也沒有人至深的情節。平凡的相遇,平凡的集,最後霍小飛無聲無息的離開,終結了這段似有若無的愛情。像是在同鄰里訴説着家長裏短,讀着很有存在。作者的文筆還有待加強,加油!(1)凌晨兩點,樓道里的腳步聲越來越重,越來越近,混着喝醉酒的男人們前言不答後語的雄嗓音。直到“啪”的一聲關門音,我成功地被驚醒了。我打了個哆嗦,扯着被子翻身。燕子安然無恙地發出輕微的呼嚕聲。

我和燕子租了一間村民房,房子很小,只有一張牀和寫字枱,七零八亂的東西堆置在各自的角落裏。我們買了壁畫和牆紙,收拾的還蠻温馨的樣子。

大清早,房東胖姐就來敲門。我眯着惺忪的睡眼開門,她穿了一件藍吊帶,着兩個寬厚結實的臂膀,嘴裏叼着一煙,説:“這個月房租要漲啦,記得今天上。”我雙眉微蹙準備抱怨,只見她兇巴巴地樣子,歪着黑打底褲下那碩大的部轉向對面叩門。

“咚…咚…咚…”叩門聲越來越大,對門無人理睬。

胖姐用她雄厚的嗓音喊着,末了出來個光頭男人,臂上紋着紋身,面目猙獰道:“知道啦,知道啦,一會睡醒了就下去了。”一口東北腔調。

“對門換人啦?”我邊洗臉邊問燕子。

“可不是嘛,住進來一幫子混混,吊兒郎當的,我看沒一個好人。”

“怪不得這兩天夜裏總聽到有人發酒瘋。”不過幸好我和燕子是有免疫力的,因為之前我們對門住的是一對變態的小夫。他們每天除了上班,一回到家就吵架,此起彼伏,驚濤駭,間隙混着鍋碗瓢盆的巨響,或是誇張到刺耳的叫牀聲。燕子將電視機的音量調高去覆蓋噪音,我兩耳着耳機心不在焉的看書。如今那口子可算是盼星星,盼月亮地搬走了,又來了怎樣一些人呢?

(2)最近樓道的燈壞了,一到下雨天便暗沉沉的。我下班回家,拿出鑰匙準備開門,卻嗅到一股難聞的氣味。回頭一看是對面門口堆着三四個垃圾袋,有吃剩的外賣和泡麪盒子,湯水溢在地上散出腐朽的味。我實在看不下去,去敲對面的門。

屋裏坐着三個人在打牌,有上次見到的那個光頭;有一個長的很猥瑣燙着非主髮型,像觸了電似的在那裏不停的抖腿;還有一個長着酒窩笑起來壞壞的男生。他們看着我進來,三個人愣愣的等待下文,整個屋子裏烏煙瘴氣的全是煙味。我捂着鼻子説:“拜託,門口的垃圾能清理下嗎?”那個長酒窩的説:“你是房東嗎?房東應該清掃樓道的吧?”

“不是啦,我住在你們對面,每天都快被你們吵死了,燻死了!”

“吖!妞,那咱們是鄰居,以後沒事常來串門啊!要不一起打牌吧,我們正三缺一呢。”我白了他一眼,重重的關上了門。

他追出來道:“我叫霍小飛,你叫什麼啊?”

“你把垃圾清理了,我就告訴你。”他彎去拎髒兮兮的袋子,一臉嫌棄。我偷笑着開門,“對了,我叫葉子。”(3)從此以後,我們戲劇化的人生開始了。

那個夏天很熱,天矇矇亮就有小商小販們推着早點攤出門,有雞打鳴的聲音,還有隔壁工人們叮叮咚咚裝修房子的聲音。燕子抱着鬧鐘賴牀,我拉開窗簾,一縷晨光打入。我們開始洗漱,穿制服,打扮的人模人樣去上班。

早班的公真的很擠,人們一窩蜂的擁上來,有人踩住了我的腳,一個閃躲,鞋跟歪掉了,絲襪也破了。我氣惱的下車,隔着窗户讓燕子幫我簽到,也不知道她聽見了沒有。

我一瘸一拐的走在回家的巷子裏,舉步維艱。不知怎的,那個巷子變得好長,好像走也走不完。旁邊賣菜的大爺一直盯着我的腿看,我漲紅了臉。這時,只聽到有人喊我的名字,一回頭是霍小飛,着他那壞壞的酒窩,挑着眉捧腹大笑。他騎着一輛很拉風的摩托車,説:“快上來啊。”我二話沒説,跳了上去。

“我送你去上班吧。”

“不用了,我換了鞋子自己去吧。”

“少來啦,公車磨磨唧唧幾時能到啊!”我看着表確實不早了,便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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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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