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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殘兵靠着銀騎士發揮出十倍以上的戰鬥力,而反過來説,只要擊倒了銀騎士,也就等同瓦解了他們的鬥志,北方軍團也就拿下了這場戰爭的最後勝利!
然而,近在咫尺的勝利果實卻被鋼鐵的荊棘保護着,前後三次的潰敗讓達爾頓知道那荊棘的鋭利,為了避免傷口再大量出血,他決定改變戰術。
原本配置在後方的弓箭隊被移到了前陣的位置,而疲倦的前陣則由兩則退向了後方,這異常的調動落到後方窺視者的眼中,讓其嗤之以鼻。
“想打消耗戰嗎,雖然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但這種細膩的戰術可不適合以鐵血聞名的北方軍團呢…”應龍判斷出達爾頓的意圖,卻報以輕蔑的嘲笑。或許帝**不在乎消耗這點時間,但他卻沒有慢慢等待的餘裕,在“那東西”來到以前,必須讓北方軍團攻陷聖王都才行,否則無法保證計劃的順利進行。
“沒辦法,就在這裏幫他們一把好了…”應龍聳聳肩躍下城牆,隨手撿起地上某位戰死者的長劍,低沉的聲音由高揚的嘴角漏出,是滿溢暴和
惡的冷笑。
“撕裂者喲,準備噬血
吧!”
…
…
北方軍團對聖王宮發動了第四次衝鋒,被移到前陣的弓箭隊朝着銀騎士出滿天箭雨,同時由後方調遣來的部隊也在弓箭的掩護下向着聖王宮發動衝鋒。達爾頓的打算是以弓箭抑制銀騎士的鋭鋒,然後讓衝鋒部隊繞過銀騎士侵攻城門——銀騎士以外的王**殘兵
本就不堪一擊,哪怕只有一小隊帝**突破城門,就足以終結這場毫無意義的拉鋸戰。
達爾頓的考量可以説相當合理,但這項戰術在展開的最初就遭到強力否決。
銀騎士宛如鋼鐵巨像般站在城門前,暴風驟雨的箭矢沒有對他造成任何傷害,在城門前等待帝**的依舊是那彷彿沒有絲毫遲滯的鋭利罡風。銀騎士在帝**中掀起血雨腥風的同時,城牆上的王**也隨即展開反擊,居高臨下地將箭矢回敬給衝上來的敵軍,北方軍團的先鋒小隊幾乎在頃刻間就遭到滅頂的命運。
由城門下的滿天箭雨,再加上那宛如戰神般傲然立在城門前的銀騎士,北方軍團的第四次衝鋒似乎又將以失敗而告終。
然而這一次,一名出乎意外的援軍加入了帝**的衝鋒裏面。
雖然一開始混在隊伍中的他並不是特別顯眼的存在,但在一輪齊攻擊後,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他的存在…
面對王**居高臨下的齊,帝**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蹲在原地防守,但輕便的簡易木盾無法完全抵擋由上而下的重矢,被集中攻擊的先鋒隊更是死傷慘重。
箭雨過後,通往聖王宮的道路上鋪墊着無數的屍骸和箭矢,然而卻還有一人昂然站立。
那人跨過地上的屍骸緩步向城門靠近,漫天的箭雨似乎沒有帶給他任何的傷害,兩軍的視線幾乎立刻被引了過去。
那是一名傭兵打扮的青年,他有着一頭帕拉米亞大陸相當罕見的黑髮,以及同樣罕見的黑眼瞳,兩者構成一張堪稱英俊的容貌,然而整體的氣質卻偏向狂野。
或許是為方便活動的理由,青年只穿着一身和黑髮同的輕便布衣,布衣外面沒有罩上任何鎧甲,手上也沒有盾牌,甚至身上也沒有任何防護
的裝備。在如此
烈的戰場上,這樣的打扮大概只能用“找死”來描述,然而誰也沒有懷疑青年作為頂級戰士的力量。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右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