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新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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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龍揮槍點燃了火盆,塔樓頂上霎時間火光沖天。

格麗絲黛和菲恩的目光自然被熊熊燃燒的火盆給引了過去,然而,更大、更猛烈的光熱卻由他們的身後傳來。

除了塔樓外,整座城牆都燃燒起來!

護城河裏不知何時竟浮着一層厚厚的火油,忙着躲避城牆上弓箭的奧斯坦人沒有察覺到這一點,由此註定了他們的命運。

在塔樓頂上火盆燃起的同時,漂浮在護城河上的火油被亦點燃,火勢以近乎炸裂的猛勢沿着河面蔓延,城牆下方霎時間化成一片火海!

尚未來得及攀爬,以及正在攀爬城牆的奧斯坦人,無一例外的被捲入其中。在夾雜着火焰爆響的哀嚎慘叫聲中,奧斯坦人被燒得皮開綻,不足五米寬的護城河成為無法跨越的絕望之海,甚至連河岸邊上都燃起熊熊大火,徹底斷絕了他們的活路。這羣來自北國的勇士,有着哪怕面對魔族也無所畏懼的勇氣,然而血之軀卻無法抵擋烈焰的侵襲,兩百名以上的奧斯坦人在城牆下飲恨折戟!

在臨死前,他們用最後的力氣詛咒着施展此等毒計的惡徒,而承襲數百人之怨念的暴君,卻傲然立於遠方的塔樓上,以昂揚的目光看着下方現世煉獄的活景,出快意的神情。風中傳來無數奧斯坦人的絕叫和哀嚎,格麗絲黛不忍的別過頭去,菲恩亦是臉蒼白,抬頭望着塔樓上那呼風喚雨的暴君,出失魂落魄的神情。

“好了,收拾殘局吧。”無視兩人的目光,應龍一抖繮繩,龍馬隨即躍下塔樓,踩着城牆衝入混亂的戰場,霎時間再掀起腥風血雨。

對好不容易爬上城牆的幾十名奧斯坦人來説,這短短几分鐘的變故猶如恐怖噩夢的具現。城牆下方爆出的烈焰,一瞬間噬了數以百計的同胞,也同時切斷了他們的退路,把他們置於孤軍死戰的境地。

不過,這卻僅僅只是噩夢的序幕,那隨着血雨腥風登場的黑髮暴君,才是這場噩夢的真正創造者。

狹窄的城牆被奧斯坦人和拉維利斯人佔據,普通馬匹本不可能在上面奔跑,但應龍坐下卻是曾為戰姬坐騎的龍馬,有着遠遠勝過普通馬匹的潛能。在應龍的驅使下,龍馬以它強健有力的雙足踩着城牆的垛口,就像一陣暴風穿過戰場。

龍馬上的應龍,手裏的武器還是那把搶來的戰槍。如果説武器的幸福是發揮出自身被賦予的使命,那對於這把誕生在奧斯坦兵器作坊裏的制式戰槍而言,今晚大概就是它最幸福的時候。只是相對的,對被視為獵物的奧斯坦人而言,今晚或許是他們最倒黴的時刻。

龍馬在城牆上奔跑,應龍以絕妙的平衡控制着姿態,不斷從一個又一個難以置信的角度刺出手中的戰槍。戰槍的鋭鋒撕裂大氣,奧斯坦人的反應趕不上破風的聲音,和麪對伯爵府衞兵時的手下留情不同,此刻應龍放縱了自我的殺意。每一槍刺出,必然會帶回一聲奧斯坦人的慘叫,應龍再現了珂利婭在翡翠王都時展現的華麗槍技,躍動的龍馬和閃動的戰槍,自在的殺戮猶如暢快的演武,簡直就是洗練到藝術領域的殺人技藝。

看着一名名同伴被暴君的槍尖高高挑起,一名奧斯坦的戰士發出絕望的吼聲,他跳上城牆垛口,舉着雙刀由正面衝向應龍,擺出要和暴君同歸於盡的架勢。這時候的應龍正把一名奧斯坦人挑下城牆,似乎來不及應付他的攻擊,戰士發出喜悦的吼叫,朝着龍馬的腿部揮出戰刀。或許他是打算先剝奪對手居高臨下的優勢,然而他卻錯誤選擇了攻擊的目標。

戰刀砍在龍馬的腿上,爆出一簇火花,堅硬的鱗片擋住戰士捨命的一擊。就在他為之愕然的時候,被怒的龍馬已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咬碎了他的肩膀,同時向旁邊猛的一甩。失去一條手臂的戰士扯着長長的慘叫聲墜入下方的火海,暴君的坐騎則在原地上發出意猶未盡的咆哮。

目睹眼前超過言語所能形容的可怖光景,拉維利斯人不自覺的停下腳步。雖然理智告訴着他們,眼前的暴君是站在他們一方的,然而畏懼捕食者的本能卻心裏響起更強烈的悲鳴,本來他們應該配合應龍一鼓作氣把剩下的奧斯坦人解決,但在恐懼的驅使下,他們卻反而徐徐向後退去。

拉維利斯人的退後使混亂的戰場分化成明顯的界限,應龍在馬上俯視着垂死掙扎的奧斯坦人,心中揚起對戰姬報一箭之仇的快意。

他驅策着龍馬一躍而起。

無視被敵人圍攻的可能,應龍從空中衝落奧斯坦人的陣營。殘餘的二十多名奧斯坦人,帶着絕死的神情把應龍圍起來,四十多把滴血的戰刀組成絕殺的劍陣,就算是一的戰士,面對這樣的戰陣恐怕也難逃劫數。看着二十多名奧斯坦人齊齊撲向那人的情景,塔樓上的格麗絲黛緊張得臉蒼白,但下一秒鐘,她伸向獅鷲的手就凝在半空中。

“無名的劍器喲,吾以神之手足的權能,賜予汝‘撕裂者’的真名…汝,即刻化為嗜血的兇牙,實踐破壞的律法!”在暗紅的魔光中,那把普通的戰槍迅速改變着形態,原本細短的槍尖變變沉,不但槍尖上長出猙獰的倒刺,整體的形態也變成如同珂利婭的那把特製戰槍般,同時兼顧刺擊和打擊的重型突擊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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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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