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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搬回伯爵府的應龍,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上三杆才起來,睜開眼睛看到的便是管家小妹的冷淡視線。
“哇啊!”應龍嚇了一跳的從牀上蹦起來。
“帕、帕蒂?你在這裏幹什麼?”
“小的是主人的管家,當然應該侍奉在主人的身邊。”帕蒂以冷淡的態度回應着主人。
“主人,你已經忘記昨天自己乾的事情了嗎?”
“…昨天干的事情?”應龍按着昏沉的腦袋,好半天回想起在酒館喝酒的事情。
“啊啊,是説我和大叔喝酒的事情嗎?那位大叔很有趣啊!好久沒有遇上這樣有意思的人類了,雖然那叫格麗絲黛的女的雖然也好玩的,不過有些事情果然要男人和男人才能談得暢快啊!”
“主人暢快的結果就是把那間酒館夷為平地麼…”帕蒂掩面發出虛弱的嘆息。
“那個不關我的事。”應龍理所當然的主張着。
“我和大叔在那邊喝酒,是那些傢伙自己找上門來的。沒被本大爺宰掉就算他們的幸運,賠償什麼的該找他們去。”對應龍來説,只要事情發端不是自己,那最後變成怎樣都不是他的責任,這種想法雖然相當的以自我為中心,但世界上能夠指責他的人實在不多。橫豎有伯爵家負責善後,帕蒂也不打算再給自己添加煩惱,她從準備好的水盆裏取出濕巾,雙手擰乾了遞給應龍。
“好了,請快起來吧,主人。格麗絲黛小姐和其它人都在會議室等着你,要商量有關奧斯坦人的對策。”
“對呢,還有這檔子事呢…”應龍輕輕晃着腦袋,試圖讓頭腦清醒過來。
應龍的酒量並不好,但或許是因為昨天喝得高興的緣故,殘留在腦袋裏的酒意並沒有像以往那般黏稠,他接過濕巾抹了把臉,便立刻清醒過來。
“走吧,去會議室,讓本大爺…好好指點一下那些愚民!”應龍意氣風發的邁出腳步,但沒走出幾步卻突然想起來,轉向帕蒂問道:“説起來,昨天跟我喝酒的大叔呢?他還醉着嗎?”
“人家的酒量比主人好,一早就醒過來了,現在正在會議室裏等着主人呢。”帕蒂沒好氣的回答着。
“大叔在會議室?”應龍愣了一愣。
“他也是伯爵府的人嗎?”
“主人去了就知道。”帕蒂如此回答着,並催促應龍趕快過去。……如果讓都市亞細亞的書記官菲恩選出這輩子最難忘的一天,那毫無疑問就是今天。
事實上,就算此刻親眼目睹,他也難以相信呈現在眼前的是真實的事件。在伯爵府裏宅了三年的卡爾公,今天竟然破天荒的出現在執政廳的會議室,並且一改昔頹廢派的風格,穿着一身英
的禮服前來。禮服從領口到袖釦都一絲不苟,就連兩撮小鬍子都梳得筆直,如果不是發福的身軀一時間難以收斂,菲恩簡直無法把他和昨天的邋遢酒鬼聯繫起來。
看着那邊正和公主殿下烈討論的伯爵,菲恩
了
眼睛,又擰了擰胳膊,胳膊上傳來的微痛讓他第二十七次確定自己不是在夢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