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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説,你其實是奧斯坦人?若是這樣的話,先前擊倒騎士王、協助我軍攻破聖王宮的功勳,單用那個女人作獎賞是不夠的吧?”珂利婭説的“那個女人”指的是躺在不遠處的格麗絲黛,應龍在戰鬥開始前就把她放到牆角的安全地方,雖然格麗絲黛依舊昏着,但並沒受到戰鬥波及。
“…難道這把劍真的那麼有名?”應龍皺眉看着手中的騎士王劍。珂利婭是怎麼猜到騎士王事件的,不用想也知道。
“這把劍上還殘留着森林女神的氣息,凡人或許分辯不出來,但對我來説並不困難。”珂利婭簡單説明着,隨即槍尖再一次指向應龍。
“好了,擊倒騎士王的無名戰士,我不知道你的來歷,但覺得到你的危險…回答我,你的目的是什麼?”
“目的?”應龍擺擺手。
“當然是復仇啊!要不然誰會作這種麻煩又危險的事情?”
“…復仇嗎?”或許是應龍回答得太過理直氣壯,珂利婭也不愣了一愣。
“沒錯,就是復仇,而那女人則是必要的道具。”應龍指指那邊的格麗絲黛,他想盡量避免無意義的衝突,打算嘗試説服珂利婭。
“殿下,珂利婭殿下,我不是拉維利斯的子民,對奧斯坦帝國也沒有敵意。如果打算謝我幫你們擊倒騎士王的話,就讓我帶着那女人離開,至少比起多出一個麻煩的敵人來,這對你們來説沒有任何損失吧?”
“…的確如此,再加上先前提供的貴重情報,就算你要帶走聖王宮的一半財寶都沒關係。”珂利婭點點頭,輕笑着放下戰槍。
“那,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無名的戰士,待到奧斯坦掌握拉維利斯全土的時候,我會向父王請求你的封賞。”珂利婭散去戰意,應龍也跟着放鬆戒備,他沒有忽略戰姬言語中的暗示,但認為加以解釋的話會帶來更多麻煩。
“我的名字是應龍,殿下,不過封賞什麼的就算了吧…”應龍隨便似的揮揮手,就待帶着格麗絲黛離開,然而那柄散發着凜冽寒氣的戰槍卻再度攔在了他的面前。
“…你還有什麼問題嗎,殿下?”應龍被迫停下來,聲音中帶上怒氣。
“寄出那封信的人果然是你,叫應龍的陌生人。”珂利婭皺眉看着他,聲音和神態再沒有絲毫悠然的味道。
“驅使北方軍團打破兩國均衡的謀略,以及擊倒騎士王的武勇,都是舉世罕見的呢…我改變主意了,你的存在太過危險,若是讓你隨意行動的話,或許會對帝**的戰略帶來無法預測的影響,因此至少到我軍征服拉維利斯為止,你得留在我眼睛看得見的地方。”
“這是要和我為敵的意思?”應龍緩緩回過身來,向珂利婭確認着。
“和擊倒騎士王的我為敵?”
“別把我和那種死了幾百年的亡靈比較啊…”珂利婭舉槍對着應龍,難掩興奮的輕嘴
,身上散發的戰意有增無減。
“再説我也想試試看,能擊倒騎士王的傢伙究竟厲害到何種程度。”
“看來説什麼都沒用了啊…”應龍呼出口氣,縱身向後躍退一步。
“就試試看吧,北國的戰姬!看看憑你那柄破爛的長槍,能不能把本大爺留下來!”那是和先前刻意壓抑的平淡語調截然不同的,滿溢暴戾的聲響。
隨手抹去臉上的汗漬,鮮血的塗裝消去所有示弱的掩飾。一分鐘前還幾乎察覺不到的強者氣勢,此刻穿透被鮮血染黑的衣衫,放出鬼神般的烈氣,似乎大氣亦為之戰慄。
初見時覺到的那股刺
脊背的戰慄
,以更加猛烈的勢態衝擊着神經,珂利婭一邊
受着後腦勺的陣陣
痛,一邊在嘴角拉出高揚的弧線。
“原來如此,這才是真正的你啊…展獠牙的野獸…不,魔獸吧?”珂利婭揮動着戰槍,凝在應龍心臟的方向,慎重戒備着。
另一方面,彷彿對應她的行動,應龍則壓低身子,騎士王劍向後斜拉出滿弦的軌跡。
(強弩架勢?稍稍有點不同呢…)珂利婭警惕的打量着應龍的劍勢,然而意想不到的是,發生變化的卻是騎士王劍的本身。
“無名的劍器喲,吾以神之手足的權能,賜予汝‘撕裂者’的真名…”應龍突然喊出無名的禱詞。
“汝,即刻化為嗜血的兇牙,實踐破壞的律法!”伴隨着應龍的唱,騎士王劍就像突然被賦予生命似的開始變化。
原本線條暢的白銀劍身,在
動化為某種半透明的暗紅晶體,晶體裏面
動着火焰的光華,彷彿自然形成的稜角在劍鋒邊緣構成猙獰的利齒,但絕對不會讓人懷疑其鋒利的程度。
騎士王劍的握把也跟着轉為黝黑,但和那極盡猙獰的劍身相比,卻顯得相當樸素,唯一惹人注目的是握把末端的圓頭,那裏鑲着一塊暗紅的寶玉,而在應龍唸完最後的禱詞時,寶玉原本木然無光的表面,突然泛出詭異的黃光,就好像沉睡的妖魔睜開了眼睛,向着四方尋找着獵物。
目睹眼前説不出詭異的情景,珂利婭握槍的手不住抖了一抖。<雄龍神骸之卷第四章無雙戰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