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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啊啊啊!”隨着鮮血的迸,
烈的劇痛猶如爆發的山洪在神經中肆意奔馳,就連判罪銘身的強烈催眠效果也在這股壓倒
的刺
下被衝散無影。承受劇痛洗禮的應龍幾乎咬碎了牙齒,緊握匕首的五指間甚至顯出蒼白的痕跡,一陣陣宛如野獸般的低吼聲由喉嚨裏漏出,令聽聞者在全身爆起雞皮疙瘩的同時,還覺得有股恐怖的陰冷灌入身體。
珂利婭呆呆看着低吼的應龍,若是採取行動的話,應該能輕易將其制服,然而就如同其它被威懾的部下一般,她竟然也難動分毫。
結果,數以百計的奧斯坦人只能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應龍的咆哮聲慢慢減弱,看着他搖搖晃晃的站起來。
先前曾覺到的神明的氣息,連同那股威懾
的烈氣一併消隱,應龍蒼白的臉上滿是冷汗的痕跡,看來好像無比衰弱,但卻又散發着任何人也不敢輕慢的威儀。
“唔…”應龍失手讓匕首掉到地上。
雖然那不斷侵蝕意志的強烈倦意被壓了下去,但相對的,右腿處傳來劇痛卻取代諸神的催眠曲成為響徹神經的主旋律。若是普通人的話,大概早就痛得昏死,應龍以鋼鐵的意志因硬壓下身體的反應,但看着周圍畏縮不前的奧斯坦兵,卻不在心裏咒罵起來——以他目前的狀態,別説對上那強得跟怪物似的戰姬,光是眼前的幾個帝國士兵就足以讓他好好喝上一壺,要想強行突破外面數百名帝**的包圍,那就更是痴人説夢了。
(沒辦法,最後還是要用上這一招呢,幸好事先安排帕蒂作了預防…)應龍長長呼出口氣,暫時壓下右腿的劇痛,轉向珂利婭的方向。
“戰姬珂利婭,就如你所見,現在我已經沒力氣再戰鬥下去,所以我們來作個易吧?”
“…易?”雖然眼前的男子看起來就像隨時要倒下去似的,但那完全不掩飾自身虛弱的從容,卻讓珂利婭絲毫無法放低警戒心。
“不用那樣戒備,是很划算的易。”應龍的臉
依舊蒼白,但語氣卻已恢復到先前的悠然,他指着倒在地上的格麗絲黛,説道。
“讓我帶着這女人離開,作為報酬,我會告訴你一個重要情報。”
“…我不認為有什麼情報會貴重到這種地步。”珂利婭盯着應龍,表情不為所動,但頭腦卻急速運轉起來。
由應龍的語氣看來,他手裏必定掌握着某種足以動搖到帝**的關鍵,是奧斯坦方面的疏漏,還是拉維利斯一方的動靜…珂利婭試着從他的神情上解讀出這句話的可信度,然而對手卻有着以鋼鐵胃甲武裝起來的神,在那看不見的胃甲上
本沒有缺口。結果珂利婭的努力無功而返,反而將自己的顧慮暴
在應龍的眼中。
“很高興你對本人有這樣高的評價,但為了俘虜兩個微不足道的小卒,卻以北方軍團的全體潰滅為代價…北國的戰姬喲,你不認為這代價太高了嗎?”應龍如此説着,而且好像確定珂利婭必定會答應似的,徑直撕下衣角簡單紮好右腿的傷口,拖着帶血的腳步走過去抱起那邊昏着的格麗絲黛。
被他的氣勢所懾,奧斯坦士兵畏懼地讓出路來,而沒有戰姬的指示,達爾頓也難以採取行動。應龍就這樣抱着格麗絲黛來到那匹珂利婭坐騎的龍馬旁,如同放貨物似的把拉維利斯王國的第一公主給橫了上去。
珂利婭的目光緊緊追隨着應龍的動作,那匹龍馬是她的坐騎,沒有得到她的命令不會行動,然而應龍的從容卻帶給她難以言喻的壓力,因此不自覺問了出來。
“…你説的情報是什麼?”
“這個嘛,或許現在已經沒有必要了。閉上眼睛仔細聽吧,如果爾等的神夠集中的話,應該能夠聽到的。”應龍漫不經心的説着,隨手拾起地上的騎士王劍,把它栓在馬鞍的一側,而原本以兇暴出名的龍馬,竟然老老實實地站着任由他擺
。雖然看到這裏,珂利婭心中已經浮現出盛大的不安,但還是不得不繼續追問。
“聽到什麼?”
“當然是,扇動翅膀的聲音。”固定好騎士王劍和拉維利斯公主,應龍轉向珂利婭,手指在耳朵旁悠然地劃了個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