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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陣就如同一個可怕的絞機,一觸碰到怪獸的觸手,便將它們絞成了
泥,一時間血
橫飛,大片大片的血
撒了滿屋子,幾個平民跌落在濕噠噠的血
之中,想要掙扎着站起來,居然滑倒了好幾次。
白林等人驚得目瞪口呆,這位女士不僅戰鬥力爆表,這個暴力程度也爆表啊。
江瞳幾步衝出屋子,赫然便看見一頭巨大的怪獸,足有三四層樓那麼高,有十幾條觸手,每條都足有二三十米長,它吃痛慘叫,聲音像是某種節肢動物,尖鋭刺耳,如同兩鋼條在互相摩擦。
她以極快的速度跳上其中一條觸手,沿着觸手幾步登上怪獸的腦袋,舉起光明劍,猛地刺進怪獸的腦袋。
長劍刺進去之後,化出好幾道劍氣,如同螺旋槳一樣攪動着往下,一直穿透它的身體,從下方衝出,在地面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跡。
怪獸發出最後的悲鳴,重重倒地,如同山陵傾倒,壓壞了好幾棟房屋,發出震耳聾的聲響。
那幾個滿身是血的平民目瞪口呆,愣了好一陣,才不確定地説:“她真是個女人?”
“女人…居然也能這麼強大?”江瞳將劍一收,轉身道:“解宇,你將這幾個倖存者護送出去,帶到安全的地方。白林、祁輝,你們倆跟我一起去學校救孩子。”
“這怎麼行!”解宇第一個叫起來,江瞳現在已經成了他心中的女神,他怎麼可能拋棄掉自己的女神,去護送這幾個男人?
“據帝國法律…”他爭辯,江瞳
暴地打斷了他:“去他的帝國法律,沒有什麼比人命更重要。你們也看到了,我不需要人保護,但是他們需要。”其他幾個平民
覺很受傷,那個年輕獸人道:“可你是個女人。”江瞳將長劍一揮,指向他的面門,他頓時
覺一種強大的壓力朝自己襲來,彷彿泰山壓頂一般,差點將他壓趴下。
江瞳冷冷地看着他,説:“不要瞧不起女人,並不是所有女人都是菟絲花。”説罷,她將長劍收回,高聲道:“還不快走?是不是要我將你們全都打暈了扔出去?”眾人呆若木雞。
白林第一個回過神來,對解宇説:“照這位女士説的做吧。”
“白林…”解宇滿臉焦急,還想説什麼,白林瞥了他一眼:“你想讓這位女士討厭你嗎?”解宇被戳中了死,深深地看了江瞳一眼:“我將他們送走,很快就回來。”説罷,召集起剩餘的倖存者,急匆匆往小鎮盡頭走去。
解宇回想着江瞳剛才的所作所為,心中十分震撼,他從來沒有見過哪個女人像她這樣,他想了很久,才想起一個詞:霸氣。
沒錯,就是霸氣。
他第一次在一個女人身上看到這個詞,特別是她説“去他的帝國法律”的時候,簡直就是超級酷炫啊。
想着想着,他的臉更紅了。
見幾人走遠,江瞳對白林二人道:“我們兵分三路,我去學校救學生,你們二位去搜尋是否還有別的倖存者。”頓了頓,她目光森冷,“不要再糾結於我的別,我不想用踢你們
、部的方式來證明我的實力。”祁輝很沒有骨氣地説:“如果是女士您,想怎麼踢都行…”白林踢了他一腳:“閉嘴,你是帝國、軍人!”他從懷中拿出一個耳機,非常小,只有米粒大小:“女士,我還不知道您的芳名。”
“江瞳。”白林愣了一下,帝國只有三個獸人種族,白澤、獬豸和麒麟,每個種族都有同一個姓,譬如他是白澤,就姓白,解宇是獬豸,就姓解,祁輝是麒麟,就姓祁。
這位女士居然姓江?他還是第一次聽説江這個姓。
難道她報的是假名?
這也不奇怪,他們才認識不到一個小時,女士信不過他們,也是常理。
“那麼,江瞳女士,請您將這個耳機放在耳朵中。”白林説,“我們隨時保持聯繫。”江瞳點了點頭,接過來入了耳中,向白林二人問了學校的地址和地形圖,轉身消失在茫茫的霧氣中。
“白林,你真的讓江瞳女士一個人去學校救人?”祁輝滿臉的擔憂,白林苦笑道:“你以為我願意?但你能攔得住她嗎?祁輝,這位江瞳女士和我們往所見到的女人完全不同,她不是養護在温室裏的牡丹,而是開在荒野中的荊棘玫瑰。”荒野中的荊棘玫瑰?
祁輝簡直要為白林的比喻豎起大拇指,實在沒有比這個更貼切的比喻了。
白林瞥了他一眼:“如果想要得到她的好,還是趕快去救人吧,我們這位荊棘玫瑰雖然對怪獸下手極狠,但對獸人卻是非常善良的。”
“善良”的江瞳來到學校外,奧斯星的人口本來就少,這裏也沒有專門的生育宮殿,如果想要生育自己的子女,奧斯星的獸人需要到幾十光年之外的奧卡星的生育宮殿去申請,經過一番嚴格的手續和一整年的漫長等待之後,才會得到自己的寶寶。因此奧斯星上的幼年獸人並不多,這所學校裏包括了從十歲到三十歲的所有幼年獸人。
獸人的生命很長,三十歲才堪堪成年而已。
江瞳臉凝重,因為在這所學校上面,盤踞着一條巨大的蟒蛇,它大得簡直就像傳説中那條燭陰大蛇,整條身體都纏在教學樓上,龐大的身軀將出口封得死死的,嘶嘶地吐着信子。(未完待續。。)ps:多謝蘇悠悠、舞夜痕殤、芙蓉伴柳、wendy。、綠丫頭兒幾位親的粉紅票,和木聖玥的聖誕襪,夢夢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