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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始終忐忑…。首。發昨夜的種種,若説是夢境,卻太過清是現實,卻又了無痕跡。
心不在焉地用過早飯,閒步走出小院,桃花依舊在風裏微笑。
想起一千年前,這裏是一片竹林,那竹林裏的種種還歷歷在目,夏月凌的琴聲,他與冥天對決時對我的承諾,還有我們彼此的誓言。
“蒼天在,厚土為證,我,夏月凌也好,冥神鬱磊也罷,生生世世只愛藍曉蓮一人,為她而生,為她而死,舉手無悔,絕不猶豫。否則,地獄之底,永世不得翻身。”這樣的誓言仿若還回蕩在耳畔。
然而,繡林已被桃花取代,在他身邊的人已不是我。
我自嘲地笑了,口那種壓得
不過氣的疼痛又襲來。我慢慢蹲下身,捂着
口。
“藍小姐,你怎麼了?”生風緊問。
我沒力氣答。他快步走過來扶我,我抬頭的剎那,我“啊”地驚叫一聲。
“怎了?”我用力地擠出兩字。
“藍姐,你的額間…”他指着我的額間,神情驚異。
我撫我地額間。沒有覺肌膚地異樣。生風凝掌聚氣。以桃花瓣化作鏡子遞到我面前。
鏡中地女子是我。但神妖冶。額綻放着一簇黑
地火焰。跳躍鮮活。戾氣橫生。
我大驚。繼而明瞭昨夜地一切終究不是夢境。他真地出現了在我身下了咒。
我拈起清心咒一會兒。口地疼痛漸漸散去。
我站起身。對生風説:“告訴你主人。這一局。我們危矣。還有。把這個給他。”我拈來幾朵桃花。凝靈於指尖。在花瓣寫下我地囑託:若情況有變。記得讓我神形俱滅。
生風將桃花信箋收入懷中。擔憂地看着我問:“藍小姐。是不是生什麼事了?”我搖搖頭説:“沒事,只是我想我和夏月凌該有個了結。你以後好好跟着你家太子。”生風聽聞此語,臉湧起不可思議的燦爛。我狐地看看他問:“你在高興什麼?”生風邊蕩起一抹笑地問:“那讓屬下帶你去雪國暖景如何?”
“你能去?那裏有奇門遁甲陣法。”我問道,總覺得他的神不正常。
“我自然不能總可以送你到雪國暖景門口。”他神馬黯淡。
我內心突然明瞭,他是聽聞我與夏月凌要有所了結,便以為我會回到軒奕身邊。生風這個傻瓜,真是單純了。
我嘆了口氣,拍拍他的肩膀,緩緩地説:“生風世間事,並非不是黑就該是白並非非此即彼。終究是太過於複雜。”生風一臉不解地看着我,不染纖塵的眸光讓我覺得我剛才的話分外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