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單字印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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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故事越來越緊湊了吧,既然編輯説我的故事沒展開,不給簽約那就不給簽約吧,能來看的都是朋友,並不會因為不簽約就不認真寫了!)木森不一會兒就來告知他家主人應許了我的要求。於是在他的帶領之下,下到二樓,穿過曲折的廊檐,再次來到那道朱漆大門前,才發現這門上還有塊匾額,上書“蓮池”二字,筆法與客棧匾額倒是同一人之手筆。這匾額與客棧招牌不同,匾額上有了有一枚印鑑的落款,單字“凌”古代印鑑多為雙字,像這樣的單字印鑑倒是頭一次看到,這主人到底是何人?我向菜頭和紅蕖投去詢問的目光,二人也是搖頭。

抬腳跨過紅漆木門,還是昨夜那般景緻,只是此刻光澄澈,天空湛藍,雪花飄飛。院亭台樓閣都清晰地呈現在眼前。小徑曲折,兩旁花木扶疏,是些不曾見過的花木,開的恣肆,一派意盎然。那些暗香浮動的梅樹錯落在園子裏,在雪花中輕舒。

菜頭和紅蕖四處觀察着,木森走在前面,似乎沒有覺察到我們的異樣,只是一味地走着。突然,菜頭輕輕拽了拽我的衣袖,呶呶嘴,示意我注意木森的步伐。我這才看到木森的步伐很怪異,每一步都如同舞步,步伐與步伐錯,凌亂,但卻顯示出某種輕盈與規律。

我盯着那步伐看了一會兒,頓覺眼前都是凌亂錯的腳,頭暈眼花,似有墜落之

“小姐小心路滑。”紅蕖的聲音響起,卻已一把扶住我,我定了定神,穩住身形。卻見木森轉過頭,眉目平靜,神柔和地説道:“雪天路滑,請鬱小姐小心,不要踏錯。”每個字都柔和,卻每個字都如刀,四兩撥千斤的警告。我心內自然知曉,面上卻是盈盈一笑,施禮道:“多謝木先生關心。”

“小人只是店小二,鬱小姐乃貴客,先生二字不敢當。”木森淡然施禮,説的是自己地位低,面上卻沒有卑微之,仍是不卑不亢的淡然。

虛假的話語多説無益。我便也不説話,只是跟着他往前走,繞過一個水塘,裏面並沒有蓮,有些許浮萍,在雪落中顯出淒涼。

跟隨木森穿過一道圓形拱門,遠遠地便望見碧瓦飛甍的房子掩映在滿園樹木之中。昨夜來時,雖到處掌燈,但天已暗,加之飢腸轆轆也無心留意這園子,此時來看,卻是極大。穿過小徑,樹林之後的大片房屋便顯示在眼前。之前進到這個園子只能看到房子頂端的碧瓦飛甍,只道是尋常用,現在走進來,卻覺得用極其清雅,但卻又不至於讓人覺得冷清。

正暗自佩服。卻又清雅地琴聲從那房內傳來。那聲音如一串晶瑩地水滴在荷葉間盪漾。又如風輕拂森林。碧草輕搖。那音樂絲絲縷縷讓四肢百骸都舒展。

木森如昨夜地觴一般。恭敬地站在房前台階下。並不通報。不一會兒。那琴音停了。

“貴客到了。還快請到屋內來。”房間裏響起清雅澄澈地男人聲音。柔和温暖。這不是吳勝地聲音。我甚至可以想象出白衣勝雪。面目英俊地男子。應該像蘇軒奕。或者鬱磊。

想到蘇軒奕和鬱磊。我又覺得有些不快與難過。甩甩頭。跨上台階。來到屋門前。三個青衣小婢來為我們換鞋。

換地還是那種雪狐皮地拖鞋。奢華而貴氣。正在換鞋之際。木森便退到了樹林外。吳勝卻已站到門邊接。笑容滿面地説歡三位。仿若對我們三人一起地組合並不奇怪。

一個是一大早就大鬧“雪國暖景”地野蠻女子。一個是落魄邋遢地少年。還一個是來歷不明被認作賊地女子。若是常人對我們這種迅速一起地組合。定是要驚奇萬分。可這吳勝倒是一副淡然地模樣。仿若我們本身就是渾然天成地組合。

換好鞋走了進去,吳勝已煮好了茶,那茶的工藝與我所處的時代是沒法比,但水絕對是好水。我坐定四處瞧瞧,那繡着荷塘的屏風後,似有人影,但卻只是模模糊糊。想必剛才發話與彈琴的該是此人。

這次,你丫的該要出來與我談了吧。我坐定,作為侍女,紅蕖坐在矮凳上,而菜頭作為護衞卻只能站着。我眼巴巴等着那屏風後的人走出來。

“鬱小姐,可以開始談昨夜的那筆生意了麼?”吳勝為我斟了一杯茶,輕敲桌面,發出嗒嗒的聲響。

“你跟我談?”我疑惑地問道。不明白屏風後面的人葫蘆裏賣的什麼藥,既然已經讓我知道他的存在,卻還能沉住氣。

“自然。”吳勝很有禮貌的點了點頭。

“紅蕖,你素來打理生意頗有心得,今天就給這個機會給你,跟吳老闆好好學學。”我説着,眼睛瞟向那屏風後,想必是一方榻,那男人像是懶懶躺在榻上。小樣的,你讓手下跟我談,我不會找人跟你談啊。

之前,趁着木森去請示時,我亦將水晶飾品給了紅蕖和菜頭看,兩人皆出十分驚訝的神,且都非常篤定地認為整個天商大地亦沒有此等物品。

當時,紅蕖也約莫沽了一下價,認為至少可以在靈都附近置家,一年的吃穿用度也該是能從此處得到。

紅蕖很禮貌地起身,向吳勝欠了欠身。吳勝顯然沒有想到我會如此,愣了一下,狐疑地問我:“這丫頭做得了主?”我佯裝微怒:“她是我妹子,長年管着整個家族的生意運營,吳老闆這算不算是輕視?”吳勝卻並沒有被我的盛氣所震駭,淡淡地問道:“不知小姐是城哪家?”我懵了,我才來到天商,昨夜隨口對木森説我是來自城的,至於城有哪些出名的商家、世家,我自然是不曉。

“自然是城林家。”菜頭向前一步,鞠躬道。

“林家?為何小姐再三告知的姓氏卻是…”吳勝的臉上顯出極端的懷疑。

“自然是為了行事方便,林家豈是隨意可暴的。”菜頭不卑不亢。

“失禮了,林小姐。”吳勝站起身行了個大禮,我有點不知所措,不知這城林家到底有何厲害之處,只得揮揮手説道:“無須多禮,現在紅蕖有資格與你談了吧?”吳勝低眉垂首地説:“這個自然。”於是紅蕖便是與吳勝一番涉。屏風後的那人始終躺在那邊,偶爾翻翻身。我有種要走過去,掀開他面目的衝動。不知為何直覺那些字卻是出自他手的。

紅蕖果然是有才女子,不愧十二歲就開始管理蓮谷的各種用度事物,與吳勝談起生意來不卑不亢,卻又咄咄進,錙銖必究,最終談了比較滿意的價格。想想紅蕖這樣的女子若在我那時空,必定是商界奇才了。

看來蓮月的婢女選的這些繼承人都是挑細選的。最終落板易。吳勝將我的兩件首飾收到一個簡約的木盒中,木盒很古老,紋理清晰。

他小心翼翼地關上木盒,寫了字據,然後轉到了屏風後,也沒聽見談,不一會兒,他拿出了提錢的字據(相當於支票),我接了過來,只見是那單字的印鑑,只一字“凌”看來我猜得不錯,這個“凌”才是“雪國暖景的幕後主人。只是很遺憾始終不曾知道他的容顏。

“吳老闆,合作愉快。我們告辭。”坐了一會兒,見屏風後的人也沒有要出來的意思,便開口告辭。

吳勝也甚是恭敬地欠了欠身,青衣小婢替我們換上鞋子。木森早已等在台階下,吳勝送到門邊,忽然問道:“我以後見面,該叫鬱小姐,還是林小姐呢?”我一愣,菜頭卻回答道:“小姐在外走動,豈有曝身份之理?吳老闆該知道了。”菜頭語調雖平靜,但卻有種很強硬的威嚴。

“吳某謹記。木森,好好伺候鬱小姐。”吳勝的聲音也去強勢了些。

我換好鞋,走下了台階,卻突然想惡作劇一把,便對倚門而立的吳勝説:“吳老闆琴藝高壓,他有空,小女子定向吳老闆討教。”看到他明顯一怔的表情,我心情無比愉快,也不管他反應,便叫木森前面帶路回到客棧。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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