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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天把玩着手中的碧玉笛,緩緩憶起當年:“五千年前,神魔大戰,不過是幾敗俱傷的傷,贏的輸了,輸的也贏了。所謂的勝利毫無意義。”
“這本就是世間顛撲不破的道理,你何必用來拖延時間?前塵後世與我無關。”我輕抬紫菱鏡照着夜天。
他微微一笑:“你當真不想知道那些過往?”我笑而不語,凝聚所有的靈力於指尖,滴血於戒指。
“那段過往你該知道,再決定為了他是否覺得觸犯神罰來搶結魂燈。”夜天長身而立,站在茫茫的奈何橋上,那笑高深莫測,仿若察了世間一切,萬物都在他眼裏無處遁形。
“不需要。”我一笑,指上的鎖魂戒那碧玉戒陡然生出光輝,徐徐從我指尖落。化作玲瓏的昊天之塔,穩穩地落在我的掌心。
“你做什麼?”夜天警覺地問。
“出結魂燈,否則…”我有些不耐煩,想到夏月凌蒼白的臉,破碎的魂。便恨不得將夜天拍飛,趕忙把結魂燈
到手。
“好啊,好得很。五千年前,他為你盜取結魂燈,一千年前,他為你跳入輪迴道。這一次,你甘願受神罰,也要來搶結魂燈。也是好得很了。只是,你有守護的,我也定是誓死守護。”夜天一抬手,碧青剔透的光芒在整個往生城瀰漫。
“***,既然沒有商量,你説那麼多做啥?”我抬起昊天之塔,大罵道。隨即念動了極地淨化咒語。昊天之塔似乎沒有動。再也看,往生城卻已成了桃花紛飛,盛大的桃花瓣帶着絕世的華美,淨化着所有的戾氣,所過之處戾氣全無。
魔君夜天站在奈何橋上,輕抿雙,悠揚的笛聲頓起,化作漫天的碧綠竹葉與桃花瓣糾纏,紛紛揚揚。
我催動靈力。身上地錦衣破裂化作灰塵。周身旋轉起颶風。隱藏起來地藍蓮風裙在風中獵獵作響。周身被一種温熱地藍
包裹。氤氲盛大地靈氣催動着昊天之塔。桃花雨越來越急促。密密斜織。夜天地碧綠竹葉被桃花瓣包裹淨化。然後所有地桃花瓣朝着魔君夜天疾風暴雨一般襲去。碧玉笛有了神物地潔淨之氣。
依靠着貪嗔痴怨恨為靈力源地魔君夜天。在愛上孟婆之後。本身便就法力大減。此刻雖以一種近乎癲狂地執念與我對決。但昊天之塔地法力太過深不可測。這種淨化一切戾氣地符咒。讓魔君夜天徹底失去了靈力。也再也無法催動碧玉笛。
魔君夜天看着往生城裏漫天桃花瓣。站在落花紛紛地奈何橋上慘然一笑。
“快告訴我。你把孟婆藏哪裏了?”我手持昊天之塔。輕輕一躍到他身邊。
他搖搖頭。湊到我耳邊。悄聲説:“我原來就沒打算要告訴。哈哈哈哈。”一向温文爾雅地魔君夜天一説完。竟仰天長笑。
看到他地反應我陡然一驚。這魔君夜天一定是在拖時間。雲珠説過如果七個時辰沒帶回結魂燈。併成功以血燃燈。夏月凌必死。
現在過去了六個小時。我早該看出來,卻因為自己太想得到結魂燈,反而分析不透徹,差點中了他的圈套。
着實卑鄙。我恨滿,咬牙切齒從嘴裏蹦出這句話。
不能再與他糾纏,要速戰速決。我急忙掏出紫菱鏡照着他;同時,也用右手託着的昊天塔念動了“滅魔咒”排山倒海的金以及
瀉如瀑布的紫
織在一起,彙集成巨大的風暴,掃向魔君夜天。
“曉蓮,不要在往生城早殺孽。否則萬劫不復啊。”鐵雄焦急地大喊。我不説話,從進入往生城開始,鐵雄就沒站在我這邊。我對他的做法腹誹頗多,心也漸涼,覺得一瞬間就已和他疏遠了一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