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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如此,靈獸齋也算是抱上了大腿,如若是普通的天劍宗元嬰修士,雖然高高在上,卻也用不着靈獸齋巴結於他,但是與天劍老祖這位大能扯上關係,就是天大的福緣!
“我也不知是不是同一個人,按照陳師弟的天資,幾百年過去,只怕也已經結成元嬰了!”少年嘴角出了一絲苦笑,帶着些許緬懷,如若陳師弟未死,以他的資質以及遺府之中的寶貝,只怕也結成元嬰了吧!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人,陳師弟當初已經是金丹期的修為,如何又拜入了天劍宗?
難道這位陳師弟真的與天劍老祖有着某種關係?
練狄此時,卻是真心希望兩人乃是同一個人,如此,説明陳師弟並未身死。
練狄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只不過在修仙界之中,習慣了弱手強勢的殺戮而已,當初陳凡捨身救他一命,雖然主要是想救儀琳等人,練狄卻是記在了心裏。
練狄卻是不知道,兩人正是同一個人,而且這位陳師弟已經是元嬰後期的大修士,冠壓同階。
任他如何猜想,也猜不出陳凡這三百多年的經歷!
“這位陳凡竟是練道友的師弟?”靈鷲上人聞言,卻是臉一怔,隨即搖了搖頭,不知是重名,還是真的是同一個人,如若是同一個人,以練狄與其師兄弟的關係,乃是天大的福緣。
“希望是同一個人吧!一年之後,一見便知。”練狄苦笑一聲,嘆道。
“希望如此。”靈鷲上人贊同的點了點頭,不同於練狄為陳凡的生死擔憂,他是想抱大腿,為靈獸齋爭一份機緣。
靈鷲上人出身的修仙家族,與靈獸齋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七八千年的時光,靈鷲上人對於家族,對於宗門的情自然是十分之深,大多修士也是如此,並不是修仙之後,就變成薄情之人。
靈鷲上人自然想讓自己的家族與宗門繼續延續昌盛下去,為了靈獸齋的傳承,也是費盡心思,奈何後輩福緣淺薄,並沒有結成元嬰之人,直到練狄的出現。
靈鷲上人與練狄相約一年之後,共赴天劍宗的元嬰大典之後,就告辭離去,做些準備去了。
這做些準備,自然是參加元嬰大典的賀禮,靈鷲上人卻是打算準備兩份賀禮,如若這位新晉元嬰修士陳凡,乃是練道友的故人,便奉上一份‘厚禮’,先結下一個善緣再説,如若不是練道友的故人,奉上一份普通賀禮即可。
靈鷲上人自然不知道,這份厚禮,在身懷各種寶物的陳凡眼裏,不值一提,當下興沖沖的準備而去。
靈鷲上人離去之後,練狄心境起伏不定的在修煉的石牀上盤膝而坐,心境正是被突兀而至的天劍宗元嬰大典擾亂。
一兩的功夫,練狄
府外的陣法
制起了波動,隨着少年一揚手,一道白光飛到了手中,光芒散去,正是一枚傳音符。
神識一動,一道傳音從符籙裏傳出,正是有人拜見。
練狄雙手一掐法訣,打在了府外的陣法之上,片刻之後,一位面容俊朗的青年通過打開的陣法,走進了
府之內。
面容俊朗的青年躬身一禮,恭敬言道:“趙德拜見師叔。”正是陳凡的徒弟之一,皇子出身,陷入黑店被其救出的趙德。
“不必多禮,坐吧。”練狄盤膝坐在石牀之上,擺了擺手,淡淡道。
“是。”趙德點了點頭,並未推辭,略顯恭敬的坐了下來,繼而開口言道:“師侄這次前來,乃是為了天劍宗的元嬰大典之事,傳聞這位新晉修士與師尊同名,更是出身渝州…”
“此事我已經聽説,至於此人是不是你的師尊,一年之後前往觀禮之時,一看便知。”練狄嘆了口氣,緩緩言道,少年臉上滿是緬懷之。
“那就有勞師叔走一趟了。”趙德站起身來,恭敬一禮,拜道。
“應該的。”練狄不置可否的擺了擺手。
趙德告辭一聲,出了練狄的府,化作了一道遁光飛往了西南方向,他的
府距離練狄所在的
府卻是不遠。
對於這位與師尊同名,又同為渝州修士的天劍宗新晉元嬰修士,趙德在靈獸齋的一位道友處聽聞之後,頓時與練狄一樣,震驚之極。
到底是不是師尊?
自從聽聞此消息之後,趙德已經在心裏猜疑了無數遍,閃過了無數種可能。
希望是吧!
趙德自從踏入修仙界,身陷黑店之後,原本以為一生就會止步於練氣期,或是死在闖出黑店的路上,誰想被師尊救出,賜予無數寶物,更是成為了渝州修士夢寐以求的金丹老祖。
奈何天意人,天一鬼城進攻,元嬰修士現身,師尊引開元嬰修士而不知所蹤。
至此,到了西海修仙界之後,讓趙德久久不能靜心修煉。
之後,眾人更是在北外海3號島嶼之上與人結怨,輾轉離之下來到了靈獸齋的坊市,隨着練師叔結成元嬰,眾人才踏入了穩定的修煉生活。
只不過趙德與劉全兩人,三百多年過去,如今只不過是金丹初期的修為,如若正常修煉,又在資源豐富的西海修仙界,以兩人的資質,三百多年也應該進階金丹中期才是,如此卻與兩人心中認定的師母儀琳有關。
儀琳雖然與陳凡兄妹相稱,但是趙德與劉全卻早已認定儀琳為師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