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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凡幽幽嘆了口氣,以他對通天教主的瞭解,這廣成子三進碧遊宮,通天教主也難以忍得住!
眾人回首往碧遊宮內望去,只見廣成子現出身形,來見通天教主,雙膝跪下。
通天教主面無表情道:“廣成子,你為何又進我宮來?全無規矩,任你胡行!”廣成子道:“蒙師叔吩咐,弟子去了,其如眾門人不放弟子去,只要與弟子併力。弟子之來,無非敬上之道,若是如此,弟子是求榮反辱!望老師慈悲發付弟子,也不壞師叔昔三教共立‘封神榜’的體面。”通天教主皺了皺眉頭,沉
半晌,淡淡的開口言道:“水火童子把他們喚進宮來。”水火童子領法旨出宮來見眾門人,口稱:“列位師兄,老爺喚你等進去。”眾仙進得宮內,通天教主言道:“你等如何還是這等胡為?不尊吾旨,情實可恨!”除了陳凡瞭解通天教主的用心,眾仙都是心中暗惱老師不公,默然不語。
通天教主看了廣成子一眼,吩咐道:“你只奉命而行,不要與這些人計較。你好生去罷!”廣成子面變了變,不知道此行有沒有完成老師的任務,引得通天教主與截教門下發怒,從而出山?
奈何聖人開口,廣成子只得謝過恩,出了宮,徑自走了。
通天教主淡淡道:“姜尚乃是奉吾三教法旨扶佐應運帝王,這三教中都有在封神榜上的。爾等連我的訓諭不依,成何體面!”多寶道人上前跪下,言道:“老師聖諭,怎敢不依?只是廣成子太欺吾教,妄自尊大他的玉虛教法,辱詈我等不堪,老師哪裏知道,到把他一面虛詞當做真話,被他欺誑過了。”陳凡聞言,不由眉頭一皺,這多寶師兄是心掛弟子火靈聖母之仇,口出妄言了!廣成子哪裏妄自尊大玉虛教法,辱及他們?差一點就慘死宮外是真的!
通天教主也皺了皺眉頭,蓬萊島上的事情,豈能瞞得過他的眼睛,然而以他對自己這個弟子的瞭解,多寶是在表達自己的意思與決心!
通天教主嘆了口氣,淡然道:“紅花白藕青荷葉,三教原來總一般。廣成子豈不知,怎敢亂説欺。你等切不可自分彼此,致生事端。”多寶道人跪在地上,搖了搖頭,言道:“老師在上,弟子原不敢説,只今老師不知詳細,事已至此,不得不以直告。他罵吾教是左道旁門,‘不分披
帶角之人,濕生卵化之輩,皆可同羣共處。’他視我為無物,獨稱他玉虛道法為無上至尊,所以弟子等不服也。”通天教主眉
微微一挑,打量了自己這位弟子幾眼,自從收了多寶為弟子,多寶還是第一次違逆於他,可見對闡教門下的恨意之深!
通天教主豈能不知道多寶是在胡言亂語,然而他看到的是多寶道人的決心。
只怕多寶是動了前往西土,為弟子報仇的心思了。
陳凡在後面,看着跪拜在地的多寶道人,心下也是一嘆,此方世界的修道之人,幾乎不結婚生子,收了一個弟子,便如自己的兒女一般。
廣成子殺了火靈聖母,多寶道人又豈能忍得了這殺女之仇?
就如火靈聖母前往戰場,為弟子胡雷報仇一般。
如若有人殺了自己的弟子或者兒女,陳凡自認也忍不了!
通天教主不置可否的看着多寶道人,半晌,幽幽一嘆道:“我看廣成子亦是真實君子,斷無是言。你們不要錯聽了?”多寶道人一臉堅定道:“弟子怎敢欺誑老師!”除了陳凡之外,眾門人齊聲高呼道:“實有此語!”通天教主沉不語,半晌,展顏一笑道:“好!”這一聲好,卻是通天教主明白了門下弟子的心思,以他的
子,即便不敵,也要往西土走上一遭了!
通天教主望向了金靈聖母,吩咐道:“往後邊取那四口寶劍來。”少時,金靈聖母取一包袱,內有四口寶劍,放在案上。
通天教主道:“多寶過來,聽我吩咐,他既是笑我教不如,你可將此四口寶劍往西土擺一誅仙陣,看闡教門下哪一個門人敢進吾陣!如有事時,我自來與他講。”多寶道人看着四口寶劍,心下恍然,明知故問道:“敢問老師,此劍有何妙用?”通天教主道:“此劍有四名,一曰‘誅仙劍’,二曰‘戮仙劍’,三曰‘陷仙劍’,四曰‘絕仙劍’。此劍倒懸門上,發雷振動,劍光一晃,任從他是萬劫神仙,也難逃得此難。”正是通天教主的證道之寶,誅仙劍陣之中的誅仙四劍。
多寶道人出了碧遊宮,離了蓬萊島,徑往西土而去。
且説火靈聖母將西岐大軍殺的大敗,胡升正在元帥蘇護處領功,誰想又聽得探馬來報,姜子牙又領兵來犯。
胡升聞報大驚:“姜尚兵又復至,火靈聖母休矣!”蘇護忙召集眾將領,商議對敵之策,傍晚時分,有左右報曰:“有一道長,要見將軍。”蘇護傳令:“請來。”少時,一位丰神玉秀的道長從中道而來,直入殿前,打了個稽首。
蘇護起身,還禮問道:“道長至此,有何見諭?”道長曰:“吾乃截教門下多寶道人是也。火靈聖母是吾徒弟,吾奉師命前來,一則擺下大陣阻攔姜尚,二則為徒弟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