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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國際慣例,在教主大人面前要腹誹不能吐出聲。季青默默地腹誹完,把手裏的飯菜拎起來給黎軒看,“這有飯,先吃飯吧。”黎軒於是面不改地點了點頭,後退兩步,讓季青進屋了。
飯還都是熱的,季青放在餐桌上,兩人開吃。
結果才吃了一口,黎軒就放下筷子,“不好吃。”不——好——吃——三個字如晴天霹靂般劈得季青外焦裏。不好吃你別吃啊,季青很想這麼狂霸酷帥叼地回上一句,但想起來五個殺馬特在他手下瞬間倒地不起的情形,他還是惜命地放棄了。只是他還是不得不默哀一下,為他那剛剛花出去的一張二十以及一張十塊大洋。
所以最終季青只是停了扒飯的手,問道:“那想吃什麼?”實際上他覺得這飯味道還可以。
“你做。”面無表情地説完這倆字,教主大人起身回房間玩電腦去也。
季青現在開始後悔自己把筆記本電腦借給他玩並給他下載了許多遊戲這樣類似傻的行徑了。
看着桌子上剩的足夠他吃三天的飯菜,季青嘆了口氣決定以後再也不買外賣了,然後把飯菜收拾了進廚房做飯去了。
吃完飯季青用手提做課件,黎軒去沖澡了。
課件做了一半,許老來了電話。
季青放下手中的事兒,接了電話。
“喂,老大。”
“嗯,季青,我這邊有個雜誌給了一份邀請函,我懶得寫,你幫我寫了,之後我幫你發表在雜誌上,用你的名字。”季青應聲,“行,您説關於什麼的?”許老説:“關於腦外科的,具體的一會兒我發郵件給你。”
“行。”
“還有,明天下午四點到我辦公室,有點事兒要説,你師兄他們我也叫上了。”看了一下程表,明天四點沒事兒,季青忙回答説:“行嘞,您放心,我明兒肯定準時到您那報道。”許老那邊點了點頭便掛斷了電話。
季青這邊剛掛電話,那邊教主便敲門進屋了。
“有事麼?”季青問。
黎軒一邊用浴巾擦頭,一邊説:“嗯。”季青見狀起身接過浴巾幫他擦頭,這人頭髮長得很,死活不肯剪掉,也就這麼一直留着,不知他打算留到什麼時候。不過他的頭髮與他的人完全不一樣,光滑柔軟得很,頭一次摸的時候季青覺得這頭髮的觸估計比女人的
部還要軟膩。後來在陽光下看的時候,覺得這頭髮去給任何大牌做廣告都沒問題。
黎軒在季青給他擦頭髮的時候,往往很老實,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地任由季青對他的頭髮為所為。
“給我買把劍。”
“啥?”
“我要一把劍。”
“…作甚?”劍者,傷人之武器也。季青驚恐地看着黎軒,你不要説你打算出門撈一個人殺了撈一個人再殺了,然後招點殺馬特作為魔教羣眾,再之後你繼續一統魔教一統天下什麼的啊!或者難道是我今天服務不夠周到,做飯不夠鹹或者太鹹了,擦頭髮的手勁兒有點重或者是洗澡的水太熱了?
“再不練就落下了。”
“…”落下就落下嘛!我都説了多少次了我們是生活在祖國的關懷黨的温暖過着富足的小□活的天朝青年了,神馬武功神馬練劍的太血腥太暴力太可怕了能放就放一放吧!季青淚滿面地腹誹。
黎軒見他半天沒反應,便又重複道:“我需要一把劍。”季青只能點點頭,淚滿面地説:“好吧…”作者有話要説:教主説,要有劍,於是有了劍。季青給他一把青鐵做的青鐵劍,他去用青鐵劍來自戳雙目(不對國際慣例求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