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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軒先生,請問您為什麼要打張先生?您知道他現在還在住院麼?您知道打人犯法麼?”
“黎先生,請問您這些子都做什麼去了?您為什麼現在才出門?您旁邊的是您的愛人麼?”
“黎先生,您能對您打人的事情做出解釋麼?您還記得那天被您打暈的張先生嗎?旁邊這位是季青先生麼?”
…
亞——歷——山——大——季青就這一個覺,烏壓壓的一片人頭,以排山倒海之勢而來的問題,令人焦頭爛額。
黎軒冷聲道:“報道是張彧山讓你們寫的?”記者羣忽然安靜了,過了一會兒,才有一個記者説:“我們只是據實報道罷了,你、你不能打人!”黎軒道:“據實報道?你叫什麼,哪個雜誌的?”那記者瑟縮地説:“王青山,八週刊的。”黎軒道:“好,王青山,若我現在假裝暈倒,明早起來給八週刊打電話,説王青山以語言中傷我,以致我心臟病復發,向你所求各種賠償。八週刊將這新聞報道出來,你説,你是否要道歉?”王青山道:“我、我沒用語言中傷你!”其他人附和説:“對啊,我們可沒看見他用語言中傷你了!”黎軒道:“你認為不算中傷,但確實對我造成了人身傷害,又該如何辯解?”
“我們都可以作證,他沒有説過分的話!”
“但我可以作證他説了呢?”季青忽然道。
記者不説話了,黎軒繼續道:“便説我沒有打張彧山,即便是真打了,我卻又怎麼將他打到全身毫髮無傷卻在醫院住了半個月之久呢?”一個記者説:“有醫院的驗傷證明,張先生確實有輕微腦震盪!”
“呵,有錢能使鬼推磨,我現在去醫院,也能開張心臟病的證明,你説呢?”
“哦,黎先生是要當着眾人的面説你要作假嘍?”黎軒冷哼一聲,沒説話。
這時候季青卻出其不意地拉住了一個長得漂亮的小記者的手,猥瑣的笑着説:“小姑娘,長得不錯,不如今晚跟我走吧。”那姑娘一巴掌拍開了季青的手,又連擊了一個巴掌摑在了季青臉上,説:“不要臉!”黎軒見狀
去與那記者理論,卻被季青攔住了去路,只聽他笑着説:“姑娘,我只是説了一句這話而已,你變已經打了我一個巴掌,我若是説些再過分難聽的,你要如何?”那姑娘嫉惡如仇地看着他,道:“如何?我便踢爆你那塊,讓你斷子絕孫!”季青攤手,笑了:“你看,僅僅是用語言調戲你兩句而已,你就要讓我斷子絕孫了,當天那胖子把黎軒的衣服都快扒掉了,黎軒僅僅是將他推開想快點
離窘境,這難道不是人之常情麼?”那姑娘聞言,沉默了。
過了會兒,人羣中有人舉起手來,問:“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説的是真的啊?”黎軒道:“當慈善活動中,大廳裏有錄像,可以看到他一直拉着我的胳膊不放,到衞生間後又口出
鄙言辭,還
對我行猥瑣之事,我拒絕了很多遍,他卻一直賊心不死,我只得用了些力氣將他推開,不料他退得有些猛,自己撞上了牆壁,暈了過去,而且當天醫生檢查過,只是後腦勺起了個胞而已,並無大礙。”
“你看,王青山,這才是事實,如實報道的話,這才是如實。你們做娛記的,好歹也都大學畢業了,能不能不要只聽一面之詞往報紙雜誌上胡寫誤導大眾啊?!”季青看着他們,做出恨鐵不成鋼、痛心疾首的表情,那叫一個以手撫膺坐長嘆啊。
有個記者立馬説了,“確實不能只聽一面之詞,所以,你們的話也不可信!”季青:“…”花擦,這羣記者真是成了吧!
“信不信由你們,起開,我們要去吃飯了。”記者們一起嚷嚷,“哎,你這什麼態度啊!”季青:“沒什麼態度,餓了,要去吃飯,不行麼?”他説話的時候,笑得風和煦。
眾人云裏霧裏,這人的笑容還真是能温暖人心,現在分明臘九寒冬,怎麼忽然這麼暖和了?
黎軒冷冷地説:“你們如何在報紙上寫我管不着,但你們可以告訴張彧山,這事兒,我們法庭上見。”結果第二天,新一期的八卦週刊被季青買了回來,看着看着,他就看不下去了,“次奧,這是坑爹呢!他們媽了個叉的有沒有腦子啊!”《八週刊》——新人黎軒囂張至極威脅娛記要上法庭季青點評:囂張個p啦!誰威脅娛記要上法庭了!首先,本不是威脅是説事實好嘛?其次,就算是威脅也不是威脅你這個名不見經傳的記者啊!
《星期八》——黎軒季青狼狽為大庭廣眾調戲少女季青點評:我倆叫兩情相悦謝謝!還有老子對你沒興趣,您老皺紋都滿臉了還少女呢,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有多少雙眼皮好嘛!
《不八不開心》——著名編劇黎軒稱其曾遭調戲季青點評:…編劇你妹啊!不是編劇好嘛,是真的,誰他媽想象力那麼豐富,還yy自己被調戲啊啊啊啊!無力吐槽啊啊啊啊啊!
於是,季青出的點子的結果就是——越描越黑。不過,這也讓黎軒確定了一件事,娛記本就是誰給錢幫誰。那麼…黎軒冷笑了一聲。
季青坐在暖氣幾乎開到了最大的房間裏,狠狠地打了個寒顫。
作者有話要説:不好意思,今天*太了,一直髮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