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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用這種眼,看着窗外的一片黑暗空瞑,然後他又做了一件奇怪的事。
他忽然説話了,面對着那一片空瞑黑暗,他居然説話了。
空與黑都是聽不到任何聲音的,他是在對誰説話?
他説,慕容秋水説,説了兩個字。
“你好。”這句話他是對誰説的?這個人是不是能聽見他的話,是不是能回答?
是的。
就在他問過這句話之後,那一片空瞑的黑暗中已經有人在口答。
“你是不是在問我好不好?”
“是。”
“這句話你不該問我的。”
“為什麼?”
“因為你應該知道現在我不好。”
“為什麼?”黑暗中的回答是用一種非常非常令人銷魂的聲音。
“因為你。”這種回答是非常奇怪的,因為回答這句話的聲音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如果有一個女人告訴你,你所有的麻煩,都是因為她而起的。
你是什麼覺?
如果一個女人告訴你,她的煩惱,都是因為你而起的。
你怎麼辦?
在這種情況下,你的辦法是用一把梳子去解決,就好像你的頭髮都已經打成結一樣。
在這種情況下,你是不是隻有用一把梳子才能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