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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後白雲山莊外的知心酒鋪好不容易天暗了,客人也都散了,她們乾姐妹倆才能收了鋪子,由着文徵才和三胞胎攪和去,她們秉燭促膝長談。
夜涼如水,燭光如豆。
李芝犀利的目光瞧見義妹李世燕臉上的落寞。歲月幽幽而過,她們倆仍不能讓往事隨風而逝,情是刀、愛是劍,刻得她們傷痕斑斑,血
不止。
“還想他?”李芝輕問。
李世燕無語,只是一臉苦澀。這幾年來,她特意在南方到處遊蕩,原以為忘得了、放得下,豈料卻是一比一
相思成狂。
“仍愛他?”愛?
曾經傾心他的英雄氣概、行俠仗義的風範,所以死皮賴臉跟定他,硬是要與他結拜、稱兄道弟,最後甚至他承諾下--如果她是女的,他就娶她。
結果…嗯哼!
她破了個酒罈封口,抓起來就喝。
李芝也不阻止,靜靜看着,輕輕開口:“丁一秀來了一趟白雲山莊。”李世燕沒啥反應,兀自喝着,顯然早就知道。
“但他又走了,帶走白家大少爺白伯豪。”那姓白的雜碎早該一刀砍死,虧得他還帶在身邊調教,真是自找麻煩,也害得她南北奔波。
“你打算怎麼辦?再追着他跑?”她放下酒罈,沉重一嘆“我想見他。”
“用什麼身分見?”李芝質問“公主,還是他的義弟燕南飛?”李世燕眼睛空茫,望向遙遠的彼方,似乎慢慢想起了
數年終於下的決定。
“我想討厭他,我想他厭惡我。”
“燕?”李芝動容,同是情場失意人,怎會不知下這種決定的斷腸滋味。她紅了眼眶,淚水凝聚“苦了你。”
“你也辛苦。”她扯動嘴角,霧了雙眼“他會見到燕南飛,然後是李世燕。”李芝拍拍她的手“天涯何處無芳草,忘了他,下一個男人會更好。”
“這話由你來説,一點都沒有説服力。”可不是?兩個痴情種,傻得死心塌地,為了愛護草原中的一枝草,不惜一切,即使是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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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後珍州湛藍湖水,涼風徐徐,一葉扁舟,隨着風飄呀晃的。
殺風景的作嘔聲來自美少年嘴裏,只見他孱弱的倚在船邊,往湖裏大吐特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