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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侍女在她身邊尖叫。
“住嘴!”她不是苛刻的主子,出言阻止只因為這聲音刺痛了她脆弱的神經,讓她沒辦法專注於手頭的工作。
她要工作,只有專注的工作,才會忽略心底的那個大,才會忘了那涼得很、痛得很的
覺!
明明只要守着自己的心就不會痛苦、不會難受,她卻偏偏…
好傻——好傻呀!她嘆息復嘆息。
“您…您還是先休息一下吧!”侍女囁嚅着。
“我不累。”
“可…您在血呀!”
“血?”她嗎?
燕兆飛下意識舉起右手,這才發現掌心裏滿是磨破的血泡,沾得藥鍘的鐵製把手上也是一片血紅。
原來、原來那“滴答”聲就是她的血滴落在地上的聲音!
她早就發過誓,男人不值得她如此,可為什麼她會像她阿孃一樣,為了一個男人而為難自己!
莫非…莫非那種血真的不能改變?!
“可敦,您痛得很厲害嗎?”可敦的神好古怪,侍女看得心中發
“我幫您包紮好嗎?”
“我沒事。”燕兆飛看了一眼傷口,面積很大,傷口也很深,看來好像不是一兩就能造成的。
還有,藥鍘邊為什麼還丟着一圈布條,上面還有三七止血粉的味道,難道這是從她手中滑的?
這些天她一直過得糊里糊塗的,一下子竟想不起這是什麼緣故。
“您…您還要繼續嗎?”侍女有點害怕的問。
這些天可敦一直狠命的鍘、鍘、鍘,那個狠勁讓人在旁邊看了就直打哆嗦,好怕自己會成為她手裏被鍘成一小段、一小段的藥草。
“嗯!”燕兆飛正忙着用布條纏起受傷的手,只給了一個單音作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