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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夜心底一沉,正想冷聲反駁,然而耳邊卻突然傳來一陣隱忍的輕咳聲,抬起頭一看,這才發現北璃赤正微微轉過身去一手微捂着嘴輕咳着。
他的手還在扣着她的手,她的指尖剛好還摁在他的手腕上,簡單的給他診了一下脈,這才發現竟是略微染風寒的徵兆,想來也是這兩天給累的,這下心中的火氣才消退了一大半,默默的往牀裏坐了去。
覺到七夜的緩和,北璃赤這才回過頭來,看了她一眼,這才放柔了聲音,“好了,都別計較了,適可而止。反正也是遲早的事。”
“誰跟你是遲早的事!”七夜陰冷白了他一眼,又是一聲冷哼,這回,北璃赤倒也沒跟她計較,伸手過去端過了那碗藥,遞到七夜的嘴邊,“先把藥喝了。”七夜這回倒也沒説什麼,幾口便把藥給喝了下去,然後才皺着眉頭道,“你叫個人過來。”
“你要做什麼?”北璃赤將手中的空碗,往桌上一擱,隨口問道。
“你不叫我自己叫——”
“淨月!”七夜寒着聲音沒説完,北璃赤便喊了一聲。
外面只有淨月守着,眼下北璃赤自然還是不想讓自己的身份暴的,所以將飄西他們都打發了,淨月是自己的皇妹,這倒沒什麼。
“皇兄!”聲音剛剛落下,北淨月的身影立刻出現了,剛剛房內吵得那麼兇,她聽着都有些害怕了,小心翼翼的抬起頭看了一下兩人,倒是發現自己的陛下皇兄好像還輕釦着皇嫂的肩頭,皇嫂好像也沒有了剛剛的火氣,難不成皇兄把皇嫂哄好了嗎?
想到這裏,北淨月不低下頭輕輕的笑了幾聲,沒想到一向不可一世唯我獨尊的陛下皇兄也會有那麼無可奈何的時候!
“淨月,你藥鋪抓一些治療風寒的藥回來,這幾天大家忙着趕路,吹了風,有些不適應這般寒冷的天氣,熬上一些讓每個人都喝下去,一三次,今天開始,連續兩天,我這就給你開方子。”七夜説着,這便掙扎着爬起來。
北淨月見狀,這才連忙了過來,道,“皇嫂,你就躺着吧,你説我寫就好了!”北璃赤聽着這話,當下一愣,微微抬起眸光,望着七夜那明澈清冷的小臉,深眸裏浮起了一道奇異的幽光,心中竟是生出些許的暖意來,那眼神更是明亮得跟天上繚繞的萬千星辰似的。
七夜很快便念出了一大串的藥材,而北淨月也是準確的記了下來,然後便退了出去。
“我昏了一天一夜?”七夜想起剛剛淨月説的話。
“嗯。”北璃赤淡淡應了一聲。
“那天怒聖河航運權是那個部落爭取到了?”七夜自然是很關心這個問題的,她好不容易才把那什麼鷹王給打傷不能出戰了,要是那塔拉部落還能爭取到那航運權,那她這身傷可就是太不值了!
看着七夜那分明有些緊張的樣子,眼底卻是微微拂過一道沉重,想到她那般奮不顧身的樣子,有時候真不知道她這麼拼着到底是為了什麼,並不見得她對那些東西就真的看重,恐怕她也一直是以那些為理由,其實實在守護什麼東西罷了。
“難道是塔拉部落嗎?”看到他的臉陰沉下去,七夜頓時皺起了眉頭。
“放心吧,還是庫克部落爭奪到了,如今這兩個部落的積怨加深,摩擦肯定更烈,七夜,你很聰明,倒還會想到這麼一個好辦法。”北璃赤忍不住稱讚了一句。
然而七夜此刻卻是突然皺起了眉頭,忽然間想到了此刻盛會已經結束,然而她卻還沒有探尋得風御城的半點消息,而且,東方明宇也還沒有真正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