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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夜抿了抿,淡淡的注視着他,遲疑了一下,才輕聲道,“就是,我想知道你在大夜的事情,那花雨淚為什麼…她好像對你…對你有些特殊…”聞言,陛下那眸光瞬間變得深邃悠遠,斜斜的瞥着七夜,清俊的臉上浮現出一道高深莫測的笑意來,看得七夜覺得一陣匪夷所思,怔了一下,終於還是滿是困惑的看着他。
“你懷疑是她將魏無涯的事情出去嗎?”陛下淡淡的問道。
七夜挑了挑眉,目光一閃,反問道,“難道不是嗎?”
“她不會。”陛下淡然應着,但是那語氣聽起來倒是很是肯定,看得七夜忽然覺得一陣莫名的不,頓時忍不住微微沉着臉,“你怎麼知道不會?你這麼瞭解她?”滿是酸意的質問語氣讓陛下一頓,驀然低頭望着伏在他
口蹙着秀眉一臉陰沉的七夜,沉默了片刻,當即便是高深莫測的笑了笑,饒有興味的揶揄道,“你好像很不高興?”
“我懶得跟你説!”七夜看出他眼裏的調笑之意,當下便沉下臉,對着他的口便是錘了一拳下去。
陛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這才低聲笑道,“她是跟大夜的族長站在一邊的,夜氏跟魏氏是大夜古族兩個最大的勢力,魏家的人無時無刻不想着推翻夜氏,自己統領大夜古族。花雨淚是大夜族長親自挑中的聖女,也是當初親自繼承母后聖女之位的人,她是夜氏的得力助手。為了不讓大夜落入魏氏的手中,他們是想讓朕回到大夜,幫他們爭奪族長之位。”
“可是,你是不可能繼承什麼族長之位的吧?”七夜心中更是疑惑。
“是,所以他們想讓朕娶了花雨淚,如此,花雨淚若是與朕成親,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接替族長之位。你知道,朕血脈裏有一半是留着大夜的的血,當初為了奢求大夜的原諒,朕倒是承受了大夜的換血**,所以朕現在算是大夜的第一順位繼承人,雖然總是不被大夜的人承認,但是這個是事實。”陛下淡然笑了笑,深眸裏卻是淌着一道嘲樊意。
“所以,那花雨淚就是想説服你跟她合作,讓你娶了她,然後她作為你的夫人,若是無暇顧及大夜,那麼她就有繼承大夜族長之位?”七夜微微挑起秀眉,有些詫異的開口道。
陛下輕輕點頭,“沒錯,打得就是這個主意。這也是他們大夜族長的意思,不然,就讓朕為他們出戰,敗了魏無天,那麼族長之位就還是大夜的,推遲一年,大夜族長還是可以將族長之位傳給花雨淚。這是大夜的鐵規矩。你知道,那些迂腐的古族素來奉這些規矩為神的旨意。”説着,臉上那抹嘲諷的意味甚濃,七夜也沒有錯過他眼底一閃而過的冰冷和刻骨恨意。
“那…你外公他…”七夜素手輕輕挽住他的肩頭,小心翼翼的問道。
“就憑他也有資格做朕的外公?那只是一個偽君子真小人而已!貪生怕死之輩!不折不扣的廢物!”陛下忽然有些冷峭的嘲諷道。
“這…你怎麼…?”七夜有些錯愕的看着如此臉陰沉的陛下,真不敢相信那般尖酸刻薄不屑的話語是從他口中吐出的。
“連自己的子跟女兒都護不住,他不是廢物是什麼?他配做男人嗎?為自己的地位,連自己
子跟女兒都可以犧牲的人,他也配做朕的外公?若不是念在外婆跟母后的份上,朕早就…”
“好了,別説了!赤!”雖然他的語氣平淡如風,然而七夜卻是聽出了幾分莫名的悲涼惆悵,當下便阻止了他。
“朕恨大夜,恨他,恨那些什麼破規矩家法!朕恨自己當初羽翼未豐,眼睜睜看着她們死卻無能為力。朕恨自己不夠強大,不能主宰這些人,不能改變這些規矩,所以朕無時無刻不想着讓自己強大起來,朕要做這天下的主宰,朕要做這天下的唯一的王者,掌控整個天下,掌控整個武林。那樣…就不會死那麼多人…朕想護着誰,那就護着誰,這天下,朕説了算!沒有戰亂,也沒有殺戮,也就不會發生像你爹孃他們慘劇,誰敢攔着朕,朕遇神殺神,遇佛殺佛,這樣,你明白嗎?七夜?”陛下那沉寂的眸子裏忽然有些赤紅,整個人籠罩在一片陰冷的寒意暴怒之中,彷彿一隻剛剛睡醒的雄獅,讓人到一陣莫名的畏懼。
“你…”七夜深深的看着他,心中忽然有些莫名的動,明知道他跟她是一樣的人,而如今聽到他這麼説,她心中竟然是萬分的高興,眼裏跳躍着
烈的火花,不免有些抑制不住的欣喜,連忙扣緊他的大手,鏗鏘的語氣傳來,“我也是…我也跟你一樣的!”這下,陛下才緩緩合上眼睛,悄然
了口氣,繼而才睜開眼睛,眼眸裏的寒意已經盡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難得温柔和寵溺,定定看着她,“朕從來不掩飾朕的野心,但是直到娶了你,朕卻忽然
覺,其實,這些也未必真的那麼重要,你比這些更珍貴,但是朕還是需要繼續征服這個天下。”因為,他知道,像她這樣的人,只會追隨最強者,他喜歡看他用那崇拜而自豪的眼光看着他,所以,他一直都要努力,做更強的人。
七夜因為他難得這一刻深情心底也越發的柔軟,想起兩人一起走過的時,心中竟是有些百
集,
不住長嘆道,“談保護總是需要足夠的實力。我承認,我的
子很要強,我也知道為此,你…但是,你知不知道,那是因為我害怕…害怕我自己守不住你的背後。這些年來,最讓我覺得欣
的事情,那便是我們都能守着當初的約定諾言,寒風冷雨,相攜同進退。”説到這裏,七夜忽然頓了頓,隨即才深深的注視着他,秀麗潔白的臉上勾出一道新月般明澈動人的微笑,眼裏也有令人沉醉的温柔,“我忽然想起很久以前聽過的一句話。”
“什麼話?”陛下神情忽然有些莊重起來,望着她的眼神很是嚴謹而深沉。
七夜輕笑出聲,低頭在他微涼的薄輕啄了一下,才雲淡風輕的出聲,“女人要的其實很簡單,只要那個那個男人好,她做什麼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