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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又要她怎麼跟他説這些年她都放不開呢?要她怎麼説,他就是她的魂呢?沒有了他,她秦紫凝便沒有了魂,雖然她從來都不曾得到過他…
國破,情斷,她便漂泊至今,像一沒有了
的稻草,風吹到哪裏,她就只能到哪裏,唯一以為對自己好的姐妹也不過是在利用她而已,這些悽苦的處境,要她怎麼跟他説道明白?
她一肚子苦水她又能到哪裏倒?又能跟誰説?
她哭得更是厲害了起來,一雙美眸哭得通紅,她忽然不知道自己能説些什麼,也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麼忽然到這樣的難過痛苦,她忽然好像突然間明白了一些事情,透過朦朧的淚光,她看到他那平靜的眼底浮現出一道微不可見的憐憫與深沉,這一幕無疑更是讓她
到痛苦難過,甚至是羞愧難當,崩潰似的跌倒在地上狼狽慟哭着。
為何淪落至此?
當年眾星捧月高貴雍容的秦紫凝哪裏去了?
他微微低下頭,素來深沉冷淡的眼眸裏忽然多出一道平和,秦紫凝卻在那一道平和之中看到了一絲寬容和諒解,他那平淡的嘆息聲也迴盪在她耳邊——“浮生長恨多愁苦,嚐遍世間疾苦方知人情冷暖。心有牽念也因為緣,緣起緣滅終是過往煙雲,又豈能生怨?世間凡夫俗子,自是看不破,放不下,這一切也不能盡然歸咎於你…”愛恨情仇一笑間,恩怨是非亦不過是一抹煙雲而。
也沒有再説些什麼,但是她已經沒有挽留他的勇氣,任憑他一身清冷如霜的從身邊一繞而過,緩緩的走下樓梯。
印象之中,他是第一次對她這麼平靜的説話。
她茫然失措,哭得更是大聲起來,不知道是應該他的諒解和寬容,還是嘲笑自己落魄淪落。
“她和你最大的不同就是,她愛得倔強有尊嚴,再大的風,也沒有
失方向丟掉自我,朕也只有在她身上才能
受到了什麼是温暖…”他落下最後的這麼一句話飄散在風中,宛如涼風掠過竹林,只是那麼輕輕搖曳了一下,便已是了無痕跡。
“族長來到了聖山城,他的目標是東方七夜!你要護好她!”就在那抹身影即將消失在視線裏的時候,她忽然收住了哭聲,對着他的身影喊道,“花雨淚把密匙給你不過是想讓你欠她一個人情,目的是引你去盜取族長身上的另一半密匙你就範!”不知道為什麼,提到那個原本讓她萬分怨恨的名字,她卻忽然失去了所有怨恨的力氣,想想,其實…
她也沒有對她做過什麼,事到如今,她還能去怨恨誰?
她或許需要做一些事情,換另一種方式讓他記住她,僅僅是記住她一點點的…好,便成!
她想,能為他做一些事情的,也不僅僅是東方七夜而已。
她想,或許,她還能換另一種方式呆在他身邊,不再奢求擁有,能遠遠看着也是好的。
她的聲音落下的時候,那道身影也沒有停頓半分,眨眼間,那道身影一眼被那抹金的斜陽所湮沒,但是有那麼一瞬間,她忽然間好像找回了一點什麼東西。
離開坊之後,她一刻也沒有停留,直接回了大夜古族……“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你不是苗疆聖壇的聖壇主嗎?這咒毒你應該再
悉不過了,怎麼會解不了呢?”竹屋內,七夜眼神徒然凝聚,不動聲
的望着坐在榻前神
嚴峻的聖壇主。
一身風塵僕僕的聖壇主那略顯蒼老的臉上已經浮現出些許的疲憊之,一向冷鋭深沉的眼眸裏此刻也沉浸着一道説不來黯然,枯枝一般的手指緊緊捏着手中已經空下去的茶杯,低着頭,沉默許久,“老夫若是真有辦法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束手無策了!本門秘書是先代
傳下來的,這咒毒必須要施下這死符咒之人的心頭血作為引子,還要製出死符丹一同服用方能見效,現在連引子都沒有了,如何能解?這是老夫知道的唯一的解法。”
“心頭血?若是同脈呢?如果是他血緣相近的人可不可以?”七夜眼睛一亮,乍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