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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單勇眯着眼,老大為難了,廉捷知道這傢伙肯定要抓住機會坐地起價了,笑着道:“價錢嘛好商量。”
“你們出多少?”單勇眼睛一亮,財地問。
“八十萬怎麼樣?”廉捷很瀟灑地給了個高價,補充着道:“這個價錢應該是你能賣到的最高價格了。”
“人民幣還是美金?”單勇更財地問。問得廉捷直翻白眼,錢默涵看不過去了,火大地道着:“喂喂,我你這人怎麼這樣?不能財
成這樣吧?”
“這樣怎麼了?總得清楚吧?萬一你給成我元,我不虧大發了。”單勇道,一副無賴的得意,氣得錢默涵不上來了,好在廉捷涵養頗好,客氣地道着:“人民幣。”
“那不行,我準備到美利堅定居呢,你給我人民幣有什麼用。美元,要給八十萬美元,我立馬就籤協議。”單勇支着身子,興奮道,彷彿八十萬已經到手似的。
這個明顯超過預期太多了,廉捷為難了舒了口氣,看了錢默涵一眼,錢默涵不敢苛責了,低聲下氣道着:“低點低點…就籤個字,好幾十萬,那找這麼好的生意?低點兄弟,咱都不容易不是,因為商標的事我們可賠大發了。”
“那賴我呀?還不是你找得狗少欺負我,我只能給人家…胖默默,你狗真不算人啊,來我家我請你吃的雪雞湯。回頭找人收拾我是吧?信不信我再找個比狗少還橫的,商標給人家,讓人家去收拾你們去。別以為潞州沒有黑澀會啊。”單勇惡人反咬了,幾句把錢默涵嗆得不上話來了,廉捷可沒料到商標的持有人這般無賴,擺着手分着爭執的兩人,好言勸
着:“單老闆,您現在也不做驢
生意了,放您手裏它不值幾個錢,現在侵權最厲害的可是史家村那班人,總不至於你從他們手裏也能要到八十萬吧?我們可是誠心誠意和誰談轉讓來了。”單勇笑了,看來史家村的擴張把驢
香這幾家整急了,兩個店幾百萬的投資扔在那兒不上不下,擱誰誰也得急不是。一直處心積慮在做的事已經摸着點邊了,要不趁火打劫這幾年
商還真白當了,單勇在兩人期待的眼光中考慮了好久,咳嗽了n回,架子擺足了,臉上一笑道:“其實我也是誠心想轉讓來着。”兩人一聽一高興,單勇卻是話鋒轉了問着:“不過兩位是不是當不了家呀?默默,怎麼不讓你爸來,陶老闆出面也行呀?派兩個小卒來,一點誠意都沒有。”錢默默一撇嘴,不高興了,廉捷卻是笑着解釋道,現在驢香
的股權有變動了,由他全權處理經營上的事宜,至於錢叔嘛,專心搞
聯加工,至於陶叔嘛,身體不佳,準備退休了,這得單勇又是暗暗吃驚了下,暗罵着陶成章這老狐狸見事快,怕是聞風先溜把廉捷推到前台了。可這位…單勇的靈光一現問了句不相干的話道:“廉老闆,您家裏是不是以前在潞州啊?”
“是啊,如假包換的潞州人氏,我就在這兒長大的。”廉捷不知道單勇的心思,還笑着套着近乎。單勇又順水推舟問着:“那您老爺子以前在潞州是…”
“潞州市反貪局的,和陶叔是世。我這一代從商了。”廉捷自報家門了,很得意。
單勇一聽明白了,臉上泛着笑容,隨意地點着頭:“哦,好,來去都是人…呵呵,那您,這個商標,您是真想要?”
“嗯,沒錯。”廉捷道。
“確定以及肯定要?”單勇強調道。
“對,志在必得,不過你也不能漫天要價,否則大不了得我扔了那兩個店得了。”廉捷道,
覺快到底線了,乾脆也下了個狠話。
“不用不用,投資好幾百萬呢,扔了多可惜,我這人其實不在乎錢,不知道你們信不信?”單勇又來了個峯迴路轉,這來來回回把錢默默和廉捷調戲得呀,現在都不敢相信了,互視一眼,錢默默趕緊恭維着道:“對對,不在乎。單兄義氣。”
“知道我不在乎就好,咱不談錢,來個股份置換怎麼樣?”單勇笑道。
“怎麼個換法?”廉捷喜一臉,躬身問上了。
“這樣,我不要錢,免得咱們談不攏,我以商標入股,佔你們驢香火鍋城股份的一成怎麼樣?百分之十。”單勇嚴肅地道。
啊?錢默涵臉拉成苦瓜了,80萬人民幣漲到美金、現在又要百分之十,就驢香的資產規模,這百分之十相當於一千萬盤子,等於又漲了十倍。反觀廉捷,臉
也冷了,知道對方
本無意轉讓,
本就是調戲他倆來了,一生氣一起身,拂袖就走,單勇還在背後做勢喚着:“喂喂,別急着走呀,生意不成人情在嘛,中午就擱我家吃飯怎麼樣…哎,默默,別生氣嘛,可以商量商量嘛,要不百分之九點五也成呀?咱可好啊,下回你再找我要,有漲沒跌啊…”兩人都不吭聲了,氣咻咻地出門,追到門口單勇斜靠着門框,看着兩人氣不自勝地上車,忍不住
笑連連,車影消失的時候,單勇心裏五味雜陳,嘻笑的臉嚴肅了,對着去車的方向重重呸了一口道:“媽的,跑了和尚跑不了廟,一成都捨不得給,等着哭吧。”罵了句,冷不丁回頭,啊聲嚇了一跳,定睛一看,卻是老爸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身後了,複雜地看着他,單勇尷尬地笑着道:“爸,怎麼了?”
“這是錢中平的兒子吧?”單長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