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自作孽事須自受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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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人啓事怎麼樣?”廉捷道,一言出口,讓人好不懊喪,米家那位不屑地道着:“警察也正找他們呢?你是怕警察抓不住他們吧?”

“米叔,讓警察抓着咱們有辦法,可現在沒消息,咱們可沒辦法呀。我的不是普通的尋人啓事,而是重金懸賞…”廉捷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心思飛快的轉着,看着這一干人暫時忘了聲討了,心思飛快地轉着道:“他們要出了潞州,肯定要給家裏聯繫,而現在沒聯繫,我想是藏在哪兒了…這樣,咱們提高獎賞,提供消息的酬謝五萬…不,十萬,知道下落的,酬五十萬,全部動員,撒大網,我就不信潞州這麼小的地方,能沒人看到他們,何況老外…不,晏弟的相貌很明顯,看過的肯定忘不了,只要知道在哪兒看到過,那接下的事不就容易了?”哦,好像是個好辦法,廉捷看多數人動心了,又加着砝碼道:“要辦就得趕緊辦,省得夜長夢多,這都三十多個小時了,他們在外面呆得越久,可越容易出事呀…何況他們開槍傷人了,保不齊對方也在找他們呢。”這一句,卻是又把兩位當孃的心理防線攻破了,神經質的催着廉捷去辦,這倒好,廉家的這爺倆終於身了,他們還沒出門,這羣家屬也抓着這救命稻草,讓米家這位辦尋人了,米家這位自然是當仁不讓,急匆匆跑得比廉家父子還快,辦事去了。

鬧劇遠比廉捷想像中來得快,他剛安頓好父親歇口氣,到快中午才想起還有店裏的事,還有託白宏軍去找樊五義想辦法尋人的事,還有可能發生意外的事,樁樁件件搞得他頭大了,斟酌一下,還是先準備回店裏看看,指不定今天又要出什麼洋相了,卻不料剛出門,米家辦事的電話來了,兩人約着在市中心一家傳媒中心見面,一見面把廉捷雷了個外焦裏,這位米先生實在是辦事效率高得很,一個多小時,成捆成捆的尋人啓事已經印就了,直往廉捷車裏了四五捆,讓廉捷想辦法多發點,廣發點。

告辭了這位,看看時間快中午了,風風火火往店裏趕,到了驢香停車場時,意外的是沒有發生鬧事的,卻停着一輛警車,剛下車走到門廳,大堂就奔着彙報上來了,連着幾天出事,今天沒見廉總,也沒人敢安排採購和開廚的事,所以就沒做,組織內部人員打掃衞生呢,廉捷無暇苛責店裏人了,直問着外面的警車怎麼回事,現在他也有點心虛,難不成是候子和老外被提留住了,把他的牽出來了,沒來由地讓他有點緊張。

大堂一指,兩位民警就坐在大廳裏等人呢,一介紹,倒不是同夥給供出來了,而是東明養殖場的王利明老闆要告他,加上那幾位上門打人的混混,昨天聚眾鬧的事也不小,分局扔到派出所,派出所這不上門詢問來了,兩人一來意,還很客氣地道着:“廉總,我們也就是來例行詢問一下,知道您忙,所以沒敢讓您去我們所裏,有時間嗎?”人家這麼客氣,廉捷倒不好推辭,看了看門可羅雀的店裏,頹喪地道着:“請吧,誰我忙,我一點都不忙,我快失業了。”當是句玩笑了,兩位民警跟着廉總上辦公室了,大堂直和藏在後廚伸出腦袋來的幾位擠鼓眼,那意思是,沒事,開不了工,不用忙乎了…

出現慣了,連着幾出事,今兒可是誰也沒敢準備動,可偏偏今天事沒有,到中午還有上門的客人,後廚可傻眼了,本就啥都沒準備呢,無奈之下,大堂擅作了個主張,把那個牌子又放到了門口,還是那四個字:暫停營業!

……………

“候望京,男24歲,5月2在潞州209國道走失…提供消息者,重酬十萬元;知道下落提供者,酬謝現金五十萬元…聯繫電話…晏重光,男27歲…”娃不經意看到有人往他店門口貼東西,出來喊時人早跑了,一把撕下來一瞅,愣了,這人是哪兒,潞州知道的僅限幾人,他就是其中一人。悄悄地蹙到店後瞅瞅四下無人,拔着電話小聲地道着:“喂…單勇,尋人啓事都貼到的店門口了,酬謝五十萬呢啊,賣虧了,才賣了三百塊一頭…哈哈,是我賣逑的,我那敢想那錢,哎,知道了,你別出村啊,我看陣勢大得去了。”打完電話,等再出來的時候,異樣了,又有一模一樣的尋人啓事給貼門口,手裏的,撕下來的一起扔了,娃心懷鬼胎,砰砰亂跳地回店裏了。

七橫八縱,各街各路,在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裏,給貼了個七七八八,多虧了樊五義這條地頭蛇,召着手下人四處收羅了平時就在街上發小廣告的閒散人員,足足召了百十號人用最短的時間就把潞州的地面鋪遍了,於是那些這個另類尋人啓事和那些真心求緣的、老軍醫治病的、無痛人以及再造‮女處‬膜的,還得加上形形辦證開發票的廣告並列在一起了。

“這有用麼?”白宏軍坐在車裏沿路看過,廣告着實發得不少,但這效果,實在讓人不敢期待過高,人家貼個美女照片真心求緣,讓你睡了還酬謝三十萬呢,這年頭,怕是你真金白銀想酬謝都沒人敢信。

“貼路上的吧,夠嗆。不過我已經跟認識的兄弟們打招呼了,要是真藏在潞州的那個見不得人的地方,我就有消息,不過要不在潞州,我可沒辦法了。”開車的樊五義道,老頭很有自信,不過兩次事辦砸了,話也不那麼硬氣了。

“你最好找着,老樊,候子他爸是省財政廳、老外他爸在扶貧辦,兩家在省城裏基本沒有辦不了的事,你能把他們兩家為下,以後都不用幹着偷偷摸摸的生意了,去包塊荒山荒灘,直接都能給你拔下款來。”白宏軍道,是誘惑,不過也假不了,至少老米就是靠這發財的。

“哦喲,那怕不給拔款,只要事能辦了也成呀,這事我就納悶了,怎麼個回事啊。七八個人追一個,還把我的人燒傷了;嚇唬了嚇唬個養驢的,還去了百把號人把我的人打了,我就納悶了,廉家惹的是個什麼貨,怎麼這麼多人幫他,以前沒怎麼聽過潞州還有這號人物啊。”樊五義哭笑不得地道。此時上心了,問着那人叫什麼,白宏軍這才想起,諸事忙亂,這個受傷的卻給忽略了。想了半天才想起來,叫單勇。

這名字聽得好耳,讓樊五義想了良久,過了好大一會兒他想起什麼似的,把車停到路邊,打了個電話,像是問下面有個外號叫大頭貓的,問了半天一扣電話,好不鬱悶的表情,白宏軍可對單勇不怎麼了解,驚聲問着:“怎麼了?還有讓樊老大你擔心的人。”

“怎麼惹這號人,純粹他媽個亡命徒啊,我怎麼聽着耳…去年八一廣場秦老虎的人和他的人火拼,他們四個砍了十四個,愣是沒吃多大虧,要那趟死個人,事就大了,後來聽秦老虎花不少錢才把事擺平,我咱多大的身份,總不能和這種人過不去吧?”老樊鬱悶了,話千金之家,坐不垂堂,和這號狠人過不去,實在不是官家子弟應有的作風。

“這不就想解決掉他嗎,誰知道出了這麼大事。”白宏軍懊悔不迭地道。樊五義更火大了,這簡直是小孩玩火,不知道厲害,同樣追悔莫及地道着:“那你就應該早點告訴我是這號人,亡命徒得找亡命徒對付,一招得見死活,翻過身來,可就不好整了,…哦!?不會這是小子把候子和老外給做了吧。”這種情況,白宏軍也想過,不過讓樊五義出來,大白天登時覺得陰森森地,緊張地道:“他不至於有這麼膽大吧?”

“敢咬秦老虎一口的,反正不是個膽小的主。”樊五義長指甲撓着發疏的頭皮,為難了,要是普通人好辦,嚇唬嚇唬要不來點狠的就管用,要是官家官差也好辦,出點血賠點錢事就能辦了,可唯獨這號橫人狠人敢拼命的人不好辦,思忖了好久才猶豫不定的道:“要真是他,那就難辦了,不會東明那兒也是他搗鬼的吧,都是驢生意行當裏的。”

“老樊,我叫你樊爺成不?您別老懷疑,得趕緊想辦法辦呀。”白宏軍不耐煩了。老樊一攤手道着:“沒消息,你讓怎麼辦?別人躲着逮不着,就逮着,萬一錯了呢?”

“嗨,你…你這黑澀會的,不能也興官僚主義這一套吧,左不行右不行,乾脆就什麼也別幹對吧?”白宏軍瞪眼了,好不氣憤的道着,兩人正拉鋸着,白宏軍的電話響了,一看是候子家裏的,忙不迭地接下來,電話裏宣姨卻是聲嘶力竭地喊着:“宏軍,快回來…有消息,有人他見過望京。”這把哥倆給急的,掉轉車頭,朝東明國際酒店疾馳而來了。………………

“喂,哎對,我是我是,我是發尋人啓事的家長…您真的見過。”宣姨緊張到顫抖了,旁邊那幾位使着眼,示意不要輕信,可當媽的那還顧得上這些。巴不得馬上見到人。調到免提上的電話傳來的對方的聲音道:“見過,見過給多少錢。”

“是這樣,人失蹤了,你要知道他們在哪兒,我付你五十萬現金。”宣姨緊張兮兮地道。其實從上午到現在下午四時,已經接了n個電話了,不是想騙點錢的,就閒得蛋疼亂打電話的,連她的快絕望了。

對方想了想,想着的時候門敲響了,白宏軍急匆匆趕回來了,屋裏人噓聲示意別話,過了好一會兒對方才又道:“五十萬太少,你要給五百萬,我就告訴你,他們兩個在哪兒。”這一下子如同平雷驚雷了,震得一屋子人都不敢吭聲了,白宏軍怕把人嚇跑,找着筆刷刷寫着,宣姨照着念着:“錢不是問題,但我怎麼知道你的真假。”

“給你個地址,你去看看就知道真假了,不過看過的價格就不是五百萬了。”對方一言罷,馬上掛了電話,還沒屋裏的人反應過來,短信已經來了。

地址:新營街小營衚衕口,標識為027的垃圾箱。

宣姨一看地址,想到了什麼恐怖的事,兩眼一白,呼咚一下子倒沙發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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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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