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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就這麼個情況…”單勇輕聲道,看了看剛剛接回響馬寨的父母,還有坐在一旁作為客人的鄭錦嬋,路上就花了不少時間,雪天車走得慢,又採購了一大堆年貨,等回到響馬寨上已經快天黑了,車沒上山,是找了輛手推車上來的。見到鄭錦嬋着實讓單長慶和滕紅玉夫婦格外興喜了幾分,不過聽得單勇講什麼宋教授的事,又讓這老倆口多了幾分黯然。
滕紅玉心細,她先看了看鄭錦嬋,好在鄭錦嬋笑了笑,沒有表示什麼。滕紅玉稍稍發表了點意見着:“這合適不?非親非故的,又大過年的,宋教授家沒什麼親人?”
“有,有個女兒長年在外地,您還不知道,這眼擺着就是要辦紅白事,她不是本地人肯定就是步步做難,這年節上,就花錢也未必有人幫她辦這事。”單勇輕聲道,辦白事可比辦紅事難,而年節上辦這事恐怕更難,雖然左老沒這麼,可那意思,怕是已經要準備後事了。↙↙h單勇又看了看父親,老單嘆了口氣,揚揚頭道着:“那就去吧,幫人不是什麼壞事,誰家能沒個生老病死,天災**的,這是積陰德的好事,去吧。”父親向來如此,從家庭遭遇那次不幸之後,
格變得似乎能寬容一切事情,當然,除了老婆。他這麼一,滕紅玉剜了他一眼,不高興地道着:“你們爺倆怎麼回事?酸妮大老遠來了,就把人家扔下忙自己個的?你在左源,人家老鄭也這麼招待你們的?真是的。”看來幫着鄭錦嬋話了,鄭錦嬋趕緊回着:“別,伯母,我沒事,我也覺得這事單勇辦得沒錯,我沒事,我就來考察考察。看這天氣,怕是也不行了,我爸電話裏都催我回去呢。”
“這天氣怎麼走?”滕紅玉看了看門外的天氣,雪下得越來越大了。上山一家三口走上來的,別開車了,走路都打滑。鄭錦嬋笑笑道着:“我剛打電話預訂了明天的機票,機場沒關停,就潞州這一帶下雪了,問題不大。一會兒住到酒店,明天走。”
“哎。真是的…那單勇,想法子把酸妮送下山,你怎麼着我不管,可不能虧待了妮兒。”滕紅玉着,給兒子下命令了,單勇不迭地點頭,看鄭錦嬋,她給了單勇好一個燦爛的笑容。
快過年了。要忙活的事很多了,生火開灶,做了晚飯。草草吃罷,單長慶和滕紅玉把兒子和鄭錦嬋送到路口,車是沒法開了,看來得走着下山了,讓老倆大老大的歉意似的送了好遠,單勇幾次催促,兩人才回返。
兩位老人一走,鄭錦嬋回頭時,臉一變,瞪着單勇。突來一問:“你剛才的是真的?”
“那能有假,不把司慕賢都派到去了。”單勇訝異道,旋即釋然了,宋教授的事,怕是鄭錦嬋一無所知。
“沒發現你以前這麼高尚啊。”鄭錦嬋納悶地道着,在雪地裏走着。不時地打量着單勇,試圖認清,可恐怕看不透,單勇笑了笑道:“這和高尚有什麼關係?親幫親、鄰幫鄰,在響馬寨就是傳統,何況是我們的老師。”
“就這些?”鄭錦嬋道。
“啊,還需要更多理由嗎?”單勇不解了,果真像非常高尚一般。
“你好像漏了一點。”
“漏了什麼?”
“好像有個廈門的左教授,有一位國天香的女兒,他們是不是也來了?”
“啊,來了。”鄭錦嬋問得異樣,單勇回答得也異樣,那段情史早被哥幾個當笑話傳了,何況又是去廈門吃了閉門羹,鄭錦嬋不可能不知道,而她問時,看單勇回答的坦然,她笑了笑道:“聽,就是她把你拒之門外了?”
“嗯,沒錯。”單勇笑着點點頭。
“這就是了,我怎麼覺得你有點動機不純吶?”鄭錦嬋笑着道。
什麼來着,別招惹大有腦的妞吧?這倒泛上酸意了,而且一針見血,直指到了單勇的陰暗之處,單勇尷尬地笑了笑,不過很誠懇地道着:“這樣吧,就即便我抱的是這個不純的動機,不過卻是做了一件值得做的事,那也就不必要非那麼苛責吧?況且,我已經是被拒之門外的人了。”
“嗯,回答得不錯。”鄭錦嬋回頭笑笑,不過又補充道:“臉皮夠厚,呵呵。”單勇也笑了,兩人的關係似乎還沒有發展到醋罈猛扣的程度,不過有這麼點醋意,反倒讓他覺得鄭錦嬋更女人些,到了拐彎處,單勇朝山下看看,燈光已經打起來了,裝備一新的不少年輕人正在玩滑雪板,偌大的造雪機轟轟響着,人工的、天然的,把滑雪場已經鋪了老厚了,他拉着鄭錦嬋道:“走,抄近路。”
“呀,這麼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