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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抓的就是你。”
“為什麼抓我?有拘捕證沒有?抓錯人你們是要負責滴啊。”這麼囂張,把抓人的悍警氣壞了,那陰暗臉的看樣是上級,陰笑了笑,幾位劈里叭拉,敲腦袋的、肘拳捅軟肋的、握拳幹腹部的,專朝人身上的軟地方下手,又陰又損,幾下子幹得單勇吃痛呻
着彎下了
,不過馬上又被提起來了,他怒了,咬牙切齒地道着:“你們走不了,這是老子的地盤。”
“呵呵,比你更悍的罪犯我都抓過,死到臨頭還嘴硬…今天我看誰敢攔。檢查武器,衝出去。”陰暗臉的看來更果斷,一聲令下,幾位警察各持着武器,拉開了保險,分着四人提着單勇,前後兩隊護衞,如臨大敵,那高個子朝窗外看了眼,剛開的動靜不算太大,不過已經驚動那吃飯的人,嚷着往上頭來,被下面的那位攔着。他剛回頭要話,單勇卻道:“你們是他媽黑警察。還他媽是跨省過來的?”高個子一揚手,啪聲回敬了單勇一個響亮的耳光,沒話,一揮手:“走!”單勇卻冷不丁揚脖子大喊着:“關門!”兩個命令都起作用了,這邊拖着人往外走,下面和警察爭執的卻是譁聲到了門口,兩扇鐵大門一關,一排人齊齊堵上門口,那警察們眼見單勇這麼橫,槍托朝着脖子後“嘭”來了一傢伙,嚷着:“老實點。”單勇一歪頭,老實了,不過僅僅是片刻,又一揚頭,滿臉鼻血地吼着:“跟他們拼了。”腦後又挨一傢伙作為回答了,堵門的不過五六人,後面奔出來的也不過幾人,那陰晦臉
的看場面要亂,揚手“砰!”聲一槍,這一聲槍響,把奔跑的,把準備撲上來的,都釘在原地了,他也在竭斯底裏的大吼着:“誰敢阻撓辦案,當場擊斃…走!”一羣人,野蠻地、
暴地,推着拖着頑抗的單勇下了樓梯,拳打腳踢着,往門外衝去…東明酒店的直線距離一點二公里處,青年宮樓頂,武子在望遠鏡裏看到那三堆肥
仍然沒有動靜時,他有點慌亂了,電話催着,此時户外三防手機已經開到了步話功能上,五個人在不同的位置,卻都在等着外圍打響。可誰也沒想到,關鍵的部位,三個草包帶的人不少。就是不敢動。
想想也是,那玩意可老害怕了,慄小力道着:“雷哥。甭糊鬧我,萬一挨一傢伙生活不能自理,找誰伺候我去。”
“就是,還不帶生活不能自理。得多虧呀。”白曙光道。
“就你倆貨已經快不能自理了,去不去?一人一千。”雷大鵬開始出價了。
兩人使勁搖頭,嘴得啵着,雷大鵬漲到五千兩人還是搖頭,反正死活就是不幹。雷大鵬可沒治了,這哥倆什麼都有,就是沒膽。捋着袖子準備自個去,不過剛邁兩步,又給嚇回來了,還真是啊,這和以前打架鬥毆可不一樣了。蛋哥警告過,千萬不能自己動手,就攪着事
引注意力就成。
可這事可怎麼攪?他又拽着兩胖弟把單勇的意思待了一遍,那兩懵頭草包貨壞水開始憋了,慄小力道。要讓城管隊的其他去,不對,這不行,回頭還得找自個麻煩,好歹也是兄弟,不能害人家。白曙光也開動肥腦了,直要不找幾個痞子花錢讓他們去鬧事去,不過來不及了呀,暗處藏的人快等急了。
雷大鵬此時猛撫着肚子,似乎在觸摸腎上腋分秘的位置,找着靈,話者愚者千慮,終有一得,雷哥終於在街頭攘熙的人羣裏看到了一線亮光,然後這一點亮光變得像頭頂的太陽那麼光明,他一拍腦門,興奮了,拉着倆胖弟:“看,有辦法了。”看什麼,遠處一位戴哈密瓜帽子高瘦個子正喊着“切糕、切糕…”推着三輪車在人行道上慢慢走着,慄小力和白曙光樂了,這是名動九州的切糕黨,難道…來不及思考了,雷哥揪着他們把想法細細一,這仨賊笑得渾身得瑟。
下一刻,把切糕的堵住了,三個方向,三個胖子,瞪着圓眼,咬着食指,把切糕的嚇住了,因為眼光不是看糕,而是看着他,偏偏又是一身城管制服,切糕的也心虛了,蹭蹭蹭切了三塊,一人一塊遞着,陪着笑臉道:“吃吧,吃吧,不要錢…不要錢。”那哥仨可不客氣,嚓嚓咬着,雷大鵬瞪着眼訓着:“不要錢是不對滴,宰人得一視同仁,城管也得宰。”
“不敢不敢…誰也能宰,城管絕對不能宰。”切糕的客氣道,着不太
悉的普通話。
雷大鵬換了笑臉問:“你叫什麼?”
“易卜拉欣。”切糕的隨意着自己的姓,反正中原人氏也不懂他們,雷哥往三輪車上一坐,不準備走了,笑着問:“嗯,易卜拉稀,幫哥們辦點事。”
“什麼事?”
“看那輛車,去,拿你這切刀劃三道,踹司機兩腳,媽的,那王八蛋開着好車泡我的妞。替我揍他一頓。”
“嗯,不不不…”切糕的不傻,頭搖得像拔郎鼓,欺負的普通市民詐唬幾十塊錢也湊合,那五星大酒店門口停的豪車要劃兩道,他知道後果。
“你是不聽城管勸阻是吧?”雷大鵬臉拉下來了,生氣了。
“那後果是很嚴重地。”慄小力惡狠狠地道。
“比你劃車的後果還嚴重。”白曙光道。
可切糕的也不好惹,被威脅了,他笑着嘬着嘴,籲一聲,吆喝,這切糕黨果真是組織嚴密,行動利索,此時才發現隔着幾十米,有三四個切糕攤,都在回應,而且街上的散步的人羣裏,一看個子和滿臉胡茬的沙漠樣,同黨不少,那切糕的不用話,得意了。意思是吃點成,想吃了老子,你得掂量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