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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兩年前因為那十萬降兵一事,他與自己發生了些不愉快,自願請纓前去鎮守北部邊關,可能這個時候應與自己在將軍府內把酒言歡吧?
世事,總是多變的!
白少以微微苦笑,忽地眉峯一皺,按住了口。
北部天氣陰寒,好不容易調養轉好的舊傷似乎又開蠢蠢動了。
“將軍。”
“進來。”斂起臉上疲乏的神,剎那間,他又恢復了昔
那冰冷淡漠的模樣。
門外走進一青衣武士,拱手道:“將軍,據探子回報,張飛山於月餘前曾救了一名男子。”白少以蹙眉“可知那人身份來歷?”青衣武士道:“據可靠消息,那男子自稱是將軍舊部。”白少以聞言眼眸中寒光一閃,冷聲道:“繼續查探。”
“是。”那青衣武士轉身退下。
這時又有一人急奔而進。
“報,將軍府緊急傳書!”白少以霍然起身,接過那書信。
“樂天已潛入北部,誓殺將軍,必須請將軍小心防範。另,葉姑娘一切安好。諸葛字。”見葉心安好,白少以微微放下一顆心。
至於樂天——白少以邊勾起一抹冷笑。
他還未曾放在眼裏。
寂靜的夜,營帳四立,篝火處處可見。
四周,不住地有士兵巡邏守衞,戒備森嚴。
“重死了!”在某個黑暗的角落,響起了一道輕微的抱怨聲:“打仗穿的盔甲就一定要這麼厚重的嗎?”
“不這麼厚重,敵人一槍就把你給捅穿了?”
“可現在還沒上場殺敵,能不能拿件輕的給我先穿着?”
“輕的?如果你想暴身份你就換!”
“…”頓時一陣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