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終於現身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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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這對一旦進入考古狀態便就認真非常的姐妹花,此時卻滿臉動的樣子,小靈先道:“我們的推斷沒有錯,這就是六甲旬中五行屬水的壬癸亥子村!”小輕雖然跟姐姐同樣動,但卻語調仍舊柔聲輕婉:“大家可能忽略了一件事,六甲旬無論是導引陣衍還是命局構造,都與五行族不同。五行族為了保持術力純一,用盡一切辦法來促使命局一行專旺,就像土伯伯的土氣專盛,婉姨的金氣十足。”小靈忍不住接道:“我們六甲旬卻完全不一樣的!是利用命局刑衝過偏來保持獨特術力的。”在場眾位除了梁庫和裝傻充楞的老賭頭外,幾乎都是終生浸泡在五行陣衍中的,所以一説就明,朝歌則更是一點就透。

原來六甲旬的十二地支裏,按方位和五行屬,子水與午火、亥水與巳火正好對沖對克,也就是平常百姓民俗傳的屬鼠的跟屬馬的、屬豬的跟屬蛇的犯衝是一個道理。

而六甲旬正是利用這種矛盾的對沖對克來維持體內命局的偏格,從而達到保持獨特術力的目的。

眾人在參透之餘,不免又有點悲從心起,看着姐妹花的兩雙盲眼、阿光的一身奇病、婉姨、土守形的厲壽短,人們又對這奇妙的導引陣衍產生了一種可怕的覺。

與五行村相比較,六甲旬的這座壬癸亥子村除了在佈局和選材上的不同外,更有了對全局起著關鍵作用的兩個重大發現。

其一,這座比五行村早早衰落了百年多的六甲村,並沒發現一具非正常死亡的殺戮屍骸。

也就是説,從各種跡象上看,六甲村的突然衰落,並不是因為遭到突然的致命打擊,而像是不知道什麼原因,讓全村的人忽然遷徙而去的。

但這又與姐妹花的敍述有些不符,因為無論是家族漂泊隱藏的經歷和殘缺記憶,都似乎在顯示著一個資訊:那就是六甲旬在遭受致命打擊後,而且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還處在對方威脅的恐懼之中。

如果把兩者結合起來分析話,很可能有一種結果:六甲旬在忽然留下五行族遷徙而去不久後,才遇到危乎滅族的致命打擊。

這新的發現,雖然在某種角度上帶來了新的線索,但同時也增添了新的團。

六甲旬的第二個重大發現,便就是一塊幾乎一碰就碎的朽木板了。

最初從遺址廢墟中發現這塊差不多二十釐米長,七、八釐米寬的木板時,並未馬上引起人們的注意,只是被堆積到一同挖掘出的廢陶爛罐堆裏,還查點被梁庫隨手扔掉。

只是細心的姐妹花在進行集體整理的時候,忽然覺到這範本上極為輕微的一種曾被雕刻過的痕跡。

於是找來阿光、婉姨,一點點小心翼翼的把朽木板上的那層浮土抹去,再就著拿來的的三盞氣燈,在雪亮的燈光之下,那被擦拭過的朽木板上漸漸顯出幾乎朽爛不見的雕刻字跡。

梁庫看着眾人忽然對這塊差點被自己扔掉的破木版如此興趣,尤其是當看到汽燈下姐妹花一對認真嬌的臉蛋,馬上有了種直覺:這木版一定不簡單。

與梁庫一同懷著相同覺的老賭頭,也同梁庫一起擠進了人羣。婉姨和阿光正就著汽燈仔細分辨著朽木板上的字跡。朝歌土守形在一旁一眼不眨注視著。

梁庫把脖子伸的老長,依稀看到木版中間的頂端處,隱隱的有個人字,便大叫道:“我認出來了!那是個人字!”這一大呼小叫,把都在全神貫注的眾人嚇了一跳,同時以異樣的眼光盯了眼還在自認為發現新大陸中的驚喜梁庫。

老賭頭不失時機的諷刺道:“沒錯是人,吵死人的人!”梁庫橫了眼幸災樂禍的老賭頭,繼續伸長脖子往裏看,這回伸出的長度比剛才更長了三寸。

婉姨、阿光把木版依稀顯出的字形寫在地上,那人字早已被描出來了,只是人字下面的字跡只剩下了零散的一些橫豎,看上去模糊怪異的很。

再往下看,還是些幾乎朽失不見的斷旁碎點外,只能依稀辯出一個像是繁筆字體裏的衣補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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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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