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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元家已經沉寂許久的元家突然闖進了喧鬧的客人,男人一臉怒氣衝衝地衝進雕樑畫棟的元家,暴的模樣活像是準備來拆房子的。
“元德熙…你給我滾出來!你這小子是什麼意思?以為老頭子死了,你就可以在元家稱王嗎?不要以為老頭子容得下你,你就是元家的老大!”男人的火氣大得很,他呼吼了幾聲,卻發現要找的人遲遲沒有現身,這讓男人本就暴躁的情緒更如同火上澆油,他一手推開上前勸阻的僕傭,直直往元德熙的起居室撲去,卻意外地見到一個空蕩蕩的房間。
“元德熙…你足足兩個月沒進公司是什麼意…”男人在看到空曠的房間後頓時失了聲音,他難以置信地回到走廊上,在確定自己並沒有走錯房間後,再度返回失去主人的房間。
房間裏只剩一張貼在地板上的老舊地毯沒被揭走。
地毯上,原本應該擺置茶几的位置留下深深的四柱壓痕,説明了這兒曾經被重物長久壓住,類似的痕跡在這裏屢見不鮮。
之前掛在牆上的畫也都被取下來了,整個房間看起來就像是許久沒有住人。
男人瞪着這個失去主人的房間,不敢相信過去二十幾年來,一直住在這裏的“那個人”現在竟然消失無蹤,而且還消失得乾乾淨淨。
這房間的模樣簡直是昭示了主人永遠不會回來。
“裴祈少爺,德熙少爺離開很久了,你在這裏是找不到他的。”之前被撇下的僕人小梅氣吁吁地追了過來。
“你説什麼?他離開很久了?這種事你為什麼不早點説?!”元裴祈大怒,斥責僕人的通報不利,但他完全忘了,是他自己進門沒多久,就急吼吼地往元德熙的房間衝去,壓兒沒給其他人説話的機會。
“對不起。”也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錯,小梅馬上低頭道歉,生怕晚了一秒鐘又會換來一頓斥責。這些元家人都不把僕傭當人看,除了不會動手打人之外,什麼刻薄尖酸的話都説得出口。
雖然他們多半都是來匆匆、去匆匆,但每回來若不罵罵人好像就不過癮似的,偏偏,唯一不會欺負人的德熙少爺又離開了元家,這讓小梅不由得考慮着是否該換個工作算了?可是她又沒有其他的一技之長,離開元家後,她又能做什麼呢?
“算了,像你這種笨蛋,跟你生氣只會壞了我的格調。”元裴祈擰眉,口氣輕蔑得活像多跟僕傭説兩句話就會髒了他的嘴。
“對不起。”小梅咬着牙,道歉。
“如果裴祈少爺沒有其他的事要吩咐,那我先告退了。”説着,她轉身走。
“等等,你告訴我德熙是什麼時候走的?”元裴祈稍稍平復怒氣之後,想起了最重要的事,他可是專程來找人興師問罪的吶。
“大概是兩個月前,有個客人來找德熙少爺,當天德熙少爺就走了。”説起來,德熙少爺的好脾氣可真不像其他的元家人,雖然他總是冷冷淡淡地,活像在臉上寫着“生人勿近”四個大字,但德熙少爺真是個好主人,他從不會欺負僕傭,也不會擺主人架子、吩咐一些強人所難的事。
如果有什麼困難,還可以請德熙少爺幫忙、向他求求情。在僕傭們心中,元德熙簡直就是整個元家唯一的好人。
像德熙少爺這樣的好人,為什麼這麼多年來,都不曾動念離開這個討厭的地方呢?這是小梅多年來的疑問。
元家雖然有錢有勢,但小梅卻一點也不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