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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事酒吧。
戴着黑貝雷帽、穿着
彩服的小莊在喝酒。軍哥在一旁勸他:“哥們兒,到底怎麼了?也不能喝悶酒啊?跟哥們説説,怎麼了這是?”小莊不説話,又喝了一杯酒。
耿繼輝戴着黑貝雷帽穿着
彩服站在門口。軍哥抬頭看看,眨巴眨巴眼:“又一個黑
貝雷帽?今兒是什麼
子,中國陸特的老兵聚會嗎?”小莊睜着惺忪的醉眼回頭,愣住了:“小耿?”耿繼輝默默地走過來,奪過他的酒杯:“別喝了!”
“我沒事,真的!”
“你答應過我什麼?”
“我不是還活着嗎?”
“我説的是好好活着,做你該做的事!你在幹嗎?你想幹嗎?你打算幹嗎?”小莊笑:“小耿,我不是軍人了,你也不是我的組長,我可以不聽你的。”
“我們是不是兄弟?是不是手足?”小莊苦笑:“兄弟?手足?在哪兒呢?在哪兒呢?——在地獄!他們把槍對準自己兄弟的腦袋,然後一槍頭就開花了!這是兄弟嗎?這是手足嗎?”耿繼輝冷酷地看了軍哥一眼。軍哥識趣地掉頭就走:“我去庫房查貨…”耿繼輝看着小莊:“醒醒,西伯利亞狼。”小莊聽到陌生而又悉的代號,抬眼看着耿繼輝。
“我就剩下你了,還記得我跟你説的嗎?”他盯着小莊的眼:“我就剩下你一個兄弟了!你一個!就你還是乾淨的,好好活着!不要這樣頹廢!不要這樣…我難受!你知道我的心會難受嗎?你知道嗎?”小莊抬頭閉上眼。
耿繼輝整理他的彩服領子:“你是我唯一的兄弟了,好好活着!”小莊睜眼:“你怎麼有時間來了?任務結束了?”耿繼輝點頭。
“老炮…掛了?”耿繼輝搖頭。
“他…抓住了?”
“他跑了。”小莊皺眉:“跑了?”
“對,跑了。他已經在境外了,跟馬雲飛在一起。”
“怎麼會讓他跑了的?”
“我們都學過的,反跟蹤和偷越邊境…他學以致用了。”小莊疲憊地趴在吧枱上:“怎麼能讓他跑了呢?”
“我們的直升機晚上到,我請假專門來看看你。”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偵察和調查,我們都學過的。”小莊苦笑一下:“你來找我,就是想告訴我——那個狗的跑了?”
“不是,我想讓你振作起來。我知道,這對你的傷害非常大。他是你的老班長,是你當兵路上的引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