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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一次,所有同學一致認為班主任是世界最可愛的人。
“你跟我來一下,我們得好好談一談。”要問駱雲兒最愛什麼?答案不揭而曉——巧克力。
要問駱雲兒最恨什麼?答案也很清晰——體育運動。
從小就缺乏運動細胞,小學六年、初中三年、高中兩年,幾乎都被p-eteacher當弱勢羣體看待。體育測試從未及過格,跑個100米晃悠來晃悠去,直晃到老師忍無可忍頭痛之下給放水過關。至於參加運動會,絕對與她絕緣,什麼跨欄之類的玩都沒玩過,顯而易見,駱雲兒本就是個體育白痴。
而現在,這個白痴竟要參加a中秋季運動會,還要跨欄!
此一炸彈引爆,各路人士紛紛支援。
老班教育道:“既然報名了就不要想着臨陣退縮,要為班級增光。”老爸告誡道:“馬有失蹄,既然都到河中央怎麼也得向前衝,別丟了我們駱家的面子。”肖雷嘲笑,“努力啊加油啊,爭創a中劣質運動員記錄。”肖寒安:“不要太擔心。只要盡力就行,放心,運動會那天我們一定會回a中替你打氣的。”
…
天啊,她不要活了,駱雲兒將頭埋在枕頭下,學習鴕鳥神。
“鈴…”電話鈴不合時宜地響起。
“接電話!”駱母大唱女高音,一點也不體會女兒沮喪的心情。
“幹嗎老叫我接?我又不是電話服務生!”埋怨着,駱雲兒氣惱地爬起來,拿起電話,“喂…啊?是你?!”她驚叫,差點握不住話筒。
“是我。”簡潔的回答、冷冷的語調,如同平時學校中的那個他。
“你怎麼會有我家的電話?”駱雲兒無法平復心中的悸動。
“你告訴我的。”
“我告訴你的?有嗎?”有吧,她對着他老是嘰嘰喳喳説個不停,一些有的沒的也大概透得差不多,“好吧,就算是我提過,你找我有事嗎?都這麼晚了…”
“都這麼晚了,你還能接電話?”對方接過她的話反問,一點兒也未反省自己半夜撓人的行為,好像料定她會聽電話似的。
“因為我睡不着啊,明天就是運動會了。”提起傷心事,駱雲兒滿腹怨水。唉,她好悲慘!
“如果今晚不好好睡,你明天會更悲慘。”彷彿聽到她的心中哀嘆,他的語氣中竟參有明顯笑意,而駱雲兒認為是幻覺選擇摒棄。
“説得也是,我現在有點想睡了。”不知為什麼,他淡淡的嗓音像一股暖活了她絕望的心情,只是短短几句簡單的話語,卻足以安撫她緊張不安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