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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次信正在接到共和襲擊艦隊的消息後立即帶着一直在戒備的聯合艦隊主力就離開了高雄港,比本人稍晚一些,共和海軍南洋艦隊司令陳世英也帶着主力艦隊離開了基地。
東沙海面,炮聲隆隆“李靖號”把航速降了下來,拖在艦隊的後面,與本人的兩艘重巡洋艦展開炮戰。兩艘
本重巡洋艦意圖對“李靖號”進行夾擊“李靖號”則又把航速提高到25節以上,拉開與
艦的距離,保持在
艦的
程之外,憑藉着自己火炮的優勢在敵人的
程之外與之作戰。
雙方相距22000碼“李靖號”首先開火,本人的重巡洋艦也開始發炮還擊,海面上水花四濺,但在這場高速追逐戰之中,雙方的火炮無一命中目標。
此時距東沙島以北約五十海里的海面上,分別從東北和西北而來兩支龐大的艦隊距離越來越近,它們的目標都是東沙羣島。
站在旗艦“祁連山”號高大的艦橋上,俯視着整個海面,陳世英心中自然湧起一種捨我其誰的霸氣,這支由六艘戰列艦、兩艘大型巡洋艦、六艘巡洋艦、十艘驅逐艦和六艘輔助艦組成的中華有史以來最龐大的艦隊就在他的掌控之中。
儘管“祁連山”號加入南洋艦隊已經有一年半了,作為南洋艦隊的“大當家”陳世英每次登上自己的座艦都會為這艘強大的戰艦發自內心地到自豪。深灰
的海軍塗裝並沒有掩蓋住這艘鋼鐵巨獸的鋒芒,反而能給對手施加巨大的壓力,10門380毫米主炮似乎在告誡對手自己擁有能
噬一切的力量。
共和海軍“崑崙山”級戰列艦的艦橋不象本人的塔式艦橋那樣高大,但也足有七層樓那麼高,雖然共和國的人力成本比美國要低得多,但華元在經濟大危機後也開始逐年貶值,雖然幅度沒有美元貶值那麼大,但也累計貶值超過百分之五十,這使得這麼一艘重型戰列艦的建造價格依然高達9200萬元。
甲板上隨時可以看見一些水兵拿着水槍向炮塔和甲板上噴水用來降温,在南中國海夏刺眼的陽光照
下,炮塔裏面的温度甚至會高達50度。天空中飄蕩着幾團如同雪山般的白雲,海面上只有輕微的海風。
即使這樣晴好的天氣,海面上也會時常出現高達1。5米的湧,但這對於象“祁連山”號這樣滿載排量超過4。5萬噸的大型戰艦來説,簡直就是如履平地。甲板上的水兵儘可能地躲進蔭涼的地方,聚集在一齊聊天,但顯得沒有了平
出海訓練時的輕鬆。
官兵們的神間帶着緊張和興奮,也許他們很快就將面臨一場戰鬥,一場真正的海上戰鬥。
陳世英能夠在海軍中穎而出,成為共和海軍最為強大的主力艦隊司令,大部分原因是得益於“廟街事件”1919年,共和國與
本達成協議,共同出兵干涉西伯利亞。
現在的北洋艦隊司令王崇文奉命組建的江防艦隊駐防黑龍江,行駛主權。由江亨號炮艦艦長陳世英統帶原長江艦隊利綏、利捷、江亨、靖安等艦,由上海前往松花江、黑龍江域駐防。這江防艦隊都是隻有幾百噸的內河炮艇,讓其向遠洋軍艦一樣穿洋越海從上海到海參崴,卻實是勉為其難,但當時的共和海軍也就只有這些家當。
在建安號運輸艦的拖帶下,陳世英率領江防艦隊歷盡千辛萬苦終於抵達廟街,卻又遇到本軍艦的攔阻。
本人一直想
併整個黑龍江
域,自然不想讓共和海軍染指這一地區。
陳世英手下的艦隊就一直被耽擱在了廟街江面,兩個月之後,本人在中美英法等國的壓力下不得不對中國艦隊放行,那時的西方列強還指望着中國人在西伯利亞的干涉軍。
可陳世英卻已經動彈不得,這時已經到了11月,整個黑龍江江面都已經封凍,江防艦隊所有的艦船都被凍在了江邊。
到了第二年1月,廟街駐防的軍遭到當地赤俄游擊隊的攻擊,
軍不善於雪地作戰,被赤俄軍擊潰,廟街的
本領事館一度都被赤俄軍佔領。
陸續有潰逃的本敗兵跑到江邊的中國炮艦上躲避,陳世英本是閩人,海軍之中又以閩人居多。當年甲午北洋水師戰敗,整個福州城內外都掛滿了白幡,幾乎人人帶孝,誰家沒有幾個戰死的親戚?
從這種環境成長起來的陳世英怎能不對本人恨之入骨。
那些逃到了中國炮艦的本兵自然不知自己跑進了狼窩裏,陳世英下令手下將逃來的
本兵繳械,然後都扔進江邊的冰窟裏活活凍死,用刀子宰掉都不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