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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當啞巴的時間,就是端酒,斟酒,跑腿,安靜的伺候…
一直筆直的站着不敢鬆懈,她到身體緊繃得像一
弦,有着異樣的疼痛。
他們使喚她的次數並不算多,但心理壓力卻比什麼都來得大,神上的疲倦凌駕於
體之上,她總覺得腦袋裏空空一片。
“不玩了。”舒索情突然站起來。
“每次都是玩這個,也不嫌無聊。”
“突然退出可不行。”
“誰管你行不行,走了。”不好!會被拋下!阮行歌神經一繃,意識到她不可能像來時一樣跟着他,她得獨自留在這兒。
“那個你…會不會玩牌?過來湊個數。”老人忽然對阮行歌説道。
咦?!那玩意…她求救的目光瞟向舒索情,豈料他不僅見死不救,還給了她一個嘲的笑容。
“去把小九叫來。”老人見她不答馬上命令,語調不嚴厲,聲音卻着實冷酷。
阮行歌瞪大眼,再看舒索情也毫無解圍的意思,幹嘛要這樣整她呢?第一天實習就給她這樣的試煉,也未免太無情了吧?
“我會努力讓客人您滿意。”不能惹,她忍,反正她的專長就是能忍。
老人終於抬眼認真的看了她一下,這回阮行歌開竅了,馬上果斷的走上前。
舒索情出一個含意不明的淺笑,無牽無掛的轉身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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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來換班的人做了工作接,阮行歌一走出那間讓她冷汗濕了又幹,幹了又濕的房間,就很丟臉的面朝牆壁趴着
氣。
她到這裏來打工這麼久,從來沒有一刻如此身心俱疲,好像半條命都快沒了。走出令人窒息的空間才嘆,外面的世界真美好。
“這樣就掛了?”背後傳來揶揄的聲音,不用看也知道是誰,阮行歌微偏了偏腦袋,並未轉身。
“讓您失望了,我還有氣。”現在她已沒有神應對他。
“哼…”舒索情的笑聲聽上去極為愜意,她突然察覺他太過靠近自己,可惜為時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