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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時,貌似作者就是打着‘欺負’saber寫的,所以saber原本的處境就不會好到哪裏去。特別是這鈔王之爭鬥’,她的王道已經被打壓得很脆弱了。
然後又加上申思思的‘醉酒誤事’,不小心在倒下之前把那些她一直想藏着不打擊人的理念給捅了出去。
所以,saber能繼續追求聖盃,不得不説是那最後的執拗在硬撐。
而還有一個人,也和她一樣,在這絕望與崩潰中不斷掙扎。
這個人就是一直在聽監現場的衞宮切嗣。
當申思思説‘人類能想到的停止戰爭的方法只有人類的滅亡’時,他的心裏其實有很大一部分已經認同了——但是不可以認同!
應該説果然是主從吧。在saber繼續堅定自己的信念時,衞宮切嗣也被喚起了微弱的希望,然後將那僥倖的心理不斷擴大,最終恢復了以往的鎮定與決心。
——説不定聖盃是真正的萬能許願機,即使人類想不出解決之道,它也能給出正確的答案呢?現在還未看到聖盃的本體,還未知曉聖盃的能力,不可以這麼快就放棄!
從頭到尾近距離觀看這鈔王者之爭’的迪盧木多,臉上一直掛着憂鬱的表情。
起先覺得saber的理想崇高,這樣的王者真是高潔完美。
但是隨着他們的爭辯,他卻逐漸認同rider所説的,心裏也為如此稚的少女戴上如此沉重的枷鎖而心痛。
不過,那也只是一瞬。作為一名騎士,作為他迪盧木多所認同的勁敵,任何憐憫都只是對她的侮辱而已。
但是,最終他也沒能説什麼,只是帶着憂鬱的表情看着三王之宴而已——在這場筵席上,非王者本沒有
嘴的餘地。
突然,在場的眾人覺到了一股幽森的冷氣,而且還有逐漸增加的趨勢。
隨着這些如同鬼氣的氣息,一同出現的還有一個個帶着詭異蒼白麪具的傢伙。
“assassin!?”愛麗斯菲爾驚叫,“怎麼回事,每一個職階不是應該只有一人嗎?即使出了申思思那樣奇怪的事件,也不可能在同一個職階冒出這麼多人才對!”三王宴上的刺客,即使變換了時空,變換了時機,他們還是如期而至了。
當然,這次的理由還是變了的。
在遠坂時臣和言峯璃正猜到申思思就是快速消滅caster的人時,就對她產生了相當大的忌憚。因為,至此他們都還看不清這個少女servant的真實能力。
再加上那一手比assassin還要出的暗殺能力,讓他們不得不時刻擔心自己的servant會不會也如此着了道。
而通過assassin得到的最新情報指出,那名叫申思思的未知servant現在已經變得和常人無異,servant也無法通過之間特有的方式察覺她的存在了。還有更值得注意的就是,雖然不知道那名servant用了什麼手段,但是其master已經可以看做徹底作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