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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旦嚐了甜頭,就有種罷不能衝動,顧垂宇堅持了幾天,與商淨一起時當着紳士男友,回到家卻每每獨自躺大牀上
、火焚身,非得要靠着想像自我安
一番才肯罷休。當然外界始終不乏自動送上門女人,但他看也不看一眼,心底居然開始覺得有些厭惡,以前還不覺得,現想想,那樣女人褪下美麗皮囊剩下又是什麼?他為什麼要因為一個濁物去傷商淨心?
越這樣想,就越發覺得商淨好,然面越接觸商淨,他就越按捺不住,有時甚至一看到她就想把她拉到牀上去一番,當然,再一看未來岳父臉,他就頓時“被”冷靜下來,就像自己天天晚上用雙手時還被淋冷水澡,那滋味…
這天他好容易推了飯局去商家吃飯,商淨正打電話,聽着還樂呵樂呵,一開始以為她跟哪個閨
聊天,聽着聽着不對勁了,再聽她後一句“那方醫生,我先掛了,再見。”顧垂宇眉頭一跳,他丫居然是方舟!
“淨淨,你跟誰打電話?”他明知故問。
“哦,是方醫生,他不知道怎麼地也知道我可以被調到北京去事,聽説我推了那天特意打電話來關心,這不又聯繫上了?”商淨一五一十地道。
“少跟他接觸,他不是什麼好鳥。”顧垂宇哼了一哼。
商淨不愛聽了,“他不也是你朋友,你怎麼説話呢?”護!誰都護!顧垂宇妒心大起,“就是因為是我朋友我才瞭解,説一句你就心疼了?”
“懶得理你。”商淨覺着他找碴呢,轉身進廚房去了。
嘿!難不成還被他説中了?顧垂宇坐沙發上,越想越不是滋味,“商淨。”他揚聲喊道。
沒人應聲。
生氣了?就這麼一點小事就鬧脾氣了?這子…她就敢對他這樣!顧垂宇猛
了口煙,他心裏那個不平衡,她對她爸可是聽話得很,説東不做西,對他就大小眼兒,都是慣!
顧垂宇決定治治她,只是沒到五分鐘他自己就坐不住了,真生氣了?如今他還處於不穩定狀態哪,現治她是不是太早了,況且有點小子也好麼,慣壞了別男人受不住,不是正好?這麼一想,他把煙一捻,起身進了廚房。
一直一旁坐壁上觀商父淡定地喝了口茶,聽着廚房傳來隱隱話語,好笑地搖了搖頭。這顧垂宇外頭模樣他也見過,上回一家中外合資企業開張,顧垂宇出席剪綵,他也去湊了個熱鬧,遠遠看着他那一派領導派頭,斯文帶笑,舉手投足間卻都帶着沉穩威信,令身邊人不由地失三分。他還擔心女兒能不能拿住這麼強勢男人,只是現看來,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
一對冤家出來時已經説説笑笑了,三人吃了晚餐,顧垂宇叫商淨去外頭走走,商淨看他這段時間好像都很忙,想讓他休息一下,沒答應,於是三人坐一處喝着茶看電視。
“這個壺泡出來茶真是清香四溢啊,真是個好東西。”顧父讚道。
“嗯,是呀,好喝。”等商父倒完一盅,她拿起來看了看壺底四方刻字,“哎,它有沒有什麼典故啊?”顧垂宇喝了一口,“就一個壺能有什麼典故。”商淨職業病犯了,“我去看看。”她起身進了房間,想用電腦查查看。
顧垂宇停了停,也跟着進了房間,正巧商淨看到網上拍舊聞,她反反覆覆挪動鼠標看着網頁上圖片,不、不會吧?真像啊,連落款都像。
她回頭見顧垂宇進來,不敢置信地指着屏幕問道:“不會是這個吧?”
“啊。”他無比淡定地回答。
“三…”她話被顧垂宇有先見之明地用手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