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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軍被秦軍和洛陽百姓裏應外合,打了一個措手不及,曹和一些謀士在羣人的護衞之下,來到了夏侯淵所在之中軍,此時的中軍由於先前沒有曹的命令,所以只是在大營內固守,而今曹已經帶着人來到了中軍大營,夏侯淵趕緊稟報全營情況,曹一聽夏侯淵的的彙報,原本鐵青的臉有了些許的好轉,畢竟這5萬大軍還是曹軍中的
鋭,而且夏侯淵也應對得當,並沒有多少的損失,而且糧草輜重也準備妥當,就是在等待着曹,如果曹沒有了這5萬人馬,那麼他也知道此次他曹就要落到秦軍的手裏了。所以曹也不廢話,立即讓夏侯淵傳令全軍,撤出洛陽,迴轉許都。
這一晚,整個洛陽從城門開始亂了,洛陽的糧倉已經被玄衣衞的人控制住,而洛陽其餘三門由於並沒有曹的命令,只有其中的一門是因為曹的出城之路,所以在曹出走之後,也是在城門守將的帶領之下,棄城而去。在洛陽城內,依然有數萬曹軍在戰鬥,但是由於沒有系統的指揮,節節敗退,卻是退無可退。
薛禮一馬當先,早前薛禮就得知了有將近5萬人馬出了洛陽城,薛禮也知道這必然是曹知道大勢已去,落在洛陽反而會成為階下之囚,還不如早早出走,回許都做最後的決戰。但是由於這5萬人馬都是騎兵部隊,而且薛禮一時的騎兵也調轉不了,所以薛禮暫時先進城,將洛陽城內的曹軍也解決了,然後薛禮再作安排。
剩下的戰鬥是毫無疑問的,在經過兩個時辰的戰鬥之後,曹軍除了戰死的,其餘的全部向秦軍投降繳械,而薛禮則是將這些事全部給馬岱和郭嘉留下負責整頓,而他則是率領趙雲、典韋、許褚、楊業等人率領所有騎兵一路追趕曹而去,薛禮並不打算留給曹多餘的時間去佈防,而是要一鼓作氣打到許都城下,而且薛禮此去並不是一味的攻城,而是有所選擇的攻打一些要
之地,主要目標就是緊追曹,直接到達許都城下。
這一路,曹原本以為薛禮會在洛陽停留一段時間,至少也會將洛陽整頓好了然後才兵法許都,或者等其他幾路大軍來合圍許都,但是事情出乎意料,在2個時辰之後,就有探子來報,在洛陽城內出來了一支15萬人左右的騎兵,而且方向是曹的撤兵方向,也就是許都。
曹於是馬不停蹄的開始奔聽跑,所有的曹軍將領也知道後方有10數萬的秦軍在追逐,於是也是拼命的讓麾下的將士向前進。曹此時的心情是非常之不好,20萬人馬出征,結果卻只有5萬人可以回去,而且還是狼狽不堪的回去,在5萬人之後,還要帶着數十萬的敵軍尾隨而來,此時的心情,從曹而下,到任何一名士兵心裏,都是不好受的,因為這次不像以往那般風風光光的凱旋,這次是逃竄,是大敗而歸。
大秦將士知道曹就在前面,而且他們的陛下與他們在一起並肩作戰,心情是動的,而且這是中原的最後一戰了,只要打敗曹,那麼中原就是大秦的版圖了,那時候,天下就肯定會是大秦所有,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一個事實,雖然大秦不會定都中原,但是每一個王朝都希望能佔據中原,因為誰擁有中原,誰就代表了正統,這是百姓所默認的。
曹一路馬不停蹄,曹對着鍾毓説道:“子卿,難道真是天要滅我嗎?”鍾毓説道:“大王切請放寬心,雖然薛秦兵力強盛,但是如今薛禮竟然捨棄其步兵,單單就以騎兵來追擊我大軍,雖然現在我們處境堪憂,但是隻要我們到達許都,屆時我們和在外的勤王部隊裏應外合,將薛禮圍在中間,只要隔斷其與步兵,我們最快的將其消滅,大王還有反敗為勝的機會。成敗也就在此一舉。”曹説道:“好,孤就看看上天究竟是站在孤的這邊還是幫薛禮滅我。”許都此時也已經亂了,雖然曹將前方大敗的消息儘可能的控制起來,但是經不住玄衣衞的宣傳,玄衣衞經過重重渠道,將秦軍大敗曹軍的消息傳進了許都,傳到了許都的文武百官的耳中,這些人大部分都是貪生怕死之輩,尤其是漢室重臣,而陳登可以每天得知洛陽的戰況,所以對於曹軍大敗的事情是瞭如指掌的,但是並沒有有所作為,只不過暗地裏卻早已經開始籌措糧草,整頓軍隊,將許都附近的所有軍隊都有序的安排到了許都附近的所有戰略要地,同時在皇宮附近安排了大量的軍隊,也嚴密監視着許都內的文武百官,以免他們有什麼異常情況發生。
漢帝劉牧卻已經亂了方寸,原本他就是一個傀儡,以前以為做皇帝可以享受榮華富貴,權力在握,威風凜凜,想不到自從做了皇帝之後,絲毫沒有什麼權力,就算是臨幸女人,也需要得到魏王曹的同意,而且每次臨幸之後,這些個女人都要被強迫喝下一些藥,不得保留男,而所謂的魏王一系的人員也對他這個皇帝不存在一絲的尊敬,見面不跪,出言不遜,完全不把他看在眼中。劉牧作為皇帝卻沒有享受到皇帝的待遇,但是劉牧卻是知道凡是亡國之君都是沒有好下場的,如果主動投降的話,或許還有一條命在,但是如果被秦軍破城而入的話,那肯定是沒有一個好下場,必然是身首異處,前朝皇族都是沒有好下場的,這是世人皆知的事情。
劉牧完全沒了注意,只有召見漢室宗親,詢問他們有什麼辦法可解此危機。這些漢室宗親剛剛想出門前往皇宮,但是門外卻出現了數十名曹軍士兵,將他們全部趕回了府邸,漢帝劉牧在皇宮苦苦等待,陳登隨同魏王世子曹昂一起前往皇宮,當漢帝劉牧在皇宮看到臣等和曹昂進來了之後,他的心是拔涼拔涼的。
曹昂和陳登兩人對劉牧只是拱了拱手,説道:“陛下,不知陛下召集漢室宗親有何要事,不知臣等能否幫得上忙?”劉牧一見陳登如此説,就知道事已敗,結結巴巴的説道:“朕,朕,朕見魏王世子和陳大人為國事勞,也不敢打擾兩位,所以,朕,朕就是想向漢室宗親打聽一下魏王在洛陽的戰況如何?”曹昂説道:“臣多謝陛下對我父王的關心,請陛下放心,家父在洛陽大敗秦軍,不久家父就會班師回許都,還望陛下放心,只要有家父在一
,那逆賊薛禮是不可能成得了氣候的,陛下還是安心的待在這皇宮內,國事自然有臣和陳大人會處理,臣聽聞陛下這些天身體不適合,不宜接見大臣,如果陛下有何吩咐,可以通知臣或者陳大人。”劉牧完全沒有聽出話外之音,説道:“世子,此話説笑了,朕身體很好,哪有什麼病,世子可不能開玩笑了,如果被外人聽到了世子的笑話,可是要引起天下大亂的。”陳登説道:“陛下,剛剛太醫已經替陛下診治了,陛下的確是身患重病,不宜接見外人,這幾天,還請陛下好好休息,臣會派人在陛下宮外守候,不會讓任何人來見陛下,確保陛下龍體安康。”曹昂也不等劉牧反應過來,説道:“來人,將陛下送回寢宮安歇,不得讓任何人打擾。”
“諾。”曹昂的侍衞將劉牧夾着回寢宮,這個時候劉牧才反應過來,曹昂是要將他軟了,不讓他與外人接觸,直接掌控朝政,劉牧大罵道:“逆賊,爾等竟敢謀逆,朕必要殺你九族,來人來人,將這些反賊抓起來,抓起來。”皇宮的侍衞原本就是曹的麾下,而那些太監雖然早先是從長安跑出來的,但是如今是人都知道這個皇帝沒有什麼權力,自然不會出頭幫他。
曹昂對着殿內的人説道:“陛下已經身患重病,你們不能將陛下的病情外,不然我誅你們九族。”眾太監紛紛下跪説道:“世子所言極是,陛下已經病的開始胡言亂語了,神志也不清楚了,現在陛下需要靜養。”曹昂説道:“嗯,是的,你們先下去吧,該幹嘛幹嘛去。切記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説。”
“諾,小的們知道。”曹昂一揮手,讓他們下去,整個大殿內只有了曹昂和陳登兩人留下。
曹昂説道:“陳大人,如今父親在洛陽全面潰敗,正在回許都的路上,我們如今能做的都已經做了,只能聽天由命了。”陳登説道:“公子所言然也,目前魏王撤軍回許都,是唯一之計,我們只有在許都做最後的搏鬥,才有迴天的希望。臣已經將所有親近漢室的大臣都已經控制了,許都所有的城門都由我軍將領把守,所有的糧草也都收回官倉,在許都附近也擺下了重兵,在重要的地方都有我們的兵馬,只要主公回到許都,就是我們和秦軍薛禮一決死戰的時候。”曹昂説道:“一切都要靠先生相助,只要我們度過這次危機,必然是一統天下之時,到時父親必然會重謝先生。”陳登説道:“此乃臣之分內事也。”而此時的曹軍與秦軍已經不足10裏了,秦軍的馬匹畢竟比曹軍的高一個檔次,所以經過幾天的追逐,兩軍已經要開始戰了。曹軍的將領已經知道了10裏之後就是秦軍的先頭部隊,八旗軍團已經率先趕上來了,兩軍的距離從10裏到8裏,再到5裏,漸漸的八旗軍團的士兵開始張弓搭箭,距離漸漸的靠近,在太史慈的一聲令下:
。萬箭齊發,曹軍的後軍被
落了數千人,一輪
箭之後,距離又近了一點,曹此時已經開始有點擔心在這裏就會被秦軍殲滅。樂進説道:“主公,請允許臣率領1萬人馬這裏阻敵,主公先走一步,等臣打退秦軍之後,再追上來。”曹此時也沒有辦法,説道:“文謙,擊退秦軍之後,速速歸隊。”
“領命。”樂進説道“兄弟們,我們今天在這裏和秦軍決戰,讓他們看看,我們也是強軍。”曹看着自己的愛將為了自己,不惜捨命,眼裏也閃了淚花,但是他無計可施,只能率領4萬人快速前進。樂進帶着1萬人殺向了太史慈的八旗軍團,進行最後的決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