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洛陽之行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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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不知道的是,自從他們進城之後,就被人盯上了,不用説,盯着他們的人全部來自袁府,小廝回去稟報之後,袁術就知道了這夥人是薛慶府上的,暗自記錄了下來,心裏還沒把白天的事情忘懷,他想到,哼哼,你們不肯,我明天上門向薛慶討要,看他給不給。

第二天,眾人因為前一天玩的太累了,所以起的比較遲,薛慶也不去説他們,知道中午的時候,派人來請幾位少爺小姐去用午飯,眾人用膳之後,就有家丁來稟報:袁太傅府上二公子前來拜訪。

薛禮一聽這個袁術要來,就知道他是幹什麼來的,肯定是憑着他袁家四世三公的家世來奪千里馬了,哼哼,別人怕你袁家,我薛禮還不怕你。果不其然,袁術一進門,薛慶平時也知道這個人是有點囂張跋扈的,也不想去得罪他,就説到:進入公路兄大駕光臨,有失遠,恕罪恕罪。袁術一看這人還聽老實的,我一來就這麼客氣,那我的這件事也就容易了。就開口道:薛大人,客氣了,術昨在城外看見幾匹駿馬,後來着人一打聽,才知道是貴府幾位小郎君的,所以今特來向大人説情,希望大人可否讓小郎君割愛,把這幾匹駿馬買給我,大人放心,我袁家一定會出高價購買的。説完,袁術一臉陰笑的看着薛慶,薛慶一聽他説的是這件事情,就知道他今天來肯定沒什麼好事情,而且也知道這幾匹馬是孩子們的心頭好,就算給他們高官,也不會把自己的坐騎賣了,再説了,我薛傢什麼時候缺錢花了,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我們家是幹嘛的?就婉轉的回絕到:“公路兄客氣了,只不過是一些小孩子的代步工具,哪有什麼千里馬之説的,而且我也做不了主啊,畢竟這是小孩子的東西,如若不然,請公路兄去我馬廄挑幾匹好馬,我剛剛在上個月買來了幾匹草原駿馬,如果公路兄看得上眼,慶就轉贈給公路兄了,還請恕罪則個。”袁術一聽,繼續説道:薛大人為幾位小郎君的家長,這個還是可以做主的呀,而且如果這件事情辦成,我保證大人可以升官,薛大人也知道我袁家四世三公,否則大人的仕途恐怕就要結束了,哼哼。在屏風後面的幾個人,尤其是張飛,早就想出去暴扁袁術一頓了,只不過力氣沒有薛禮大,被他強壓着,現在張飛聽到袁術這麼説,暴和一聲:袁術小兒,不要欺人太甚,信不信俺老張打到都不認識你。袁術這麼一聽,也發作了“哼,無恥小兒,我今天登門拜訪,那是看得起你們,你以為你們薛家是皇親國戚呀,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小小的商賈之家,就在本老爺面前裝文人,哼,薛慶,你今天説一句,這馬你是給還是不給。”薛慶聽到這裏,火氣也來了,説道:“袁術,不要以為你袁家是四世三公,我薛家就怕你了,我也告訴你,這官我不做也罷,我明天就請辭回遼東老家去養老了,這馬我們薛家是不會給的,你就死了心吧,哼,來人,送客。”袁術聽到他這麼説了,就撂下一句話“哼,咱們走着瞧。”袁術回到家,一臉的陰霾,來到自己的書房,這時看到袁紹進來了,就把今天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説了一邊,袁紹是一個愛面子的人,聽到薛慶這麼不給他袁家面子也來氣了,説道:“二弟,這事情我們應該向叔父去説説,不過我們不能這麼直接的説,應該換個説法,你過來••••••”晚上袁槐回府,袁紹兩兄弟就到袁槐的書房,對他説薛慶的幾個子侄不尊敬袁家,而且把今天的事情改頭換面的説了一下,當然袁術沒説自己上門是去要馬的,而是去拜訪的,只不過換來的卻是薛慶的怒罵,袁槐聽到這麼説,而且看了看袁術的臉,而且也瞭解袁術平時的為人,他哪裏會去拜訪別人,肯定有什麼事情不對頭,就説到:公路,事情真的是這樣的麼?不要瞞着我,還有本初,你不要和公路一起來撒謊,你們兩個人的格我還是瞭解的,而且薛慶平時見到我也很尊敬,犯不着在背後辱我袁家的。袁術看瞞不過,只好把事情實話實説了,不過還是加了點油,袁槐看到他也説了實情,也想到,這個薛慶,既然已經公路已經把話兜到這個份上了,還這麼説,看來你這官也當不長了,不給我袁家面子,那你還是早點回老家去吧,看我在下個朝會上不參奏你一本,讓你知道我袁家四世三公不是好惹的。

在袁術臨門之後,薛慶就開始寫奏章準備辭官回遼東,薛禮想着這個議郎也沒有什麼用,也勸伯父回家,和父親、三叔在一起,至少在遼東也比在洛陽安全一點,薛慶也就準備在下一個大朝會上辭官回家。之後的幾天,薛禮等人繼續去武府上學,也就把那天的事情轟則説了,他聽了之後也是大罵不止,被袁術的囂張跋扈也是大為不屑,薛禮就趁機向武則建議,他們一家也全部搬遷到遼東,這樣後也好天天向他請教學問,武則聽了也有點意動,不過也沒表示立馬動身,要遲些子,薛禮想想也不好意思迫,就這樣不了了之了,薛禮隨着武若曦學習樂器,子一天天的久了,兩個人也漸漸的瞭解,有時候還互開玩笑,兩人之間也是久生情,漸漸的兩人也有了情愫,只不過兩人就是沒有捅開這層窗户紙而已,就在每天的週而復始之中,薛禮從武若曦那裏知道了蔡昭姬準備在家裏辦一個宴會,邀請在洛陽的一些青年才俊前去赴會,由於武若曦和蔡昭姬是閨,所以就知道了這件事,薛禮想到蔡昭姬在歷史上也是悲劇的,所以也是想前去一睹芳容,至少這個穿越也不會有遺憾了不是麼?所以就決定到時候也去看一看這個詩會是怎麼樣的?

在5天之後,薛禮就轟若曦一起,在洛陽城內邊走邊逛,一路上走走停停,向着蔡府行進,兩個人在路上有説有笑,大概走了半個時辰,就到了蔡府,由於武若曦和蔡府的人很了,所以家丁見到她來了,就立馬把他們兩人進去了,進府之後,若曦要去見蔡昭姬,所以薛禮不便跟隨,就走到一羣才子附近坐了下來,一眾才子見到又來了一個書生也不在意,仍舊是互相暢聊着,不多時,蔡昭姬就在武若曦和另外一個人的陪同下出來了,眾才子見到正主出來了,都紛紛錢去相,而且看到三個美女在面前,都大加稱讚,三人只是一笑了之,薛禮在後面先轟若曦笑了笑,然後看了一下蔡昭姬,也是被她的美貌驚訝了一會,不過立馬就清醒了,然後就坐在了下面,蔡昭姬看到來的人也差不多,就説到:“進入小女在此以文會友,很榮幸有這麼多才子到訪,小女不甚榮幸,請各位先坐下來,我們再開始詩作賦。”説完,然後大家都找位子做了下來,不過薛禮早在蔡昭姬説之前,就在第一個位置做了下來,旁邊正好是武若曦,這也是他故意這麼坐的,他可不想和別人坐在一起,不然不習慣了。

眾人看到第一個位子已經被人搶走了,都開始鄙視起薛禮了,不過也沒辦法,主人家不發話,他們也不好越俎代庖,所以也只能找個位子坐下,蔡昭姬見大家都就坐了,説道:“今天晚上明月當空,我們不妨以眼前景為題,各自賦詩一首,如何?”話必不一會,、就出來一個人,説道:“昭姬小姐,在下河東衞仲道,今偶有所得,就獻醜了,請小姐和各位才子品評:風入窗裏,羅帳起飄揚。仰頭看明月,寄情千里光。”眾人聽完,大聲贊好,説實話這詩詞煉,的確不錯,然後一個接一個的人出來詩作賦,最後就只剩下薛禮一個人還沒動嘴,而且看他的意思也沒有寫詩做賦的準備,所以眾人都看着他,薛禮覺得讓別人看着也不好意思,就説道:在下看到今晚才子佳人齊聚一堂,也偶有所得,望大家指點一下,請聽:餘從京域,言歸東藩。背伊闕,越轘轅,經通谷,陵景山。既西傾,車殆馬煩。爾乃税駕乎蘅皋,秣駟乎芝田,容與乎陽林,眄乎洛川。於是移神駭,忽焉思散。俯則末察,仰以殊觀,睹一麗人,於巖之畔。乃援御者而告之曰:“爾有覿於彼者乎?彼何人斯?若此之豔也!”御者對曰:“臣聞河洛之神,名曰宓妃。然則君王所見,無乃乎?其狀若何?臣願聞之。”餘告之曰:“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松。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風之迴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襛纖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如載。延頸秀項,皓質呈。芳澤無加,鉛華弗御。雲髻峨峨,修眉聯娟。丹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瑰姿豔逸,儀靜體閒。柔情綽態,媚於語言。奇服曠世,骨像應圖。披羅衣之璀粲兮,珥瑤碧之華琚。戴金翠之首飾,綴明珠以耀軀。踐遠遊之文履,曳霧綃之輕裾。微幽蘭之芳藹兮,步踟躕于山隅。於是忽焉縱體,以遨以嬉。左倚採旄,右蔭桂旗。壤皓腕於神滸兮,採湍瀨之玄芝。餘情悦其淑美兮,心振盪而不怡。無良媒以接歡兮,託微波而通辭。願誠素之先達兮,解玉佩以要之。嗟佳人之信修,羌習禮而明詩。抗瓊珶以和予兮,指潛淵而為期。執眷眷之款實兮,懼斯靈之我欺。甫之棄言兮,悵猶豫而狐疑。收和顏而靜志兮,申禮防以自持。於是洛靈焉,徙倚彷徨,神光離合,乍陰乍陽。竦輕軀以鶴立,若將飛而未翔。踐椒塗之郁烈,步蘅薄而芳。超長以永慕兮,聲哀厲而彌長。爾乃眾靈雜遢,命儔嘯侶,或戲清,或翔神渚,或採明珠,或拾翠羽。從南湘之二妃,攜漢濱之遊女。嘆匏瓜之無匹兮,詠牽牛之獨處。揚輕袿之猗靡兮,翳修袖以延佇。休迅飛鳧,飄忽若神,陵波微步,羅襪生塵。動無常則,若危若安。進止難期,若往若還。轉眄,光潤玉顏。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華容婀娜,令我忘餐。於是屏翳收風,川后靜波。馮夷鳴鼓,女媧清歌。騰文魚以警乘,鳴玉鸞以偕逝。六龍儼其齊首,載雲車之容裔,鯨鯢踴而夾轂,水禽翔而為衞。於是越北沚。過南岡,紆素領,回清陽,動朱以徐言,陳接之大綱。恨人神之道殊兮,怨盛年之莫當。抗羅袂以掩涕兮,淚襟之。悼良會之永絕兮。哀一逝而異鄉。無微情以效愛兮,獻江南之明璫。雖潛處於太陽,長寄心於君王。忽不悟其所舍,悵神宵而蔽光。於是背下陵高,足往神留,遺情想像,顧望懷愁。冀靈體之復形,御輕舟而上溯。浮長川而忘返,思綿綿督。夜耿耿而不寐,沾繁霜而至曙。命僕伕而就駕,吾將歸乎東路。攬騑轡以抗策,悵盤桓而不能去。

薛禮在做賦的同時,也看着若曦,只不過眾人已經被他的賦所震驚,所以也沒有注意着他的目光,一首賦做完,大家才回神,若曦也才發現薛禮的目光一直看着自己,臉上泛起了一片紅暈,只不過誰也沒有發現,這時從外面傳來一聲叫和:好,此賦大善。大家看到從外螟來一個老先生,不過眾人都知道此人必是蔡邕,所以大家都作揖到:蔡大家好。蔡邕讓眾人免禮之後,就看着薛禮了,薛禮也不好意思,就所道:小子薛禮,見過蔡大家。蔡邕聽到薛禮這麼説,就説到:薛公子想必就是子明兄的愛徒了吧,不錯不錯,小小年紀就能做出這種賦,將來前途肯定不可限量。薛禮説道:多謝先生讚譽。蔡昭姬見到自己的父親也來了,也知道他有愛才之心,所以也沒説什麼,然後大家見天也晚了,所以眾人就一一告辭了,薛禮轟若曦也覺得不便久留,所以也是告辭了,不過蔡邕還是請薛禮以後能常來坐坐,薛禮應諾,然後就走了,隨即把武若曦送回家,然後也回到自己的府中,暫且不表。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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