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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拉冷靜地説:“那不好説,個人的標準不一樣。全看自己了。”岱西笑一笑道:“你説的有道理。拉拉,別看你個子不高,腿很長的,nike今冬的休閒褲款式,設計的最合你這樣腿長的人穿了。”拉拉等着她在説點啥,但是岱西沒有在説什麼特別的話,兩人順利地把點得菜豆吃完了,居然沒有費一點食物。
晚上,拉拉和王偉如常吃了飯,才去洗澡。她換上那條nike休閒褲,馬上到口袋裏有東西。她慢慢把東西掏出來,看了臉
就變了。
拉拉把手中的東西給王維看:那是一個花花綠綠的小四方塑膠袋,一看就是裝避孕套用的,撕開了,已經空了。
拉拉覺得嗓子眼發乾,她嚥了一下口水問王偉:“這是什麼?”王偉一看那空殼,臉馬上變了説:“拉拉,你不會指望我三十幾歲的人沒有過女人吧?”話一出口,王偉就知道自己這話説得不對了。
果然拉拉點點頭道:“您老見教得是。”她把那個裝避孕套的空殼扔到茶几上,轉身回房收拾自己的行李。
王偉跟進去説:“拉拉,我錯了。”拉拉不説話。
王偉又説:“拉拉,不是你想得那樣。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見拉拉只顧自己收拾東西,王偉急了,上前想扳過拉拉的身子,拉拉一下擋開他的手冷冷地説:“麻煩你讓開些。”王偉站在那裏,自尊心受到極大的損傷,又覺得非常愧對拉拉。
他沮喪地走回客廳,過了一會兒,又轉回來對拉拉説:“拉拉,就算判刑,我也有個替自己辯護地權力吧?”拉拉收拾得差不多了,直起身子説:“那東西是你用過的不是?”王偉想解釋,拉拉舉起一隻手做了個阻止的手勢説:“你只需要説‘yes’or’no’就行了。”王偉只得説yes。
拉拉又咄咄人地説:“不是和我一起用的吧?我們不是用這個牌子,對吧?”王偉鬱悶的答不上話來。
拉拉説:“那不結了。時間段也很清楚,在我上次來上海和這次來上海之間,就是這一星期裏發生的事情。”王偉無話可説。
拉拉説:“王偉,你剛才説得對,你是個三十幾歲的男人,而且,你的條件很好,你不可能沒有過女人。不過,這是兩碼事兒,現在不是‘有過’,而是‘同步’。”王偉着急地説:“我錯了,我剛才那話很愚蠢,請你原諒。我發誓不是同步。”拉拉跺腳到:“人家中午都在‘不一班’請我吃午飯了!還想騙我!”王偉這才知道還發生了很多事情,他鬱悶地轉過頭去説:“沒想到她會這麼做!”拉拉冷笑道:“我不也沒想到你會這麼做嗎?王偉,我跟你説,你們以後愛幹啥幹啥,麻煩你讓她以後別再找我!”拉拉拿上外套,拉起行李就走。
王偉擋住拉拉説:“拉拉,我都認錯了—我向你保證,以後再不會有這樣的事情了!”拉拉悲憤地説:“以後?你們倆一直在那我開涮是吧?我問你,你們都用的那張牀?”她扔下行李和外套,衝進主卧室,一把扯起鋪在牀上的牀單,尖聲嚷道:“是在這張牀上吧?對吧?”她一邊使勁地用手撕扯着牀單,一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王偉心理也不好受,見拉拉哭得要暈過去一樣,他慌忙把她扶到沙發上,情急間胡亂表白着:“拉拉,我真的錯了,我向你發誓,我都想賣了這個房子!你這次以來,我不是就和你説,我們去買新房子。這半年多,她真就只上來過這一次!”拉拉哭着説:“説得好!就只一次!”王偉坦白説:“拉拉,這次是我不對,誰都不怨,就怨我自己——可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一年多前,我就和她説清楚了,我和她結束了。”拉拉猛地坐起身子質問王偉道:“一年多前就結束了!我問你,你會北京的時候,誰在開你的車?”王偉愣住了,他一下明白過來,原來拉拉心理藏着這許多疙瘩,難怪追她追得這麼辛苦,自己還真以為就只是因為同一家公司工作的原因,王偉沮喪地撓了撓頭嘆氣説:“拉拉,我全都如實待了吧。”拉拉眼淚還掛在臉上,一聽王偉要
待,她很想聽,又放不下面子,只得把聲音降低八度繼續哭。
王偉絞了一個熱巾給拉拉摸臉,一邊
待説:“一年半前,我和她開始
往。當時,她很主動,我這不是為自己開
,總之,我自己也是願意的了,不然,她在主動也沒有用——那時候,你正在做上海辦的裝修項目——我們
往了三個月,最初的熱乎勁過後,我就覺得不合適,價值觀太不一樣了。到公司搬家她和你吵架的時候,我已經正式和她提出來分手。她同意了,但是很痛苦,要我給她一點時間,有時候陪陪她,給她打打電話,我無法完全拒絕。有時候我回北京,她提出借用一下車,我也不好太小氣。這樣,一直到半年前,她終於慢慢平靜下來,這半年裏,我有時候覺得好像我就沒有和她
往過,我真心希望她能過得好。
王偉説到這裏,看看拉拉好像平靜了些,他接着説:“上週三晚上,她突然説路過,來還鑰匙給我。我發誓,當時我真的很規矩地接待她的。可能太冷淡了些,她有點難過。走的時候,她忽然把燈給關了。”拉拉看了王偉一眼,王偉很尷尬,硬着頭皮説:“我説不清是想補償她還是什麼別的原因,總之怨我——可是請你相信我,我真的很後悔,那天以後我天天盼着你來。”拉拉想起來了:“那天晚上我打電話來,你半天不接,是和她在一起吧?”王偉老實點頭承認拉拉被好奇心分散的悲憤又恢復了,一想到她在那頭傻乎乎地給他打電話,他卻在這頭和另一個女人在一起,她得覺差極了。
拉拉站起來説:“王偉,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現在心裏很亂,你要我説出什麼大度的話,我實在做不到。我累了,想先找個酒店住下來。”王偉懇求説:“拉拉,我知道我混蛋,可是現在太晚了,明天一早我送你去找酒店行嗎?”拉拉轉過頭去,眼淚忍不住像斷了線的珍珠撲簌簌地往下落。
王偉幫她把眼淚擦掉,又哄着説:“別哭了拉拉,我錯了。下次再不了,啊?”拉拉還是決定馬上離開王偉家,王偉不好再勉強,只得開車送拉拉去了衡山賓館住下,自己怏怏不樂地回家了。
過去王偉只是在岱西的事情上覺有點壓力,但是從沒有把她往壞處想,因此也從來沒有想過要防着她。
自從岱西把避孕套的空殼進拉拉那條nike休閒褲的口袋裏後,王位就開始防着岱西了。
王偉想,自己和拉拉一直行事謹慎,岱西是怎麼確準地知道要去找拉拉談判的?聯想到拉拉告訴他,事發當天,曾經有人打電話到她手機上有不説話,王偉猜到是自己的手機密碼上除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