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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工作到深夜。
一盞孤燈作伴,芳好開啓收音機。
只聽得一把女聲輕輕唱:“像你結婚那下雨,又買了車票才有人説載你一程…多麼諷刺”説得真好,芳好有共鳴。
亮佳推門進來説要走了。
芳好點點頭。
辦公室只剩她一個人。
不知怎地,大堂的電話鈴仍然嗚嗚響。
無人接聽。
芳好托住腮,想到當與區汝棠分手,內心深處,盼望有所挽回,深夜老是像聽到電話鈴響。
半明半滅間,自夢裏掙扎醒來,側耳細聽,好像是,聽仔細了,才發覺是耳鳴。
他沒有再打來。
完了。
芳好傷心很久,只是不出來。
屋裏三個女人,一個老的已傷心近廿年,無論如何已經夠了。
芳好用手眼睛。
她熄燈收工。
曾經有三年時間,她與區汝棠不眠不休研究防衣料,並且自翊瞭解瑪利居理的苦況。
發明成功,獲獎,分手。
區不想再苦幹下去。
此刻他在本做一間化工原料廠主席,優哉悠哉,已經生了一子一女,女兒叫晴,兒子叫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