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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衝出動物園,往捷運的方向跑去。
假的動物園,不消説,來來往往數百千人,我
本無從找起。
我衝回我的停車處,從置物箱裏拿出另一顆備用電池。
“快啊…!快啊…!求求你…一定要有電啊…!”我手忙腳亂的換了電池,心裏急得像動作片裏爆炸前幾秒鐘的拆彈過程一樣。
該死的是,我赫然想起前兩個晚上,這顆電池就已經因為沒電而被我遺忘在置物箱裏,兩聲嗶嗶,屏幕上顯示着“請充電”三個字。
我按下重撥鍵,一面跑回捷運站外,奢望着可以在某一個方向,某一個角落看見她。
畫着一大堆可愛動物圖案的捷運列車正要關門,發出了特有的警鳴聲,這時手機被人接起,一聲輕輕的“喂”跟着警鳴聲從我的手機裏傳進我的右耳。
“別走!”我用力的説着。
手機失去電力的同時,訊號也跟着斷了。
列車活,我呆望着它慢慢的遠行,繞過捷運高架,越來越小,越來越小。
我不知道那句“別走”她有沒有聽見,我只知道如果現在沒有追上她,我跟她之間所有美麗的相遇都會失去意義。
我騎着機車,跟着捷運路線狂飆着。
心裏暗想着捷運木柵線的停靠站,她到底會在哪一站下車?
“給我這一次機會,就這麼一次,我不會再放棄,不會再只顧着自己,不管結果如何,我都會好好的珍惜。”我在心裏這麼默唸着,默唸着。
我也不知道我該在哪一站停下車,我只知道我不能停-待續-*別走。*(18)我被fire了。原因不是因為別的,而是當眾蹺班。
“當眾”這兩個字的意思,相信大家都懂,但是“當眾蹺班”這四個字,看在動物園管理羣裏,可是非同小可,我當着數千人的面前,像發了瘋似的了企鵝裝拼命的跑,就這樣一路跑出了園區,聽説因為這樣的畫面特殊,還有人以為企鵝裝裏有蛇。
總之,我為蹺班這個名詞付予了新的意義。
雨聲後來告訴我,因為當時並沒有被園裏的工作人員立即發現,所以企鵝裝還被旅客拿走,還好他一定跟在我後面,只是虎皮讓他跑得慢了一點。
“這下可好,一份高薪的工作就這樣沒了。”雨聲翹着二郎腿,咬着牙籤對着我説。
“是你自己不幹的喔,我可沒叫你不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