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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朦朧,月光如幻,小小的涼亭中一時陷入了靜寂;晚風吹過,帶來些許秋
的涼意。一片落葉打着旋飄入亭中,恰落到瑟瑟的手邊。
後天就要成親,她已經沒有時間了。
瑟瑟不再瞻前顧後,抬頭看向蕭思睿,粉白的小臉一派肅然:“我有很重要的話要對你説。”蕭思睿面紅,依舊一手支着額頭,聞言,抬眸看向她,有些遲鈍地重複:“很重要的話?”瑟瑟點頭:“你讓他們退遠些,我不想讓別人聽到。”他濃黑的劍眉微揚,黑眸幽深:“只屬於我們兩個的秘密?”算是吧。她被他專注的眼神看得有些心亂,點了點頭。
他滿意了,揚聲吩咐道:“藏弓,你帶人退遠些,守着不許人靠近。”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藏弓帶着人往外退去。瑟瑟示意抱月也跟藏弓一起退下,一回頭,卻見他已經支撐不住般雙目微闔。
瑟瑟擔心起來:“你怎麼了?”他究竟喝了多少酒,怎麼醉得比上一次還厲害的模樣?
他道:“就是頭暈。沒事,你有話就説,我聽着呢。”説話倒還算清醒。
瑟瑟不再猶豫,閉上眼,一鼓作氣地道:“九哥,我騙了你,前世的事我其實都記得。我做過那樣的事,實在沒有資格做你的子。”她呼出一口氣,心頭亂跳,等着他的反應。
他會怎麼做?是生氣,是失望,還是直接狠狠地報復她?不管是哪一樣,都是她該受的。
瑟瑟提心吊膽地等着他開口。
許久沒有動靜。
她忐忑地睜開眼,卻見他不知何時已趴伏在石桌上。
她剛剛的話他是聽到了還是沒聽到?
瑟瑟心中七上八下,伸手輕輕推了推他:“九哥。”蕭思睿從鼻子裏“嗯”了一聲。
瑟瑟問:“你就沒什麼想説的嗎?”蕭思睿道:“我頭暈。”瑟瑟:“…”他怎麼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他到底聽沒聽到她剛剛的話?
“九哥!”她微微抬高了聲音喚道“我剛剛説的…”他皺眉看向她:“你不想嫁我?”這重點抓的!瑟瑟道:“不是這樣,是我沒資格…喂,你做什麼?你…”他忽地伸手,將她用力一扯。她控制不住身形,一下子撞入他的懷中,還沒來得及反應,他帶着酒氣的已強勢落了下來,堵住了她的全部話語。
她手抵住他,頭向後仰,躲避着他。他只有一手能動,捉不住她,攬住她纖
的手索
在她
間
處輕輕一捻。又酥又麻的
如電
躥出,她低
一聲,渾身戰慄,不由自主地軟倒在他懷中。他趁機調整她的姿勢,強迫她跨坐在他身上,面朝向她。
這個姿勢實在太過羞恥,她緊緊挨着他,輕易受到了他身體的變化。瑟瑟窘迫之極,氣急敗壞地道:“放我下去!混蛋,唔…”卑鄙無恥的混蛋!
蕭思睿的動作有些魯,狠狠堵住她的小嘴兒,強行撬開,裏裏外外好生品嚐了一番,直到她臉
緋紅,快要透不過氣來了,才意猶未盡地鬆開她,暈暈乎乎地將腦袋擱在她的肩頭道:“乖,婚姻大事,休要胡鬧。”誰胡鬧了?瑟瑟握住發燙的臉,不由氣急。好好的話題被他帶歪了十萬八千里,她氣惱地用力搖了搖他的肩膀道:“我是説我記得前世的事,卻一直隱瞞着着你,你給點正常的反應好不好?”他“嘶”了一聲:“疼!”瑟瑟動作僵住:“哪裏疼,我碰到你傷口了嗎?”她明明注意了,沒有碰他受傷的右肩。
他眉頭依然緊緊皺着,看得她越發擔憂,半晌才聽到他道:“沒事了。”瑟瑟鬆了一口氣,再不敢亂動,忍氣聲地道:“你受了傷,就別抱着我了,放我下來好不好?”他頭也不抬,斷然拒絕:“不好。”不就喝了點酒,怎麼變得這麼討厭!瑟瑟深
一口氣,決定不要在這種細枝末節上和一個醉鬼糾纏,努力把話題拉回來:“我騙了你,是我不好,要殺要剮,要打要罵,你就給我個痛快吧。”他“嗯”了聲道:“好。”依舊枕着她的肩,環住她纖
的手卻不安分地沿着她的衣裙向下遊走。
瑟瑟一個靈,一把攥住他的手臂:“你做什麼?”他輕飄飄地道:“給你個痛快啊。”瑟瑟:“…”喂喂喂,這位腦子裏究竟在想什麼啊?她終於深刻認識道,自己選擇在他喝醉時和他談論這個話題,真是最大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