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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會終於結束了,曹蕊心情愉悦地回到了家中。
“妹妹今為何那麼高興?”看到曹蕊高興的樣子,曹纓笑問道。作為呂布的二夫人,曹纓並沒有一直在那幷州之地。找了一個藉口,以回家看望母親的名議,曹纓回到徐州已半月了。
“姐姐,你不知道的,今大家對於兗州刺史的詩是爭論了很長時間,就連那王朗大人從不讚人的也都對劉功的詩讚不絕口,真想親自與那劉功談談詩歌!”曹蕊的表情豐富之極,曹纓看着自己這個妹妹的樣子也
有趣道:“妹妹是不是看上那劉功了,到時請父親找人去幫你求個親怎麼樣?”
“就怕他看不上我!”順嘴把心裏話説出的曹蕊立即就臉紅起來,詳打了姐姐一下道:“你就會欺負人,不跟你説了。”看着妹妹向自己的房內跑去,曹纓暗歎了一聲,悔不相逢未嫁時,如果自己還沒有嫁給呂布多好!
“父親,為何獨自在這裏坐着?”看到院內獨坐的曹豹,曹纓問道。
“哦,是纓兒,我就是在這坐坐罷了,沒什麼事的。”曹豹並不想把自己的心裏話講出來。現在的曹豹心中很是煩悶,這徐州的局勢變幻得太厲害了,他的心中七上八下的拿不定主意。
走過去坐了下來,曹纓道:親定是為徐州之事憂慮吧?”別看曹纓有時怪異得很,但自己的這個女兒很是聰明,以前她未嫁時經常為自己出謀劃策,很長時間沒有與她這樣談了。
“呂布對你怎麼樣?”曹豹問道。對於當初看到呂布得勢自己想法把曹纓嫁給呂布之事很是愧疚。早知那呂布並非成事之人就不應把女兒嫁給他。
“父親,這次女兒回來之後就不想再去幷州了。”曹纓輕聲説道。
“你不去幷州怎麼行。現在徐州戰火四起。為父能否保住命都不知道。曹家很危險啊!”曹豹嘆道。
“我看父親到沒什麼。就是那呂布能夠保住命才難説。”聽了曹纓地話。曹豹明顯受到了她與呂布已沒有了多少情意。心中很是擔憂道:“纓兒。你與呂布之間是否發生了什麼事。怎麼你不關心他地生死了?”就在這時。曹纓地母親也走了進來。
“見過母親。”曹纓站起來施了一禮。
曹纓地母親坐下之後説道:“夫君。纓兒已跟我講了她在幷州地情況。那呂布自從娶了貂蟬之後就很少進纓兒房內。那次與劉功軍地一戰時。由於纓兒被劉功俘過。呂布一直懷疑纓兒與劉功有染。經常打罵纓兒。這次纓兒還是想了很多辦法才離開幷州地。”雖然曹纓回來了那麼長時間,曹豹還真不知道這些事,當然了。對於呂布進不進女兒的房中他到不怎麼在意,哪個男人不是三四妾的,就連他自己還不是有七八個小妾,關鍵的是呂布與曹纓的關係已經不好了,這才是他所關心的東西。
看了看自己女兒美貌的樣子,真地是我見尤ар.ㄧбk.С憐,自己的女兒沒嫁呂布時在徐州也算是數一數二的絕女子,當
多少人爭着想娶!
抬起茶喝了一口,心中的悶氣化解了一些。曹豹再次想到了自己地前途問題,作為下坯城的防守將領,最近以來暗中來找他的人很多,陶家的兩個公子不斷來找他不説,那糜、陳兩家也有意無意地常到他這裏來,更的甚者。朝庭和袁術的人都已暗中派人來見過自己了。
本來曹豹是看好呂布的,把自己美麗的女兒嫁給呂布的目的就是想靠向朝庭,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呂布一敗再敗,竟然退到了幷州,現在連一塊象樣的地盤都沒有掌握。看來這女婿是靠不住了!
聽了曹氏地話,曹豹道:“那就在徐州住下吧。”
“父親,現在徐州的形勢很危險,我知道父親憂慮前途,能不能講出來。讓女兒幫你分析一下?”曹纓道。
對於自己這個女兒的能力還是認可的。現地曹豹還真希望有人幫自己分析一下,點了點頭道:“好吧。為父真為此事煩惱着,你也幫我想一下。”揮手把身邊的下人叫下去之後,看到四處已無人,曹豹道:“纓兒,一直以來你都非常的聰明,想必對於這天下地大勢也清楚了,説實話,現在為父看不懂啊,如有走錯可就完了!”曹氏也不懂兩父女要談的東西,幫曹豹加了一些水後説道:“你們父女兩談吧,我去看看蕊兒。”説着站起來就離去了。
現在只剩下父女兩人了,曹豹道:“纓兒,現在為父難了,陶家兩公子正在爭刺史之位,更有不少勢力都在暗中找到為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父親總有一些自己的想法吧?”曹纓問道。
“説不準啊!陶家的兩個公子並沒有陶刺史那樣的能力,如果徐州到他們的手中,為父擔心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被別人奪去,但外部的勢力也複雜,就算想投向什麼勢力也沒底,到時他們是否會過河拆橋也説不一定,難啊!”
“父親認為徐州的陶家兄弟守不住是對的,我觀他們也不是守成之人。”曹纓對於父親看出陶家兄弟無能也到正常,徐州誰不知道他們無能。
“既然父親已經知道他們不行,那就不必考慮幫他們了。”曹纓説道。
搖了搖頭,曹豹道:“人人都以為我只是一個武夫,但為父還是非常清楚徐州地情況地,現在下坯城中王朗大人、趙昱大人都是支持陶商的,那曹宏和笮融卻是支持陶應地,雙方都掌握了一些軍隊,為父但心到時陶刺史有個意外之後,這徐州就亂了!”點點頭,曹纓道:“這徐州只要陶刺史一死肯定是完了,父親是該早做打算才對。”
“纓兒認為我該投向何方?”
“父親,現在朝庭皇上親政了,大多數人都認為大漢中興有望,但女兒卻不這麼看,這大漢已經弱了,想重振起來難度是相當大的,那各地的諸侯就不是他們能夠憾動的,所以父親沒必要投向他們。”曹豹對於女兒的這種分析也很贊同道:“有兵才有權,也才有實力,朝庭的軍隊本就無法平定各地諸侯。”
“除去了朝庭,父親就要想到投向誰人才行。”
“這也正是為父猶豫的在方,説實話,徐州的各方勢力都在紛紛尋找着出路。很難選擇啊!那袁紹本來是最好的投奔勢力,但他們現在越發弱了,能否重振還有待觀察,現在緊連徐州的就兩家勢力,一是袁術,一是劉功,這兩家的力量都很大,你認為該投向何方?”
“父親認為呢?”
“為父認為那劉功年輕了一些,加之我與他沒什麼關係,投過去也難受重用,做事還是袁術老道,並且他是大家族之人,其勢力盤錯節,也許還有什麼隱藏的力量也説不一定,但投了他又擔心那劉功來攻。”聽了曹豹的話,曹纓笑道:“父親差矣,如果你這樣做,那就真的陷家族於萬劫不復了。”
“女兒何出此言?”
“父親想過沒有,現在不論怎麼説那朝庭都是正統,袁術已有做皇上的想法,他與朝庭已不相容,朝庭雖然無法親自去打他,但只需一紙旨意,各地勢力就可藉此去搶其地盤,他的敗亡不遠了,父親難道還要與他一同去受那份罪?不説別的,現在他對付劉表和劉功就已是很吃力了。”
“這!”曹豹吃了一驚道:“為父僅看到他的勢力,反而沒有想到這些,看來還真不能去投他。可是,那劉功與吾並沒有什麼情,就怕他並不重視吾。”曹纓一笑道:“那劉功是一個很有心機之人,我不相信他沒有派人來活動,從目前那糜、陳兩家並沒有靠向陶家任何一人的情況看,想必他們早已跟劉功有所勾結了,哼,誰又能想到現在的徐州已是危在旦夕了!”
“不會吧!”曹豹吃驚得站了起來。
曹纓微笑道:“這也僅只是女兒的猜測而已,但這可能是很大的,父親還是要早下決心才行。”
“那兗州到是有人暗中來與為父聯繫過,被為父拒絕了,這可如何是好,一時之間怎麼才能與他們聯繫上?”看到曹豹的樣子,曹纓也好笑,自己的這個父親就是這樣的,有時很聰明,有時卻彷彿一樣都不懂,也不知當
他是怎麼想的,竟然把自己遠嫁給了呂布!
“父親放心,此事就給女兒了。”曹纓想到與劉功在馬上的愛昧之情,心中一熱:“不知他還記不記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