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8章實在戒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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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幾個人全都樂了。張無忌對藍玉説:“去找你徒弟切磋武藝去吧,在我這兒拘束。”

“謝主公!”藍玉稱謝後跑了。張無忌稱道:“藍玉也是個大將之材,前途不可限量,後必不在湯和之下。”李善長稍有微詞,説道:“人小膽子不小。他傳令責打將士,一點不手軟,打起仗來敢自做主張。這一點主公你可是要防着一點!”張無忌説:“大好、大壞的人都與眾不同。”李善長對於張無忌的識人用人,大敬佩…心想跟隨張無忌征戰天下,還真是人生一大快事!***這個時候,徐達跑進來説:“主公,有幾個書生秀才鬧事,主要真針對主公處理蘇坦妹一事…”又是蘇坦妹的事情,張無忌心想自己都已經把自己打了五十大板,而且蘇坦妹也成了自己的女人,還關這些書生秀才什麼鳥事,看來百無一用是書生,一點沒錯。張無忌答非所問的道:“劉基在哪兒?”

“好像也跟那些書生一起!”徐達説道。

李善長語含譏諷地説“這才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可就怕失之臂呀。”這話張無忌最不愛聽,這顯然是後發制人,把板子往張無忌股上打。徐達説:“主公你要找他們?我用一條繩把他們綁來就是了。”張無忌氣惱地糾正説道:“不是綁來,是請。我到青田去幹什麼,不就是去請賢嗎?你見過劉備去請諸葛亮的時候,是綁的嗎?”徐達只能低低頭的説道:“那我用轎把他們抬來。”張無忌點點頭,又説:“還是我親自去吧,這才是待人以誠。”他嘴上這麼説,心裏卻毫無底氣,他知道,蘇坦妹這件事情,讓自己跟讀書人站在對立面了,要請出劉基那真是渺茫了。李善長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問張無忌,道:“沒預到什麼嗎?”張無忌無法自欺欺人了,道:“麻煩來了。我估計蘇坦妹是讀書人尤其江南讀書人心目中的聖女,我把她…只怕讀書人都不幹!”李善長低低頭説道:“要不主公把蘇坦妹放了,正所謂天涯何處無芳草…

何必為了一個蘇坦妹得罪這一羣江南才子們…“張無忌不吭聲,心想這個時候就是我把蘇坦妹放了,只怕蘇坦妹也不願意離開自己。

李善長見張無忌不吭聲,心想張無忌一定是喜歡上蘇坦妹了,這就不好辦了。張無忌長嘆一聲:“這才是魚和熊掌不可得兼呢,樹了軍紀,卻開罪了文人騷客。”李善長道:“臣認為是讀書人迂腐,主公已經責打自己五十大板,還是蘇坦妹親自執杖的…”張無忌解釋了的説道:“我這次徵婺州,其實大可不必親征,不就是為親訪劉伯温而來嗎?

沒想到,人沒請到,反倒得罪了人家。也罷。解鈴還是繫鈴人,既然這蘇坦妹是他們的文友,那我看蘇坦妹比我張無忌更有説服力!”李善長點點頭,道:“這個自然,如果主公能讓蘇坦妹給你去説服劉基,那她一句可抵百句!”

“我就是不甘心,憑什麼我張無忌要受這窩囊氣!”徐達一旁也生氣的説道:“就是,他們肩不能擔、手不能提的,還拿大,不用他們就是了,天下是打出來的,不是念書念出來的。”張無忌聽到了,説道:“你懂什麼,上馬打天下,下馬還得以文治國呀。”徐達委屈的説道:“聽你這意思,吃一百個豆不嫌腥,還要去三顧茅廬了?”張無忌賭氣説:“我不是劉玄德,他們也未必是孔明。我有一個李善長,有馮氏兄弟,足夠了。”但他心裏卻有另一本賬。他非得到浙西四賢不可。畢竟天下之大,不是一個李善長就可以輔助自己的。話説藍玉巴不得張無忌讓他去找徒弟沐英切磋武藝。

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就可以藉機去見見郭惠了。郭惠是誰?郭子興的小女兒,郭子興死後,郭惠就由馬秀英照顧着,前兩年的時候郭惠還小,到今年已經十六歲,已經出落亭亭玉立,天香國,傾國傾城了。

按郭寧蓮的説法,都快要變成萬里無一的大美人了。這藍玉與郭惠年紀相仿,雖然他們見面的機會雖不多,卻是一見如故,分開了,彼此思念牽掛,他們的情像沙漠底下汩汩淌的地下河,雖沒有喧譁,卻一樣的生氣

正所謂那個少男不鍾情,那個少女不懷?!郭惠這次執意要跟郭寧蓮和張無忌到浙江來,心裏打的譜就是想見見藍玉,她知道藍玉在浙江作戰。

郭惠當然住在張無忌府上,這座有小花園的宅子從前是元朝南台侍御史帖木烈思的,集江南園林巧之大成,建築別具一格。園中有一湖碧水,玉石橋跨於水面窄處,園中種植了許多南國喬木、灌木,很多樹正在開花,園中綠陰婆娑。

藍玉到了府上,正在一招一式地教沐英劍法,心卻不在練武上,眼睛總往別處溜。郭寧蓮路過這裏看見,説:“這不是藍玉嗎?你什麼時候來的?”藍玉收住劍,向郭寧蓮施禮,説:“我剛從衢州回來。”郭寧蓮問道:“打下來了?”沐英説:“打下來了。陸仲亨打了一個月沒攻下來,我師父十天就攻克了。”郭寧蓮笑了,道:“你真能替你師父吹,他連個副將都不夠,打勝了也記不到他名下呀。”沐英説:“我師父答應了,明天他回去時,帶我走,他説在兵營裏更有意思,比整天念子曰詩云有用處。”藍玉忙説:“我可不敢這麼説呀。”郭寧蓮説:“你們練吧,別太累了,晚飯在我這兒吃。”藍玉巴不得這樣,忙説:“謝謝,真不好意思打擾。”郭寧蓮走後,藍玉問:“上回的那盒印度香粉,你給你小姨了嗎?”

“她可喜歡了,要當面謝你呢。”沐英説。

“可惜她在金陵,見不着了。”藍玉故意這麼説。

“她也來婺州了。”沐英説“我去叫她。”他向前面的房子跑去,一路大叫“惠姨”不一會兒,郭惠跟在他身後出來了,她是小跑着的,不停地問:“快去船啊!怎麼會掉湖裏去呢!”原來沐英騙她,説她的翡翠貓掉湖裏去了。藍玉見到郭惠的時候,整個人也傻愣住了。郭惠身上有種高貴的氣質,臉形極美,絕沒有半分挑剔的瑕疵,輪廓分明若經刻意雕削清秀絕倫,烏黑的秀髮襯托的她的玉臉朱,粉藕般雪白的手臂更是扣人心絃,藍玉不由暗贊,她今天穿的是白蓮花裙,猶如被貶入人間的仙子。

她容貌絕美,欣長苗條,姿態優雅高貴得有若由天界下凡的美麗女神,她的臉部輪廓有着罕見清晰的雕塑美,一雙眼睛清澈澄明,灌骨本嫌稍高了點,可襯托起她筆有勢的鼻子,卻使人到風姿特人,亦到她是個獨立自主意志堅定的美女。

她的一對秀眉細長嫵媚動人,烏靈高閃的眸珠,充盈着古典美態,繡的酥,不盈一握的小蠻,修長的‮腿雙‬,使她有種傲然於世的姿態與風采。

郭惠這個時候猛一見藍玉也在,當即也傻了,飛紅了臉,但還是主動上前打招呼的説道:“喲,藍將軍在這兒,沐英沒跟我説呀。”藍玉這個時候才回過神來,覺自己失態,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好…是什麼東西掉湖裏了?要不我下水去把它給撈上來。”郭惠一邊往湖裏張望一邊説:“沐英説,我養的那隻貓掉湖裏去了。”沐英哈哈大笑起來。郭惠這才意識到上了當,追打沐英説:“好啊,臭小子,你騙人!看我怎麼處置你。”沐英跑得快,已跑過玉石橋,繞過假山,從月門鑽到前院去了,他明着呢,當然是有意躲開。

這倒遂了藍玉的心願,他走近郭惠説:“自從金陵一別,快三個月沒見了。”

“可不是。”郭惠站在花樹下,手指頭卷着花手帕,説:“謝謝你的印度香粉,到現在還沒用完呢,放在妝奩盒裏,滿屋子都是香味,姐夫説我的屋子是香齋,還題了這兩個字。”

“哪個姐夫?”藍玉問。

“我有幾個姐夫?”郭惠説“張無忌啊。”

“你敢直呼其名?”藍玉問。

“我才不怕他。”郭惠説“你不敢叫他名?出了名不就是讓人叫的嗎?”藍玉搖搖頭説道:“我可不敢,那是犯上。叫不得…”

“你不是敢犯上的嗎?”郭惠説。

“這話從何説起?”藍玉説道:“我可是很守本分啊!”

“得了吧。”郭惠口無遮攔地説,她聽張無忌説起過藍玉,説他是大將之材,不過小小的人兒,專斷、跋扈,是腦後長反骨那一類的人,用好了是鷹犬,用不好是禍

藍玉沒想到張無忌竟然如此評價自己,當即嚇了一跳,道:“真這麼説的?”

“我編得出來嗎?”郭惠嚇唬他,叫他小心點,她説張無忌開起殺戒來,狠着呢,差點殺了朱文忠,到底把胡大海的兒子問斬了,差一點還把那個浙西才女蘇坦妹給砍了,為這事,二姐郭寧蓮更他爭執不下,氣得直哆嗦。藍玉眨眨眼,説:“求你個事,行嗎?”郭惠説:“什麼事?”藍玉説:“有機會,你得在你姐夫面前給我説幾句好話。”郭惠咯咯地樂了:“你花多少錢僱我呀?”

“那不是説遠了嗎?”藍玉深情地望着她,説“我不打仗的時候,眼前總有你的影子。”

“是嗎?”她羞澀地閃了藍玉一眼,説“我幹嗎要你來想,你壞。”

“那我以後就不想了,”藍玉説“實在戒不了,一想的時候就打自己嘴巴!”郭惠咯咯地樂起來。藍玉順手在花叢中採了一支紅白相間的花替她簪到雲鬢上,她沒有躲閃。藍玉問:“主公沒張羅給你找婆家嗎?”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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