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瓣楚若只是對她的外貌少見多怪,後瞧了其他漂亮的中原姑娘,怕不也是如此心動。
“因為你小啊!”戈楚毫不考慮地應道。
“小?”高君夜納悶着,“我年歲也不小了呢!”
“不是那個,我説的是你看起來就是又瘦又小又嬌弱,好像沒我護着你,隨時隨地都會有人欺負你一樣。”戈楚想了又想,終於找出比較適合的形容詞來回應。
“你想…保護我?”高君夜還是頭一回聽見這樣的答案。
以往戈楚都只會拖着她上牀,外邊的男人見了她,總是垂涎她的外貌或説她嬌柔好欺,倒沒人會因為她這副模樣,而興起保護。
“對,就是這樣。”戈楚拍了拍額頭,大聲應道:“我這人,説不來什麼斯文的話,不過正因為你小,所以只要我這麼一抱,誰也不能搶走你,從此你就是我的,這覺讓我更想拼命保護你,所以我才喜歡你。”是獨佔的快
,讓他沉溺其中,亦是保護
,令他陶醉在不可自拔的
情裏,只不過他先前沒好好發掘,才會差點壞了良緣。
“簡單説起來就是這樣,所以我才説,我對你是真心喜歡的,不是隨隨便便敷衍了事,只想求你原諒我,或是隻為了負責任。”戈楚毅然地下了結論。
斑君夜定定地瞧着戈楚的眸,在他認真的眸光裏,不見以往只燃起**的火苗,而是充滿着他出手救她時的燦爛風采。
瓣楚,在撇開過度的火爆脾氣後,看來是如此地虎虎生風,魄力驚人。
驀地,淚珠滾落了面頰,快得讓高君夜來不及拭去。
“你在哭什麼啊?”戈楚錯愕極了。
他伸手往臉龐上撫去,掌心貼着她柔的面頰,
糙的指尖刮過她的淚珠,將那火燙的淚水指去。
中原女人還真怪,不管什麼時候都在哭。
敝不得有人説,女人是水做的,這話雖不適用漠海女人,倒合用在高君夜身上。
“我…”高君夜有些慌了手腳,她眨了眨眼,淚水落得更兇,胡亂地抹了抹眼淚後,她勉強擠出笑容應道:“對不起,我只是…想謝謝將軍大人…原來你不只是…把我當成花街的女人…”原以為自己的一輩子,會被戈楚視為玩物,直到他哪天高抬貴手放過自己,卻沒料到,這麼一個誤會,卻促成了她與戈楚的緣分。
水井邊的偶然,她一直當成回憶珍惜在心底,直到戈楚對她施暴,讓她覺得此後無望,情意被打碎,可如今,那點點滴滴的温暖關懷,以及戈楚不經意的幫助,卻令她的口漲滿了暖意。
酸酸甜甜,又燙得她眼眶有些濕熱…
瓣楚,是喜歡她的呢!
“不會了,再也不會,今後我就只有你一個女人,誰想搶都不許,我也不會把你讓給任何人,總之,我會一輩子誓死保護你。”戈楚原就喜歡她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如今這淚中帶笑、楚楚可憐的模樣,更是該死地誘發着他體內的熱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