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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命呵呵的笑了笑:“昨晚忙了一宿,剛剛下班補覺。”周離的表情動了一下,怪不得還能聞到這貨身上一股消毒藥水味…法醫忙一宿,還能幹嘛!
想到這裏,他就有種一腳把這貨踹出去的衝動。
“哈哈,你們聊。”符命非常體貼的沒有繼續打擾周離和李子衿的二人世界,自己端着自己的大杯摩卡,找了一個角落之後,低頭開始玩手機。
周離疑惑的看了看這個奇怪的傢伙,良久之後收回視線,無奈的攤手。
短短几秒鐘,李子衿已經恢復回原本端莊嫺雅的模樣,繼續端着手裏的外國小説低頭看着,掩飾着自己的慌亂。
察覺到周離的視線,她咳嗽了一下低聲問:“你朋友?”周離回答:“人,jǐng局的。”李子衿想了一下,認真的點頭:“嗯,聞出條子味兒來了。”周離忍不住汗顏,有些睏倦的靠在沙發上,無聊的看着四周,但是卻不知道做什麼好。很快,一輛在大雪之中停到門外的卡車就
引了周離的注意力。
就像是專門用來運貨的卡車,已經蓋滿了雪花,在大雪之中行駛緩慢,最後停在‘時代’的門外。
卡車剛剛停穩,就被一個穿着西裝的奇怪男人推開車門,從副駕駛上面跳下來之後,帶着兩個魁梧的漢子打開卡車的車廂。從車廂裏面抱下一個個的大箱子,堆在門外。
李子衿見狀。點頭叫了幾個比較健壯的侍應生出門接貨。在她的帶領下,兩撥人靜靜的站在門外。就像是暴雪之中兩幫社團在接頭賣白粉一樣的詭異。
那個似乎身體並不是很強壯的西裝男人染了一頭蹩腳的黃sè頭髮,活像是一塊橘子皮蓋在頭上。
明明是名牌的西裝,但是在他瘦巴巴的身上穿起來卻有一種蓋不住的土鱉味。
雖然長得並不算醜,五官單個拿出來都算是普通,但是組合在那一張好似鞋拔子一樣的臉上,卻有一種登峯造極的猥瑣;雙手皮膚是那種飽受海風吹拂以及海水浸泡的黝黑顏sè。看起來
糙異常。
就在他的腳上,還蹬了一雙好像很久沒有擦過的運動鞋,要不是脖子上戴着拇指的金鍊子,都會有人懷疑他那一身西裝是偷來的…
大冷天。他賣力的搬着箱子,竟然出了一身汗。
“好了,好了!都放在那兒!”差不多將好幾箱沉重的貨物搬完之後,他指揮着手下將東西放好,喊話的時候嘴裏出一口參差不齊的大黃牙。
完事兒之後,他趕忙着手跑到李子衿面前,伸出手滿是殷勤的説道:“您就是三小姐吧?這兩天海上不太平,東西晚了兩天到,大哥讓我趕忙給您送過來了。要看一看麼?”沒有絲毫嫌棄他滿是灰塵的手掌,握了一下手。李子衿搖頭説道:“不用了,晚兩天沒事兒。如果方便的話,幫我們搬到後面去行麼?”
“三小姐哪裏的話,幾步的路而已。”那個一嘴黃牙的猥瑣男人笑了起來,揮手示意手下給那些員工搭把手,把那些從直接從產地買回來的咖啡豆、紅茶還有其他的食材都搬到後廚裏去了。
老闆姐姐遊廣闊,當年的閨
、同學現在在國外的也不少——現在既然開了咖啡館,那麼以她jing益求jing的習慣,自然在原料上也不能馬虎——直接就從原產地的加工作坊裏就買回來了。憑着李家海運公司的路子,連運費和海關税都沒怎麼掏。
上陽作為近海城市,海運一向發達,那些搞走私的蛇頭販子,乃至海運公司和李家都有一些情,一船幾百噸的貨物給捎上一百斤的貨一點壓力都沒有。
只是這一次原本李子衿訂下的貨早就應該到了,但是卻不知道海上出了什麼事情,竟然慢了差不多半個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