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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的身體在高
後仍然微微泛紅,一陣暖風吹拂着她的頭髮,有幾縷掉到面前,遮住她的眼睛,水箏笑着把頭髮拂開。當狄飛雲第一次在飛機上見到水箏時。
他最想做的就是把她臉上的自信和優越抹個一乾二淨,他要在水箏眼裏看到恐懼,聽到她的心因恐懼而怦怦跳動,他們從來沒有平等過,水箏第一次看到狄飛雲時,他是個囚犯,帶着手銬從她身邊走過。水箏第一次和他説話時,他壓在水箏身上給她戴上手銬,成為他的囚犯。
狄飛雲不需要從水箏身上發他的怒氣和不滿,但他對水箏的控制慾卻越來越大。狄飛雲想
她,
得她忘掉自己的名字,就像她的毒品,恨他又離不開他給的快樂。狄飛雲不在乎她有多痛,讓水箏明白這一點很重要。
事關掌控,狄飛雲需要水箏絕對的服從,伴隨難以置信的高快
,從而對她為所
為。狄飛雲調教過很多女人,有些比水箏還嬌寵,她們跪在狄飛雲的腳下,只是因為他讓她們那麼做。
他會達到目的。狄飛雲放下水箏,確定她腳下站穩,這才鬆開手拿來洗漱袋。自從他們掉到島上,香皂、沐浴這些東西都用得非常節省,當他們用完時,狄飛雲將不得不在島上找到替代資源使用。狄飛雲對此不會有意見,即使他現在的頭髮越來也長、越來越蓬鬆。
不過水箏可能會抱怨,對於一個女人來説,放棄現代化的舒適和便利不是件容易的事。狄飛雲先花些時間給水箏洗澡洗頭髮,之後給自己身上擦香皂。水箏的眼睛在他身上停留片刻後將頭撇開,時間不長但足以引起狄飛雲注意。狄飛雲是軍人出身,鍛鍊已經融入他的血,雖然離開軍隊。
但習慣不可能改變。這麼多年他的身體一直保持得很好,哪怕關在拘留所裏不見天,他也可以在巴掌大的地上鍛鍊肌
。狄飛雲知道他對女人的
引力,在會所時更是建寧爭先恐後討好的對象。
狄飛雲看到水箏越跑越遠,不得不高聲提醒:“小心些!”
“我姓水!”水箏回頭向他眨眨大眼睛,越過兩人洗澡的角落,潛入水面下,再冒出頭時已經快到水潭中心。
“這樣玩啊!”狄飛雲先是慢悠悠把洗漱包放在岸邊,然後跳入水中向她游去。當水箏意識到狄飛雲越來越近時,她遊得更快了。十來個有力的划水後,狄飛雲已經追上水箏,調侃道:“你不可能認為能比我快吧!”水箏踩着水轉身,咬着嘴,眼睛在狄飛雲身上轉來轉去。狄飛雲從來不會因為水箏頑皮的一面而責怪她,但她這副樣子顯然在打鬼主意。
“水箏,”狄飛雲警告:“別…”水箏對狄飛雲的警告置若罔聞,她了口氣潛入水中朝狄飛雲游過來。
他很驚訝,一開始只是低頭看着水箏像條魚似的到他身邊,然後一個扭身避開他接的雙手,朝震耳
聾的瀑布游去。狄飛雲一個猛子扎入水中,在水箏浮出水面前抓住她。
水箏笑着使勁兒蹬腳試圖離開,但因為站不住,撲騰幾下就不得不抱住狄飛雲氣。
“快看,”狄飛雲伸手遮在眼睛上方,肩膀頂了頂水箏。水箏回頭看向狄飛雲指的地方,身子立刻就要往前靠近。
狄飛雲及時攬住她的,水箏太過着
竟沒有絲毫察覺。目前為止,他們從來沒在一天中這個時間來過瀑布,而且離瀑布距離非常遠。
狄飛雲不讓水箏走得太近,他們來水潭要麼洗浴要麼取水,所以從未見過面前的景象,原本以為是樹林的地方陽光傾瀉而下,強大而令人眩目。水邊有一個又又大的樹樁,那裏曾經懸垂着一棵棕櫚樹。
在某次暴風雨來臨時被吹倒。瀑布垂下時濺起的花和水霧掩蓋住瀑布後的樣子,但從他們現在的位置看,很明顯瀑布的角落後有一處
。
“來吧,我們過去看看。”狄飛雲鬆開她的,示意水箏游過去,他們繞過主瀑布湍急的水
,從邊上一個很小的開口處游過去。
兩人都沒有説話,瀑布發出的巨大轟鳴聲也很難聽得見對方説話,直到越過瀑布,來到小中,周圍才稍稍安靜。
“這是什麼?”水箏爬到一個石頭上,直起身體站在淺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