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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起來吧,吃點東西就不會冷了。”他的語氣愈加的温柔。
早餐意外的豐盛,除了有西式的牛、橙汁、麪包、果醬、火腿、煎蛋,另外還有中式的白粥、油條、豆漿、包子、炒麪、餛飩。
上官暮雨望着滿滿一桌的點心,訝異的笑問:“是不是還有人要一起來吃早餐?”銀夜漠也笑了,他盛了一碗粥放到了上官暮雨的面前,這才説:“因為你從來不吃早飯,管家一定是不知道要做什麼了,就只好中式西式都做了。”
“其實,我喝杯橙汁就夠了。”上官暮雨笑了笑説:“從來不吃早餐,所以本沒有胃口。”
“多吃點,等會我還要帶你去一個地方見一個人。”銀夜漠坐了下來,慢條斯理的喝着牛。
“帶我去見什麼人?”上官暮雨有些奇怪的問。
“去了就知道了。”銀夜漠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賣了個關子:“保證不會令你失望。”上官暮雨輕抿了一口橙汁,無所謂的笑了一下,並沒有追問是什麼人,反正不管是什麼人都不會給她帶來驚喜,所以也無從失望。
不過她那時並沒有想到,這世界上原來真的會有奇蹟發生。
上官暮雨沒想到銀夜漠要帶她去的地方就在銀宅,雖然很是偏僻不過卻是極幽靜清雅的一個所在。
銀宅的佔地面積非常之大,除了上官暮雨現在住的這棟主樓以外,另外還有三棟副樓分佈在銀宅的四周。其中以靠近西北方向的那棟白小樓離主樓最遠,如果步行的話估計起碼要走上三十分鐘。
上官暮雨常的活動範圍就僅限於呆在現在住的這棟主樓,再或者就是到樓下的花園裏走走,所以就算是在銀宅住了那麼久,她也從沒去過另外的地方。
“帶我來這裏做什麼?到底要見什麼人?”看着越來越近的白小樓,上官暮雨有些疑惑的問道。
“那麼心急可不像你。”銀夜漠側過臉來看她一眼,漆黑的眼睛裏透出一抹玩味的神,停了停才又説道:“是什麼人等看到你就知道了。”
“你的這麼神秘,難道是…”上官暮雨側着頭想了一下,如恍然大悟般笑了起來:“難道是你金屋藏嬌!”英俊的男人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意,慢條斯理的問:“如果我真的金屋藏嬌,你會怎麼樣?”
“我會怎麼樣?”上官暮雨皺起眉,頗有些為難的説道:“你想我怎麼樣?一哭二鬧三上吊?又或者是雍容大度以姐妹相待?”銀夜漠看着她沒有説話,那一瞬間他幽深的眼眸變得愈加的深晦難懂。
“嗨,你透下,裏面到底藏了幾個嬌?”上官暮雨眨眨眼睛,湊近一點説:“也讓我能有個心理準備。”
“不管有多少,你都無所謂?”銀夜漠平靜的開口,目光沉沉的落在她的臉上。
上官暮雨望着他,表情甚是無辜:“你想聽真話還是想聽假話?”
“你知道我最不喜歡別人對我説謊,當然是要聽真話。”
“真話就是?”上官暮雨嘆了口氣,無奈的説:“如果我説有所謂,是不是能把她們全送走,一個都不留?”銀夜漠怔了一下,邊的笑意卻越來越濃,直至大笑了起來,看得出這一次他是真正的開懷大笑。
上官暮雨揚起眉,臉上分明掛着明媚的笑容,她的心情突然變得有些愉悦,哪怕只有短暫的片刻。
銀夜漠看着她,莫名的覺得開心,她的笑容是那麼明豔動人,燦爛的幾乎連天上的太陽也被比了下去。想起她生死未卜的那個夜晚,他的心臟就像是被一隻手狠狠的捏住般痛不可遏,就算此刻突然憶起,也覺得膽顫心驚,如果就此失去了她…
想到此處,他突然將上官暮雨拉到了懷裏,一條手臂從後面環住她的纖細柔軟的,另一隻手撫上了她的臉頰,上官暮雨的臉頰在陽光的照耀下甚至可以看見上面微細的絨
。
銀夜漠低下頭在她的耳邊喃喃的低語:“不會有別的女人,除了你,我再沒第二個女人了。”上官暮雨其實從來沒有想過白小樓裏藏的會是女人,不知道為什麼,她對銀夜漠的這一點還是非常有信心的,他一向不是個愛拈花惹草的男人,更別説帶個女人回來了。然而聽到此刻他像是諾言般的低語,上官暮雨的心中卻仍是不由自主的泛起一絲甜
的漣漪。
白小樓內部的裝修是典型的歐式田園風格,到處都是美麗的小碎花裝飾,格調清婉愜意,一股温馨温暖的
覺撲面而來。
銀夜漠推開一樓客廳左側房間的木門,輕笑着對上官暮雨説:“請進吧。”上官暮雨點了點頭走了進去,卻見他仍舊站在門口,不由的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你不進來?”
“我在外面等你。”銀夜漠慢慢的將門關上,看着上官暮雨有些驚訝的表情,他的笑容不由的又擴大了不少。直至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時,他的嘴邊尚掛着若有若無的笑意。
這是一間套房,外間是個小小的會客室,擺着一張簡單的布藝沙發和一個玻璃茶几。再往裏就是卧室了,房間不是很大,佈置也很簡單,一個衣櫥一張大牀再就是兩個小小的牀頭櫃,除此之外就只有大牀上躺在的那個人了。
上官暮雨站在卧室的門口,看着那個側卧在大牀上的人,雖然看不清楚他的容貌,但是不管是短短的頭髮或是健壯的身軀都顯示出這個人分明就是個男人。
銀夜漠究竟要讓自己來見什麼人?
帶着滿腹的疑惑,上官暮雨走近了幾步,正待細細的打量,那個側睡着的男人卻忽然翻過身來…
上官暮雨望着那張悉的英俊臉孔,心中一酸,忍不住的就想要掉下淚來。
她走近一步,蹲在牀前,伸出手撫摸他的臉。手心處傳來的温熱觸讓上官暮雨終於確定這並不是一場夢,原來,他還活着。
她並不是一個容易情緒外的人,可這一刻卻忍不住心
澎湃,眼前也漸漸有水霧瀰漫。
他的臉蒼白憔悴,嘴
也幾乎沒了什麼血
,可是他卻有着呼
,脈搏也平穩有力的跳動着,這樣就夠了,對上官暮雨來説只要他還活着就已經是莫大的驚喜了。
上官暮雨在他的牀前跪坐了下來,把臉埋入牀邊柔軟的薄被中,她早已不習慣在人前淚,哪怕那個人還在沉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