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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巴黎的時候,她只帶了幾件隨身衣物和生活用品,他買給她的很多東西,都留下了。
名牌服飾,珠寶首飾,名貴化妝品,她一樣都沒帶,但是卻拿走了婚戒。
離開之前,心裏盤旋很久,想要將戒指還給他,但是最後,卻還是鬼使神差的拿了回來。
上官暮雨坐在梳妝枱邊,將屜打開,最裏面放着一個小小的首飾盒子,華貴的天鵝絨面,打開來,裏面是一枚足有五克拉的鑽戒,在房間裏不甚明亮的光線中,閃爍着璀璨奪目的光芒。
上官暮雨不由得伸手撫上去,冰涼的鑽石,奪目的美麗,但是卻本圈不住婚姻和愛情。
她不由得輕輕的笑了笑,又將盒子合上,這枚鑽戒,還是還回去吧。
上官暮雨覺得很累,就閉上了眼睛靠在椅子上歇了一會兒。
等到炎昊然回來,她就拜託他帶她離開,想必以他的能力,將她安置在一個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也不是什麼難事。
*銀夜漠開着車漫無目的的在巴黎街頭疾馳,他的心中憋屈着一團憤怒的火焰,但那憤怒卻總是瀰漫着一股無力之。
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他什麼人都怨不得,想要發都沒有地方可以發
。
不知道這樣疾馳了多久,直到手機嗡嗡的震動了起來——炎昊然已經走了整整一週了還是沒有回來。
三天過去時,上官暮雨還在心裏安自己,反正他説了最遲一週回來的,那就等一週好了。
但是一週過去,還是一丁點消息都沒有,上官暮雨也沒有辦法再自欺欺人了。肯機時火。
炎昊然從那天晚上離開之後,就沒有一個電話或者一點消息傳來。
上官暮雨也去他留下的那個下屬那裏問過,也只是説走後第二天代過他好好保護上官暮雨。
除此之外,就再也沒有任何消息了。
上官暮雨也打了他的電話過去,但是早已是關機的狀態,還有炎昊然説的張媽這幾天就過來,也一直沒有消息。
她坐立難安的又等了兩天,終究還是等不下去了,聯絡了那個下屬,亦是説毫無消息,他也用暗信試着聯繫炎昊然,但都沒有消息。
上官暮雨緊繃的那一心絃騰時就斷了,撐了兩天之後,
神原就是高度緊張。
現在又聽那人説,連他們專門聯絡的暗信都聯絡不上炎昊然,上官暮雨才切切實實的覺得害怕起來。
只是,神這樣一潰,身子也有些撐不住了,當時就一陣天旋地轉,太陽
那裏一陣劇痛突突跳個不停。
她原就吃睡不好,這段時間又憂心炎昊然,更是夜裏難寐,掛了那個下屬的電話就開始渾身難受。
小腹裏一陣一陣的下墜絞痛,要她惶惑又害怕,整個人開始不停的出虛汗,渾身都濕透了。
原想將醫生開的安胎藥吃一點會好些,孰知不知道是不是太緊張了,往有效的,現在吃下去竟是毫無作用。
上官暮雨渾身癱軟,掙扎着又撥了那個下屬的電話,他原本就是炎昊然為上官暮雨特意留下來的,因此不過五六分鐘就趕了過來。
一見她這模樣,那下屬也嚇了一大跳,也顧不得其他,抱了她就衝下樓去。
一路飛車將上官暮雨送到醫院時,她的面已如金紙一般。
醫生一解開她的衣服檢查,就慌地安排了護士推她進急診室。
現在不過是三個來月的身孕,原本就坐胎不穩,上官暮雨的身子又因為第一次懷孕時產虧損太大,事後又沒有好生調理落下了病
,因此就越發的兇險。
雖然只是少量的出血,但對於她來説,也不啻於是鬼門關外轉悠了一圈。
止了血,僥倖沒什麼大礙,但醫生卻是再三叮囑,一定不能再受太大的刺,也要注意多休息,除卻正常的散步,其他是什麼都不能做了。
上官暮雨在醫院住了兩天,炎昊然還是沒有消息。。
她心急如焚,但又擔心寶寶,只得強自安自己,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像炎昊然這樣的身手,空怕要他命的人還沒出生呢。
饒是如此,卻還是半夜半夜的睡不着,不時的做噩夢,有時候醒過來,又控制不住的默默哭上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