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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夜漠有些不解説道:“怎麼了?媽,你認識?”不過是隨口一問,蘇佩琴臉白了白:“亂説什麼呢,冷死了,我們快進去吧。”炎昊然,如果真的是趙緋雪的兒子,如果三十多年前的那個孩子沒有死,那麼他此刻回來是要做什麼?
就算是傻子也能想到,他回來只有目的,知道了當年的事情,要為母親報仇了!。
蘇佩琴打發走了銀夜漠,一個人坐在卧室的沙發上,她泡了一杯濃濃的普洱茶,手指撐在眉梢,細細的想那些過往。
當年還是太年輕了,做事雖然手段狠辣,但卻太疏,懷着身孕的女人對肚子裏的孩子多在乎,她那時還沒有做母親,體會不到。
趙緋雪一向柔弱,但卻在生死關頭,拼死護住了兒子。
蘇佩琴不由得皺緊了眉,她不怕,縱使現在她和銀振東離婚了,又怎樣?銀氏是她兒子的,就是她的。
走出去,哪個上社會的人不要高看她一眼?
但若是這件事被姓炎的捅出去,那麼一切就全毀了。
一個籌劃過殺人案的上圈子的貴婦,會給銀家,給夜漠背上什麼樣的惡名,她無法想象這個後果。
三十多年她不能忍,三十多年後也一樣,沈心蘭死在她手裏,她兒子也必須一樣。
銀家,永遠只能是她蘇佩琴的兒子的,別的人,休想染指。
丈夫的心和人,她得不到,現在她這般年紀,她也不再肖想了,可是身份地位,兒子的前程,卻是休想讓她放棄。
蘇佩琴想到這裏,不由得一下子掐緊了手心,眼眸深處閃過濃濃一道寒利的光芒。
他攀上上官暮雨,籠絡住她乖孫的心,所圖謀的是什麼?蘇佩琴知道,她要面臨的,絕對是一場惡仗。
*炎昊然自從和蘇佩琴打了個照面之後,平裏再出行,就
覺較之以前有了異樣。
甚至有一次,他偶然晚歸,去取車子的時候,還和幾個地痞氓偶然撞上,小打了一架。
他的身手自然不凡,那些人三兩下就被他給完全鎮住了,也不戀戰就跑了。
起初炎昊然並沒把這樣的事放在心上,但又遇到兩次之後,他心中就生出了警惕,只是,事情很蹊蹺,若説是蘇佩琴做的,這樣的小把戲,也真不像是她這樣的人的手段。
三十多年她對付他母親的時候,一步一步,籌劃嚴密,手段狠辣,沒道理又修行了三十多年,反而倒退了。
那麼,不是她做的,又會是誰?難道當真是巧合?炎昊然是完全不信的,常年在黑幫裏混,讓他的比常人高出許多倍,他的直覺自來
準,這件事,必定和蘇佩琴有關。
可是,她做的這麼拙劣,是為了什麼??
炎昊然倒是有些猜不出來,蘇佩琴這人,他回來之後,也收集了不少有關她的資料,資料上説,她資質也不過是中庸,平為人處事又總帶着一股上不得枱面的小家子氣,多年前銀老太太病故就和她有關,甚至貴婦圈子裏還
傳出過嘲笑她潑婦姿態的話。
那麼,就是這樣風評,資質,行事為人如此之差的人,三十多年前又是怎麼把那件事做的滴水不漏,把銀家上上下下給瞞的嚴絲合縫的?
就算銀振東其人醉心於古董字畫不問俗事,但銀老太爺何其明?蘇佩琴能憑藉自己這樣的身世和行事作風一舉嫁入銀家,又一索得男,必然不是個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