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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説笑呢,答應過的事情,我們當然要做到,而且,我知道你有分寸。”炎昊然又低頭親親她額頭:“反正時間還早,你再休息會兒,不是下午才出去的麼。”上官暮雨環手抱住他:“我們一起躺會兒。”過力上兩。兩人就抱着睡了一會兒,直到奇奇快中午時跑來敲門,才匆匆忙忙的洗漱起牀。
吃過飯,上官暮雨去收拾奇奇的東西,奇奇和炎昊然坐在客廳裏吃水果。
“乾爹你吃。”奇奇把一個藏了很久的裹在包裝紙中的點心,遞給了炎昊然。
“這是什麼?”炎昊然接過來,有些不明所以。
“你吃嘛,你吃了我才能告訴你!”奇奇一臉希冀的望着他。
告訴他的,這是很神奇的蛋糕,只要他在乎的人吃掉,就會像大力水手吃了菠菜一樣變的力大無窮。。
他給爸爸吃了一個,給媽媽吃了一個,自己還偷偷吃掉了兩個,然後,這個,據説,是功效最神奇的,他就想到留給乾爹。
乾爹的功夫好厲害,吃掉神奇蛋糕,不是會變成超人那麼厲害嗎?
炎昊然看着奇奇眼巴巴的模樣,只覺好笑,卻還是打開包裝帶,將那小小的蛋糕吃了下去。
奇奇這才鬆了一口氣,還説了,吃蛋糕之前,是不能説的,説出去就不靈驗了!
“乾爹,你有沒有覺到自己變的力大無窮?”奇奇抓着他的衣袖一臉希冀。
炎昊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得笑了起來:“有,我覺渾身都充滿了力量!”奇奇卻是狐疑的托住自己
嘟嘟的小下巴思量開來:為
乾爹吃了會變的力量無窮?為
他卻是毫無動靜?
“小滑頭,你媽媽下來了,趕緊走吧。”炎昊然本沒有來得及多想什麼,抱了奇奇起來,上官暮雨提了一個小包下樓,看他們父子高高興興的樣子,也不由得展顏一笑。
正要出去,上官暮雨看到了桌子上放着的撕開的包裝紙,不由笑道:“奇奇也給你吃這個了啊?”炎昊然笑道:“是啊,也給你了?”上官暮雨樂的合不攏嘴:“奇奇説,吃完可以力大無窮!”炎昊然聽的大笑起來,三個人説説笑笑的出去,炎昊然把奇奇放在車子上的幼兒座上,又叮囑了司機幾句,這才關上車門,目送着車子出去…
黑的車子在大雪中駛的很慢,炎昊然一個人站在偌大空闊的園子裏,看着那車子變成一個小小的圓點,漸漸就消失不見了,他這才轉過身向房子裏走去。
車子行到一處温泉會所外方才停住,在冬季,沒有比這裏更舒服更好玩的去處了。
上官暮雨抱着奇奇去換衣服,她卻不準備下水,畢竟,穿成這樣和銀夜漠相對,不説她自己都會覺得很難為情,對昊然也是一種不公平。
奇奇換好衣服,嗷嗷嗷叫着就要往水裏跳,銀夜漠站在一邊,看着白白胖胖又可愛的兒子這般歡呼着跑來。
而上官暮雨立在一邊,白的羽絨服,襯着她一頭烏黑秀髮,更覺説不出的清秀可人,銀夜漠心中隱隱升起歡喜,卻也有掩不住的落寞。
但這樣就已經是他所能得到的最好結果,如果他再説一些逾矩的話,雨兒恐怕再也不會和他見面了。
“爸爸,爸爸下去啊!”奇奇急的團團轉,小孩子都喜歡水,尤其這樣大冬天的下水玩。
銀夜漠彎抱住他,笑的一臉慈愛:“好啊,我們下去。”父子兩人在温泉裏又是笑又是鬧,上官暮雨坐在不遠處半開放的房間裏,暖氣氤氲,她捧着一杯清茶,不時眯起眼遠遠看看兒子,心底洋溢的都是滿足。
什麼時候,也要和昊然帶着奇奇來玩一次,到時候她就也能去享受一下舒服的温泉水啦。
這般想着,角就不由得微微揚了起來,房間裏暖意融融,上官暮雨覺得渾身都舒服熨帖極了,倦意好似也開始一陣一陣的襲來,她不由得放下了手中的杯盞,靠在柔軟的沙發上閉了眼睛。
孰料,眼睛一合上,她就立刻陷入了黑甜的夢鄉,而睡夢中卻也不是安寧的,一場一場的夢連續不斷,她好似被人扯住了腿雙,不停的往那漆黑的深潭之中拉去。
而無論她怎麼掙扎,怎麼奮力的反抗,都沒有辦法掙開來。
“兒子,兒子…”銀夜漠輕輕捏捏奇奇的小臉,這小傢伙,剛才還歡的和小老虎一樣,這會兒怎麼就睡着了?
銀夜漠抱起奇奇,給他擦乾了身子,又用厚厚的浴袍裹了起來,就出了温泉池子,徑直走到上官暮雨所待的房間來。
他把兒子安置在小牀上,一扭頭,卻看到上官暮雨也靠在沙發上睡着了,不由得腳步一頓,往上官暮雨身邊走來。
她睡着的樣子,好像有些不安寧,許是做了什麼噩夢,時不時的還會渾身猛烈的顫抖一下,銀夜漠微微蹙眉,伸手輕輕推她:“雨兒,雨兒…”他叫了幾聲,上官暮雨卻毫無反應,他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剛大聲叫她,可那熱乎乎的暖氣直往臉上撲來,他竟是睏倦的睜不開眼來,努力了幾次想要站起來去洗把臉,卻不知怎麼的,也歪在上官暮雨身邊的沙發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時機差不多了吧太太?”那人畢恭畢敬的對蘇佩琴説道。
“再等一會兒,既然他身手不凡,那麼必然對這物藥的抵抗力也要比常人久一點,這一次,我只許成功不許失敗,所以,我們必須要做到萬無一失!”
“太太説的是,那就再等一會兒。”蘇佩琴角若有似無的勾起一抹笑,這世上的人,怕的就是你沒有軟肋,只要你有,只要你有你在乎的,那麼,就必然會讓人鑽了空子。
炎昊然是麼?我不管你是什麼神通廣大的人物,我蘇佩琴也只是個陰毒的女人而已,不講那些光明正大的手法,我就是要用這樣卑鄙的手段整死你,讓你那個沒用的母親看看,養了個好兒子又怎樣?
還是要被我死死踩在腳下,誰讓,我也是個母親呢?
蘇佩琴赫然冷笑,站在一邊那人不由得打了個冷顫,這個女人,她內在的陰狠和行事手段,絕對超過外界所有人對她的印象和猜想,她這樣的人,才叫真真的可怕!
幸而他也留了一手,要不然以後不定要怎麼被她給死死捏在手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