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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夜漠才不管她,照樣往裏面拖。她越是痛苦,他就越是暢快。
上官暮雨爬不起來,被銀夜漠硬生生拖着上了台階。
階梯硌在身上,很疼。
眼看就要被拖進屋子,上官暮雨掙扎着,抓住台階上方的木製欄杆,説什麼也不肯鬆手。
她知道這兒是銀夜漠的王國。在這兒,銀夜漠説什麼就是什麼。
她的掙扎是徒勞的,是白費力氣,可是她就是忍不住想掙扎,本能地想掙扎。
銀夜漠一時拖不動她,盛怒的臉上卻突然出笑容。
他微微彎,俯視着下方的上官暮雨。
嘲地説:“剛才在婚宴廣場,你為什麼不反抗?你現在不怕我爆光照片了?”上官暮雨破口大罵:“銀夜漠,你卑鄙,你就是個
氓加無賴。”
“我卑鄙?我是氓無賴?”銀夜漠大笑,笑聲卻很冷。
“上官暮雨,你提醒我了,我就再卑鄙點,再氓無賴點好不好?你是不是覺得我在這兒
*光你的衣服比較刺
?我可以滿足你。”説完,他
暴地扯下上官暮雨的頭紗,丟到地上。順手扯下了她頭上的裝飾,再
暴地
散她的頭髮。
他討厭她的這身打扮。
上官暮雨是在外面做的頭髮,上了髮膠,被他扯得非常疼,疼得眼淚都了出來。
但她苦苦忍着。她才不要叫疼,她才不要被他嘲笑,被他瞧不起。
但是在見到銀夜漠的手伸向她前時,上官暮雨終於忍不住尖叫了一聲。
放開手中緊緊抓住的木製欄杆,護在了自己的前。
銀夜漠冷笑了一聲,抓起她,將她扛在肩頭。
他衝着散落在地上的頭紗和首飾鮮花狠狠地踩了幾腳。
鮮花被踩爛了,連同銀夜漠鞋底的灰塵一道,將頭紗得髒污不堪。
銀夜漠還嫌不解氣似的,朝頭紗狠狠地唾了一口,這才扛着上官暮雨,“蹬蹬蹬”上了樓梯,進入他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