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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夜漠將上官暮雨放在牀上,卻沒有如頭一晚般撲到她身上。
而是彎着,替她蓋好了被子。
一滴水從他濕漉漉的髮梢上滾落,落到上官暮雨的臉上。
上官暮雨抹去水珠,不悦地説:“你怎麼還是喜歡濕着頭髮睡覺?小心以後頭痛。哼,屢教不改。”銀夜漠的臉頓時晴朗了許多。
他説:“雨兒,你還是關心我的嘛,還記得我懶得吹頭髮。”上官暮雨懊惱,她怎麼會關心這個惡劣的傢伙是不是會頭痛?
他頭痛不正是惡有惡報嗎?她真是太沒氣節了。
上官暮雨側過了身,背向着銀夜漠,嘴硬地説:“我才不是關心你,哼,我是討厭別人把水到我臉上。”銀夜漠輕輕地笑了一聲,説:“雨兒,你每次説謊的時候,就不敢看我。”上官暮雨閉上了眼睡覺,她懶得跟他爭辯什麼。
怎麼説,他都會往有利於他的方向扯。
銀夜漠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進了洗手間。
很快,洗手間內傳來電吹風的聲音。
銀夜漠吹乾頭髮後出來,尚了牀,不客氣地將蓋在上官暮雨身上的被子扯開,鑽了進去,從後面抱住了她。
上官暮雨身子緊繃了,她説:“銀夜漠,我冒了。”
“我知道,”銀夜漠靠在她的腦後,“我就是想抱着你睡覺。你最好別反抗,否則,説不定我會失控。”上官暮雨咬着嘴,不滿地説:“你只知道你想,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我想不想?”
“我知道你不想,你想陪炎昊然睡覺。”銀夜漠悶悶地説,抱着上官暮雨的手卻不肯鬆開。
他就是想要她,捨不得放開她。
這個認知晚了六年,可也正是這六年的分離,讓他看清了自己的內心。
腮到暮可。他不管了,管她愛的是誰,他都要她。
上官暮雨被他這句話氣得發昏。
他竟然説她想陪炎昊然睡覺?
雖然她決定嫁給炎昊然是事實,可是這不代表她有想過就只是陪炎昊然睡覺這回事。